是很普通的家庭。
想着想着。我开始担心起国家有没有发给她补助金——咦?
有东西勾住我的脚踝。
心想可能是树根或杂草,我低头一看,却发现不是天然物。是绳子。一条拉紧的绳子勾住了我的脚踝。
「二郎!」
翼突然将我撞开,害我一屁股跌坐在地。
正当我生气地想要追究时,某样东西倏地划破空气,通过我的鼻尖前方。那是一个咖啡色的长形物体。
那样东西猛力撞上一旁的大树,发出可怕的声响。
是原木。
一根被绳子捆住的原木,从一旁朝我袭来,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对觊觎宝藏者设下的陷阱?
「二郎,快站起来!」
「好、好的……」
奇、奇怪?我站不起来。我的双腿抖个不停,完全使不上力。这该不会就是人家说的吓到腿软吧?
「二郎!」
「抱、抱歉,翼。我、我的腿没力了——」
好丢脸。
我原以为自己会被骂。
「你躲好。」
结果翼却只说了这句话,就背对我笔直地站着。她握住背上宝剑恩布里欧的剑柄,进入随时都能拔刀的预备状态。
稍后,某样不知从何处飞来的东西袭向翼。
但是翼抢先一步拔出恩布里欧,将其当成盾牌阻挡攻击。清脆的金属声连续响起之后,发出声响的物体落在我的眼前。
这是手里剑吗?
恩布里欧的剑幅并不宽,然而在翼的巧妙操弄之下,宝剑将投掷而来、貌似手里剑的物体弹落在地。
既然是手里剑,那就表示……忍者?是土之目吗?
哇啊!又是手里剑!
翼半闪、半击落手里剑,然后使劲将身体一扭——
「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跳起来了?
犹如花式滑冰的跳跃一般,翼在空中旋转之后,顺势用恩布里欧敲打一棵树的树干。
「啪」地树木发出听似破裂的声音,并且开始摇晃。
在因树枝大幅摇晃,彷佛暴风雪般飞扬的枯叶中,某个又黑又大的东西掉了下来,坠落存堆积如山的枯叶上。
翼将恩布里欧扛在肩上,一站到那东西旁边,就毫不留情地用登山靴朝落叶山踩下去。
「游戏结束了,忍者。」
这时,枯叶忽然在耀武扬威地笑着的翼背后飞散。红叶帘幕的另一头出现黑影!
「……杀!」
是土之目!所以说,刚才只是虚张声势?难道这就是变身术吗!
土之目反手拿着较普通刀子短且没有弯度的武器,气势如虹地穿破枯叶帘幕,朝翼砍来。
我本想开口大喊「危险!」,却在看了翼的双眼后中途作罢。因为,她的眼神没有一丝动摇与惊恐。翼的蓝色大眼里映着我的脸,那么在我看着翼身后的土之目的双眼中,又映出了什么?
翼稍微挪了挪扛在肩上的剑。
「——喵!」
「铿」的一记闷声响起,土之目发出古怪的哀号声后整个人往后倒下,就像滑冰时臀部着地摔倒一样。
原来是翼挪动宝剑,用剑尖不偏不倚地击中欲从背后偷袭的土之目的额头。
「呵呵。」
翼得意地笑了笑,之后便扛着剑,转身俯视土之目。
我也勉强起身,走到她身旁查看土之目的情形。
「喵呜……」
土之目虽然发出奇怪的呻吟声,不过看起来并无明显外伤。
蒙上露眼头巾的土之目,似乎是靠着额头上的不知名金属板,防御了宝剑的攻击。
这并非偶然。
翼绝对是为了瞄准额头才移动剑尖。她居然只凭映在我眼中的自己与土之目的身影,就能准确掌握位置关系,真是可怕。
我捡起掉落在一旁的手里剑。
原来如比。
手里剑的前端和翼的恩布里欧一样都磨圆了。尽管不至于刺伤人,但如果是打到眼睛就另当别论了。大概勉强落在安全与实用的范围内吧。
「土之目是不是也在找宝藏啊?」
「那当然。」
翼熟练地将恩布里欧收回剑鞘之后,随即把手伸进土之目的运动裤!
喂,你做什——喔,原来是在找地图啊。
「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