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口。她的头和春虎的心窝来了个亲密接触——不如说是撞上了。这次春虎没能承受住冲击向后摔倒了。
「好痛……」
春虎一边忍受着痛楚一边睁开了眼睛。恰好和贴在胸口的铃鹿对上了目光。奇妙的是,这个姿势像是铃鹿把春虎推倒了一样。
铃鹿的脸瞬间变得通红。
「别——别扯淡了!快离我远点!蠢虎!」
「痛!啊,别乱动啊!铃鹿!我胸口好痛——」
被绳子捆住横躺着的铃鹿与春虎,甚至还有空也被带着满地乱滚。他们撕扭在一起的样子,从旁看来十分糜乱。
冬儿、京子与天马,各自露出了不同的表情。夏目更是瞪大眼睛,血气上涌。
「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啊!快停下!别动了!」
「夏目快救我!」
「春虎也是!别一脸色相!」
「别诬赖我啊!?」
最后是夏目飞扑到三人身边,勉强让他们老实了下来。不过这时,春虎、铃鹿以及空的头发和衣服都已经凌乱不堪,样子愈发糟糕了。
「……完全就像是被生擒的野兽一样。」
「铃、铃鹿酱也冷静一点。从各种方面来讲,都是挣扎的那一方更难看哦。」
「春虎君,站得起来吗?」
作为旁观者的冬儿,京子与天马三人出声向春虎和铃鹿搭话。「啊啊,可恶……」春虎答道,保持着和空与铃鹿贴在一起的状态站了起来。铃鹿也听从了抱着春虎的指示。每个人都——特别是铃鹿——都呼吸急促。
「……真的饶了我吧,怎么回事啊这个咒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烦死了……我才想这样说!这样恶心的状况实在是一秒都——『忍不下去了,简直羞耻到快死掉!』——」
放话完的铃鹿,瞬间张口结舌。
大家一同看向了铃鹿。
铃鹿的脸再次烧了起来。
「——现、现在立刻把绳子切断!」
「哈?但是铃鹿,你刚才说这是贵重的咒具——」
「谁管啊!这样的咒具我才不要!首先现在必须——『感、感触和体温都传过来了!而、而且还有气、气味……这样下去真的会死吧?』——」
铃鹿吐血一般地大叫着,随后面如死灰,一句话都说不出。冬儿、京子与天马惊讶地屏住了呼吸,夏目则双目充血。
地下仓库内蔓延着令人难以忍受的沉默。
「……那个……铃鹿酱?」
率先展示出慈悲与勇气的是京子。冬儿等人不由得向她投去了尊敬的目光。
但是铃鹿没有回答。她保持着沉默将脸埋进春虎的胸口。然后又马上缓缓抬起了头,越过肩膀直视京子。那是一张鬼气逼人的脸。
「……切断。」
「哎?」
「切!断!」
「是、是呢。我们去找找剪刀或者美工刀之类的东西吧。」
被闪烁着屈辱泪光的眼神死盯着的京子,二话不说点了头,准备出仓库寻找。
但是。
「不,等一下!」
夏目阻止了她。
铃鹿向她投去了满载杀气的视线。「夏目?」春虎也发出了疑问。
即使如此夏目说道。
「绳子还剩下一根。如果轻举妄动,恐怕还会继续发动!」
如此一说,所有人突然醒悟过来。春虎就算跌倒了,手里还拿着箱子。最后的第三根绳子现在还在箱子里面。
冬儿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轻举妄动吗?但是咒具如果发动的话,我们也束手无策啊。」
「但、但是,空酱和铃鹿酱,也没做什么特别的事吧?」
「难道说,是随机决定的施术对象吗?但作为咒具来说破绽也太大了。」
京子与天马,小心翼翼地说出了自己的看法。毕竟在不了解咒具发动条件的情况下,说出的话也可能导致自己成为绳子的目标。
铃鹿取回了一些理智,开口道。
「……这个咒具的术式中有几处空白,恐怕发动时有需要设定的条件。比如说,绳子的长度。就算抓到了敌人,像这样把自己和敌人捆——捆在一起,也没有意义吧。」
这原本是抓捕敌人,并拘束在自己身边不让其逃脱的咒具吧。只是,因为没有设定绳子的长度,咒具的术式就发动了,长度为空白的话——也就是设定成了零吧。
而且,比这更麻烦的是「盘问」的效果。
「正如刚刚天马所说的『泄漏内心想法』是吗?」
「哈?怎么可能!这个咒具坏掉了!刚才那些才不是我的想法——『不如说是会直接说出心里在想的事情,再怎么不妙也该有个限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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