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哈哈,那没办法。连我这种日本出生日本成长,一次海外旅行都没去过的纯粹日本人,也完全不懂古文。”
“……春虎,这种事情不要得意地说给后辈听。”
对进行错误安慰的春虎,夏目斜眼责备道。不过,托此一举,后辈的紧张似乎得以解开,晓兔总算现出了笑容。
“老实说,阴阳术此物本身,我还依旧不怎么了解。不过,即便有‘歌咏’一事,决定进入阴阳塾的也是我自身。不言不习惯这种借口,我会尽可能地努力。”
用认真的表情与口吻,晓兔说道。两位前辈“哦哦”表赞扬。
“听到了,春虎?就算同为原普通人,这意识的差异。”
“真有你的,晓兔。不愧是我看中的人。”
“……不如说,不努力的话似乎会死……(Ehrilich gesagt,wenn ich nichthart trainiere,sterbe ich)”
“诶?”
“啊啊,没事!什么都没有。什么都。”
对慌张微笑的后辈,两位前辈侧头疑惑。
这时,“咦?真少见。”另有两位塾生边搭话边接近过来。
“土御门前辈,早。”
“竟和晓兔一起,这家伙干了什么吗?”
轻佻氛围的茶发少年,以及架有逆台形眼镜的诙谐少年。是与晓兔同为新生的吉野阳太与中原星哉。
对开玩笑的阳太与星哉,“什么都没干。”晓兔一脸不满地返答。这三人在阴阳塾中似乎同班。在宿舍的时候,也常目击到他们在一起。
“早上好,你们现在也早饭?”
“对,土御门前辈今天很早呢。”
“阿刀前辈不在吗?”
“啊,那家伙先走了,所以和晓兔吃饭。……啊,你们也坐吗?”
春虎邀请后,两人毫不胆怯地高兴就座。
“啊呀~感觉好久没和前辈们交谈了呢?要是没有晓兔,就能更多说些话。”
“什么啊,无可奈何吧!‘歌咏’与阿刀前辈相性不好。”
“反正那把剑除了晓兔以外谁都触碰不了,平常放置在房间里不就好了。”
“这、这可不行。‘歌咏’是重要的寄存物……如果没了,我会被怎样啊……”
后辈们以一如既往的样子吵吵闹闹地喧嚣。
硬要说的话,晓兔是顺从的性格,阳太与星哉则开朗活泼。因此,三人在新住宿生中也特别显眼。正因为仅“土御门”这名就常被周遭敬而远之,这般熟不拘礼的后辈才显新鲜。不过,在不怎么亲昵的三位男生面前,夏目稍显拘谨。
许是注意到这样的夏目,晓兔道歉:
“不好意思,前辈,这么吵闹。”
“啊,什么啊,晓兔,一个人装好孩子——”
“不,真的很吵万分抱歉。阳太是笨蛋,请原谅他。”
“星哉少说!你这家伙也十分吵闹吧!狡猾!?”
“我说,两人不要讲话吃饭啦。”
对三人的争论,春虎扑哧一笑。
“好了好了,晓兔。不挺好嘛,吵吵闹闹的。我们直到刚才都有些忧郁,因此心情反而畅快了哦。对吧,夏目?”
“确、确实呢。和刚才比的话。”
“前辈们好和善!听到没,晓兔?”
“啊呀,前辈,纵容阳太他就会蹬鼻子上脸哦?”
“所以说才不想被星哉你这家伙说!”
一如往常喧嚣的一年级们,但能让人感受到其对待高年级学生的率直亲爱感。春虎不禁心头一热。
“……就是这样,原本‘后辈’就该是这样的啊。”
“……哎,因为最邻近的‘后辈’相当特殊呢。”
对春虎发自内心的声音,夏目也同意苦笑道。
“唔,那啥,难得住在同一宿舍里,有什么事的话就来请教哦。能够做到的事情我会帮忙的。”
“噢,前辈帅气!不过,可以吗?这样轻易许诺?”
“我们被这么告诉的话,会很厚脸皮的哦?”
“喂、喂!你们有分寸——”
“哈哈,那样没关系,摆前辈架子也有相应的乐趣。”
春虎笑着回应立即开玩笑的的阳太与星哉。因铃鹿的缘故,作为“前辈”的威严一直被损伤。至少在宿舍,举止想要有前辈的模样。
“总之,若有想打听的事情,就随意来问。特别是晓兔。不习惯的事情应该有很多,还有那把剑。就算是冬儿,也并非讨厌你。”
“非、非常感谢。”
晓兔吃惊地致谢。夏目也瞧了春虎一眼后,再次绽开嘴角。
随后——
“啊,对了,那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