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事情来的吗?」
「什么?──啊,不是、不是!我们也是来练习的,我们单纯只是来练习的!忽然觉得很想尽情使用阴阳术!」
「……这、这样啊。」
春虎忽然解释得莫名激动,天马回应着,同时心里难掩困惑。夏目什么话也没说,只是脸上浮现出微微的苦笑。不过她能做出这样的反应,也可视为她心情放松的证据。
「如果是这样的话,也帮了我很大的忙。一个人练习没什么进步又无聊,很容易偷懒。大家一起来练习吧。」
「当然好,看天马你想怎么练习,我们配合你。可以吗,夏目?」
「好……不过在练习前,我想先吃点东西。我肚子有点饿了。」
「你肚子饿啦,可是塾舍餐厅应该没开吧?天马你呢?你吃过午餐了吗?」
「我有带便当来──啊,说到便当让我想到一件事,你听我说,春虎同学。」
天马不晓得想起什么事情,噗哧笑着讲了起来。
「老实说,刚才我在上面观众席吃便当的时候,忽然有人跑进竞技场里面。那个人的神情超级凶狠,在咒练场里面东张西望的。发现我在那里之后,那个人扯开嗓门问我从什么时候就在这里了,有没有别人来过这些事情。我回答说我十点之后来的,没人来过后,那个人啧一声就跑出去了……你猜那个人是谁?居然是大连寺,她平常都是笑咪咪的,那副模样真是吓了我一跳!春虎同学你和她的关系不是很好吗?难不成『神童』平常就是那──」
春虎和夏目一声不吭冲出竞技场,转眼间便消失踪影。
天马愣站在原地,张大了嘴望向两人消失的那道门。
「……怎么回事?」
低喃的嗓音显得无比空虚,消失在偌大的竞技场里。
☆
「怎么又来了!她居然在这里也阴魂不散!那家伙到底有多执着啊?」
「春虎!我撑不住了!好恐怖!好像身处在恐怖电影里面!」
从地下室冲上楼梯的时候,春虎和夏目的惨叫声中混杂着怒骂。
「好好一个假日都毁了!难道那家伙和我们有仇吗?」
「果、果然一开始就该把电话接起来!如果那时候你老实接起电话,也不会演变成这种情形……!」
「是我的错吗?夏目你还不是无视简讯!」
「可是我有让你看那封简讯啊!」
「居然帮自己找借口开脱!太狡猾了!」
一度放下心来解除紧张,看来不是件好事。原本应该携手合作的逃亡者不知不觉间责备起对方,歇斯底里地互骂。
「既然天马看见铃鹿,该不会她还在这附近吧?」
「不知道他说的『刚才』指的是多久以前,不过从话里听来,对方应该是料想到我们的行动,展开地毯式的搜寻!她肯定离开塾舍了!……她、她一定离开了!」
两人嘶吼着在走廊上奔跑,完全不愿意思考现在这个时候铃鹿也在同一栋建筑物里面的可能性。
他们回到一楼,从进来的后门冲出巷弄。但一冲出巷子,一架无声飞行的纸飞机忽然急转弯,变换轨道。纸飞机呈一百八十度回转,把机首朝向两人。
『啊。』
他们异口同声喊了出来,像被蛇盯着不放的青蛙,一动也不动。
纸飞机式神静止在空中。
寂静。
纸飞机与两位塾生相互凝视,只有时间缓慢流逝,展现出假日午后的悠闲。
接着,率先打破僵局的是春虎,他装模作样地说:
「哇──哇啊,那是什么东西?好奇怪的纸飞机啊!我们『一大早离开宿舍』,『在路上逛了一下』,『现在刚好来塾里一趟』,结果发现了好奇怪的纸飞机!对吧,夏目?」
「咦?──咦、咦?」
「这是式神吧?难不成阴阳塾假日会派这种式神巡逻吗?不过真可惜啊,『我们不小心把手机忘在宿舍』,连拍照留念也没办法!谁叫『我们一大早就离开宿舍』,『后来就没再碰过手机』!对吧,夏目?」
「──啊!没、没错!就是说啊,春虎!我们『一大早』『十点前』离开宿舍的时候,刚好『两个人都把手机忘在宿舍里面』了!」
夏目击掌,夸张地猛点头,激动地同意着春虎那些过于不自然的台词。
「如果手机有带在身上,也能把照片传给冬儿了!尤其是今天我们『从一早就没见到面』!」
「没错没错!今天我们『碰巧』去的都是『平常不去的地方』!不、不过这样也无所谓!夏目,我们再『找个地方』走走吧,现在马上就走!」
「说、说得也是,我们走吧!马上走!」
两人这出戏演得矫揉造作,只有态度极为认真。
他们呵呵笑着在巷弄里前进,从静止在空中的纸飞机下方穿了过去。纸飞机保持静止状态,但配合两人的动作,机首的方向始终紧跟着两人。
穿出巷子,走到马路上时──
「……夏目!虽然有点突然,但我们用跑的吧!」
「真巧!老实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