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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遭遂出术式的蜘蛛丸混乱不已,往夜叉丸身边冲了过去,仓桥和宫地也神情严肃地往他走过去,只有秋乃搞不清楚状况,在远处观望著祭坛。
另一方面,夜叉丸也和多轨子一样仍在『天曹地府祭』的术式里面。
夜叉丸处于这样的状态中,「是土御门春虎。」愤恨地说.
「被他摆了一道。前天和昨天晚上,土御门春虎不只是袭击分局,还在探测网里面——在ERO分局的『守人』里面设下咒术!」
以网状连繋的「早期灵灾探测网」里,祓魔局本部和各分局的『守人』为相当重要的中继点。春虎在其中两个地方埋入了会因为『天曹地府祭』产生反应,进而启动的术式,传染范围恐怕已扩大到天坛的一半以上。
相较于气得咬牙切齿的伙伴,仓桥点著头,始终保持冷静,只是他的神情相当肃穆。
「有什么办法对应吗?」
「虽然麻烦,但也只能用最直接的方式解决。先解开对方的术式,再让解咒的咒术循环,当然天坛必须维持原状。」
「等一下 ,不该先让涂移动到安全的场所吗]
「办不到。」夜叉丸一口回绝了蜘蛛丸的提议。「天坛的灵气已经固定,不解除就动不了,一旦解除这个仪式就完了,所以目前只能在这样的状态下进行。」
春虎想必也不认为这一击就能解决掉他们。天坛虽然受到污染,但夜叉丸也阻止了情形继续恶化,这样的状况发展理应也在对方的掌握之中。真要说起来,春虎设下陷阱的目的,就是为了制造出这胶着的状能。
换句话说——
「仓桥,对方的目标是公主,让公主在这个地方动弹不得。他要来了,我没办法移动,不过我会立刻进行解咒,这段时间内你必须守住这个地方,和蜘蛛丸还有宫地为应付袭击进行准备]
☆
东京新宿。
禁止进入的大楼顶上有三道人影墨眺著东方
身穿黑衣的独眼阴阳师。
西装左袖随风飘摇的独臂鬼。
长著声丽巴的年幼狐妖。
五只眼睛直盯这远处从地面笔直延伸向夕阳的灵脉,那是连接天和地的柱子,也是连接隐世与现世的桥梁。在相当初期的阶段,他们就察觉对方会利用探测网执行【天曹地府祭】。问题是多轨子会在哪个地方。他们思考了几个可能的场所,相马似乎选了其中一个。
那个位置就在神田明神。
「中计了。」鬼笑说。
「当然。」阴阳师答道。
「要阻止那些家伙的野心,只有除掉巫女这个办法,那是他们的命脉,他们也很清楚这一点]
「所以你才让他们准备到最后一刻,把他们拉上台面,等到他们的目的就要完成的时候再出手……]
阴阳师没有对鬼的话一一做出回应。
就算不需要顾虑阴阳厅,最重要的仪式还是得亲自准备。他们因此顾不得其他事情,结果就是让其他人有机可乘,允许了天海出面举发、春虎设下陷阱。「时间」紧迫的不只是进攻的一方。
只是,「接下来才是关键。」阴阳师说完后翻动著黑衣衣襬,「叩]地踏响了地面。
「受到我们施下的术式影响,无法使用灵脉,也就是没办法使出禹步。而且……对方当然也做好了迎击准备。」
阴阳师平静地说,接著把头转向旁边。
「……空。]
[是]
回应这声呼唤的狐妖还是个年幼的少女。
经过瞬间的犹豫后,「没问题吗?」——阴阳师没有这么向她确认,【拜托你了。】而是这么命令她。
少女正期待他展现出这样的态度,客气或是顾虑反而会伤害她的自尊。少女将主人的命令放在心里,表现出骄傲与决心,结成了手印。
全身叽叽叽地出现裂核,冻结的力量获得释放,变幻成她本来的身影。
眼前出现的是一位妖艳的妙龄美女。
灵气极为不稳的她这几天一直维持在力量冻结的少女模样,致力于复原。原本是需要守护主人的护法,结果不只没派上用场,甚至扯了主人的后腿。她在这段时间深感自己的无能,如今终于有一雪前耻的机会。
她的主人也因为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终于下定了决心。让不稳定的护法冒上危险这种事
让他感到羞愧,不过万一战败,她「没办法再活下去」也是事实。这一仗必须赢,只要是为了裸,他愿意不择手段。
这是场总体战。
仓桥和相马那边想必也是打著相同的主意。
「 我们走。」
冷淡的宣言。
不过其他人要是听见了,必定会全身发寒。不管他的声音、态度还是灵气,都带著冰冷剌骨的魄力。
鬼咧嘴露出獠牙,狐妖的身体颤抖。阴阳师的黑衣翻飞,带著两位护法赶赴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