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们的话,我现在马上就给警察打电话,然后把这卷带子卖给电视台。这卷带子清晰地拍摄到了你的脸和你的公司。该怎么办你自己决定,我们仅给你三十秒钟的考虑时间。”
Nobo叫道:“等一下,社长!怎么能听这些家伙的话呢?”
奥村怒气冲冲地说道:“吵死了。都是因为你们这些家伙做得太过分了。”
我—边看着手机的时钟,—边数道:“还有二十秒……十秒……”
如果奥村不屈服的话,我真的要打电话给警方了。当我把手指放在拨号按钮上,矮胖的社长无力地垂下肩膀。
“好吧。把证件还给你们,不要通知警察。”
五彩斑斓的流浪汉发出了欢呼声。还有人一蹦—蹦地跳了起来。
“你还得保证这之后不会利用三人组来报复,否则真的要轮到警察出场了。”
“明白。”
奥村社长点了点头,然后打开了手机。好像是在打电话吩咐手下把证件拿过来。Nobo看起来很不甘心,瞪着我看了一会儿就走开了。在这里已经没有他可以做的事,虽然他的脑子缺—根筋,但这一点他还是看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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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还回来的零工受保证件一共五十二册。正如它的名字“白本证件”,封皮是干净的白色。我们的游行队伍重新朝着池袋中央公园前进。已经要回了证件,这个公司对我们来说就不相干了。
当天趁着天还没有黑,我们在公园里举行了酒宴。我和这条街上的几十个流浪汉成了朋友。和他们聊天后发现,大家都是普通的男性,其中也有些人身上有股味道,不过每个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是有点味道的。
那天晚上我烂醉如泥地回到店里,被老妈狠狠地训斥了一番。多亏了G少年精锐部队的帮忙,我只是指挥了一下,他们就帮忙关好了店。下次不仅拜托你们协助解决麻烦,也拜托你们帮忙处理一下我们店的事吧。我说完之后,崇仔瞪了我—眼,那视线仿佛冰凌般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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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到此就结束了,下面汇报一下后续的情况。
到了深秋,纽带协会仍坚持在每周二免费发放救济食品。有几次我也被邀请过去了,我带去一些水果,免费吃了好几顿。有红烧牛肉马铃薯、猪肉酱汤、意大利蔬菜汤,都毫不逊色于街上餐馆的味道,非常好吃。当然代表还是洋介,他还没完没了地劝我入会,说是给我留着警卫以及调研部门负责人的职位。但我还没给他回复,我讨厌加入组织,即使是管理松散的组织。
我雷打不动地遵守着和阿元的约定。我有时拿蓿快要坏的水果去南池袋的天桥下,还在秋天的傍晚与年过半百的花白胡子大叔一起吃带蜜的紫藤花的花蕊。路人一如既往地无视我们,好像把我们当做一对父子流浪汉似的。但我完全不介意。
人类的自豪感可不是根据住的房子来衡量的。在秋天的公园,左胳膊骨折的大叔斗志昂扬地演讲时,那种自豪感是无法比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