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不祥的预感。我快步从站前圆环往西口五岔路而去,卡拉OK店的龙形招牌在我头上左右摇晃着它的长脖子。
“我知道了。赶快告诉附近的小组多加留意。”
“不好意思,换班的人迟到,现在长椅那边完全没人监视。”
“你说什么?!赶快打手机叫公园里的其他小组往长椅移动。”
“了解。那个妈妈把孩子托给长椅男,离开公园了。”
我差点没叫出来。他们原本就认识吗?我对着手机大喊:
“哲夫不在附近吗? ”
“他今天还没有来过公园。”
“长椅男的穿着是? ”
“白色与深红色相间的长袖横条纹衬衫,还有牛仔裤。”
我按捺不住地跑了起来。假日的池袋大街,人行道满满都是人。我无视红绿灯,穿过路口,推开两旁的行人狂奔。斑马说:
“长椅男把小朋友带到树阴处,看不见了。我现在出去找他们。”
“我马上就到。尽可能把他们找出来。”
我切掉手机,全力往前冲。厚厚的云层下,路的前方有栋超高层大厦高耸入云地矗立着。我全身流着冷汗,奔向都市中心的公园。
一面跑,我一面打电话给哲夫。
“哲夫吗?”
“怎么了,阿诚哥? ”
我呼吸急促,好不容易才说得出话来:
“现在——你在——哪里? ”
他好整以暇地回答:.
“在我家。”
“赶快去公园看看,广海应该已经来了。”
我听见嘎啦一声拉开铝窗的声音。哲夫的口气很着急。
“我看不到广海。”
“你应该不是长椅男的朋友吧?"
“不是啊。为什么这么问?”
我在西口五岔路路口停了下来。再怎么赶时间,也没办法在红灯时径自穿越多达六线道的大马路。
“那个酒店小姐不知为何把广海托给长椅男,自己跑掉了。”
“我也到公园去找找。”
我们结束通话。
我在七十秒后抵达西池袋公园。一脸苍白的哲夫与G少年已经在宽广公园的正中央集合。
“找不到广海吗?”
没人回答。我对哲夫说:
“你知道那个叫西野树里的女人的手机号码吧?赶快打给她,叫她过来。其他人以公园为中心扩大搜寻范围,找出那个小男孩。”
哲夫拿出自己的手机。
“阿诚哥你呢? ”
我已经在通讯簿里找号码了。
“我和你一样打电话。现在我要使出绝招了。”
接手机的是上次那个声音像动画角色的女生。
“我是阿诚。”
“啊,国王跟我说,阿诚哥很喜欢我的声音。”
我急到不行,很大声地对她说:
“吵死了!赶快叫崇仔听。"
受了伤的她为之哑然。一会儿崇仔的声音出现了:
“怎么啦?洋子受到严重打击,现在说不出话来。”
这是紧急状况,国王或平民都一样。我对国王大吼:
“广海被带走了,不到十分钟之前发生的。赶快动员全池袋的G少年,把广海找出来。”
不愧是崇仔,脑子动得快,光靠拳头可是无法在这条街上当国王的。
“了解。绑走他的人是?”
我把长椅男的外貌与今天的穿着告诉崇仔,同时用眼睛向哲夫示意,确认广海是不是有什么特征。哲夫对着我没听手机的另一侧耳朵说:
“阿诚哥,喇叭,广海都会带着喇叭。一有什么事,他就会吹喇叭。”
我照实转述给崇仔听。挂掉手机后,我问哲夫:
“广海那个喇叭,有什么意义吗? ”
哲夫似乎如坐针毡,身体一直微微地动来动去。
“这一代的假面骑士,是以喇叭与太鼓当做武器,用声音的力量打倒怪兽。”
难怪上次我对哲夫大声说话的时候,广海那孩子拿着喇叭对我吹。
“这附近有没有广海想去的地方呢?”
梅雨季里暂时放晴的星期日,池袋到处人山人海。众目睽睽之下,长椅男照理说不可能强迫小朋友跟着他走,而是带着广海到他想去的地方才对。时间拖得越久,对我们越不利。之前两次监视,已经确定长椅男没有开车。
哲夫双手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