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眼,但今天的自己会不会只是吸引到他一点点的注意力呢。
那拼尽全力的一跳,综士如果能看见的话,该有多开心啊。
但证明这不过是一厢情愿……
【没想到你是会做这种事情的人】
一天学习结束后的班会上。
从芹爱的包里掏出相机的镜头,综士一副严正的语调。
非难和轻蔑的眼神,一针针刺来。
发生了什么事情,完全不明白。
【老师,我带的相机镜头不见了】
最先举起批判大旗的,是五分钟前的综士。
今天的第三节课,是使用天平测量物体重量的课程。好像就是那个时候,他拿来的镜头搞丢了。
是忘在理科室了吗。正茫然想着这些的时候,芹爱望着他的时候……
很快,另外一个同学,山中深志大喊自己拿来的奖牌也不见了。他情绪激动的喊着是谁偷得,而无意中瞥向自己的书包里的当,全身被愕然包围。书包里好像就是镜头和奖牌。
当然,没有任何记忆。
【不,我……没有偷……】
辩解的越没底气,越是招致周围的怀疑。
【就算比人跳得高又怎样,偷别人奖牌的人一点儿也不值得尊敬,应该说最无耻了】
综士冷冷的话,攫动着心里柔软的地方。
明明自己没有做这种事。明明是误解。综士却斩钉截铁认为自己是小偷。为什么……为什么,这种事情……
不知不觉之中,双脚开始颤抖。如果是恶梦的话为什么不早点醒来。
【真的不是我。为什么会在包里……】
【别撒谎!不是你干的话奖牌是怎么到那里去的?别说是我放进去的?】
山中义愤填膺的脸都红了。
虽然想这时候必须要说点什么,但恐怖之下发不出声音。
【我不想听什么借口。这是离开家的父亲遗留下的重要东西。只要还回来了对我来说就行了】
盯着芹爱的视线里包含着轻蔑,然后,综士返回自己的座位。
没有人相信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过量的后悔和恐惧,感觉脚下崩塌要坠入深渊的感觉。
但,事态朝着意想不到的方向,流露出转换。
【你要老实道歉就算了,既然不承认,那就只能确认了。我父亲是警官。就让他调查一下这个奖牌的指纹吧】
对不承认罪行的芹爱怒火中烧的山中,凌厉的攻势一点不减。
【拿来学校之前,父亲把奖牌是磨了又磨。课堂上来回传的时候,没有从套子里拿出来。所以碰了这个奖牌的人,除了我和父亲,就只有把他从书包里拿出来的犯人】
显然是不想把事情闹大吧。班主任虽是极力在让山中冷静,他却一点都听不进去。
【……就到这吧。东西已经拿回来了就可以了】
即使被同为当事者的综士劝说,
【怎么能就这么算了,织原可还没有承认她的罪行!】
沉醉在正义感中的山中的愤怒依旧没有收敛。
【就算不承认,大家心里都明白了。这样不就够了吗】
【怎么可能。织原可是罪犯。而且没有任何反省。罪犯必须要受到相应的惩罚才算完事】
【你还真多事。不管了我先走了】
【综士,你是在包庇织原吗?】
【我干嘛要包庇她?】
【那个镜头,是父亲给你的重要的东西对吧?这么重要的东西被偷了,为什么都不生气的呢?只要调查指纹的话马上就能明白犯人的。重要的是。假如不是织原偷了的话,不就变成我们俩自导自演一样的了。我没做这种事情,你也一样吧?还是说,庇护织原,是因为真的是综士干的?调查指纹,是你不想看到的局面?】
【……怎么会】
综士的声音,小的不能再小。
语尾好像微微颤动。
【……综士,你没有在害怕吧?】
山中的问题,明显让综士表情狼狈,逼近了嘴。
【我说,综士。所以调查指纹没有问题了吧?你没有碰这个奖牌,上面没有你的指纹吧?】
……到底,为什么?
主语和宾语都不见踪影,直感到一阵被击打的眩晕感。
这个教室里,确信芹爱不是犯人的只有两个人。
有人为了打击织原芹爱,将镜头和奖牌偷了放入书包中。而知道这个事实的只有自己和犯人。而大概真正的犯人……
一直位居教室的中心。
总是有大量的朋友围在周围。
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