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意识到吗?可以将过去周目的事情再现,就意味着……】
微微泛红的脸颊,前辈转向我们。
【说不定可以找回消失的人】
说起来才意识到。
我们的目的是阻止芹爱和古贺桑的死。然而,还有另外一个等价的愿望。那就是把消失的一骑,母亲还有雏美的家人找回来。
【问题是,为什么只有这五个时钟是特别的。无法说明这一点的话,所有一切不过是空想。综士,再小的事情也可以,有回想起来什么吗?】
那天,雏美在活动室里捣乱,是因为谎言被千岁前辈揭穿。雏美说古贺桑是自己的恋人,但别人有自己的女朋友。前辈就这点,责备她说只要撒一次谎就无法再信任,然后雏美就生气泄愤了。
【……啊,原来是这样啊】
【明白什么了?】
【具体动了哪些时钟我是不记得了,但那天,雏美把我叫回活动室,想让我也成为共犯。我说了不行,她强行把我的手抓住……那个时候,调动的时钟是五个左右的样子】
【也就是说,只有综士动过的时钟复原了的意思?两个人都是Time Leaper为什么会这样?综士和雏美到底有什么不同……】
【本性?还是,作为人类的资格? 】
无视雏美的插科打诨,千岁前辈又开始思考。
而一阵沉默后。
【也许是这么回事。综士记得雏美的愚行,但雏美本人却不记得这件事。二人的差异,就是在干涉后是否进行过Time Leap。虽然作为规则来说还是很薄弱,但发生Time Leap的人在那一周目采取的行动,存在在之后的周目复原的可能性。只是,还应该有其他的条件。不然的话,像今天这样的事例在之前还应该存在很多】
前辈的表情带着后悔。
【无法进行充足的检证实在是遗憾。综士,雏美,白稜祭的前一天,如果有和今天不一样的行动的话说出来。我想确认你们的行动是不是真的可以在这里复原】
【就算这么说,对我来说是不是半年就是一年前的事情。要说白稜祭的当天还好,前一天的事情的话……】
【要让雏美回忆确实有点强人所难。综士怎么样?再小的事情也可以】
【……实在是想不到。抱歉。因为就是为了避免发生不寻常的事态,尽量和上一周保持一样的行动】
【是啊,是我做出的这个指示。……不,等等。综士所效仿的是五周目的记忆。四周目的话不会也一样吧?那一周目海堂一骑还在吧?你不是前一天还和他在一起吗?】
【确实四周目的时候的今天完全不一样。但对前夜祭本来就没有兴趣,早早的就回去了……啊,但是……】
【想起什么了吗?】
【白稜祭的时候,摄影部作为工作人员也要配发证件。需要个人的照片,我嫌麻烦就一直没提交。然后就在今天被实行委员抓住人,说什么也让我们当场拍照,打印出来提交了。四周目的时候,我给一骑拍的照,然后一骑给我拍】
【相机在摄影部的活动室里?】
【是,打印也是用的活动室里的机器】
【现在就去,马上确认一下】
一马当先冲出去的是前辈,可到了文化楼活动室前,果不其然最后一个到的也是前辈。
一进房间,就两手放在膝盖上开始大喘气。
【运动实在太少了吧。就这点路怎么还喘起来了?而且前辈,跑的真是太慢了】
【你好多嘴诶。蛤-蛤,我最不-喜欢-蛤-蛤-运动了】
打开装有打印好照片的盒子。
那天,我们互相照了不少打印出来,挑最好的给了实行委员。前辈的假说如果是正确的话,一骑拍的照片虽然不存在,我拍的照片的话……
【……有诶!在这儿!!就是这个!这就是一骑!】
难以置信。文件箱中,堆积如山的照片最上面,是三张一骑的照片。
这个世界中,海堂一骑在五年前消失了。这五年显示一骑足迹的东西,也一个不剩的全部消失。然而眼前的照片上,毫无疑问的是仍然活在今天的一骑。
【诶——。长这个样子啊。这么说起来,也许见过】
把一骑的照片拿在眼前,千岁前辈环视着房间。
【综士,这是在这个房间拍的吗?怎么背景像是在教室?】
【啊,是的。这是家庭科室】
【家庭科室?为什么会在那儿拍照片?】
【家庭科室一直是被手工部用来展示作品,但今年部里只有三年级生。所以和往年一样有展示,但是学园祭中没有其他活动。毕业相册使用的照片,白天在那拍的,那个时候顺便证明照也一起拍了】
手放在嘴边,千岁前辈陷入思考。
【我的记忆如果没错的话,家庭科室好像在特殊教室集中的南栋,没错吧?】
【是的,南栋二楼。时钟部的斜下方】
【这样的话关联性就出来了】
前辈严正的表情看着我和雏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