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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另外一个Time Leaper成为伙伴,这是千岁前辈提出的新方针。
如果能救芹爱,什么事情都不惜去做。为了守护她的生命,甚至做好了会被厌恶的思想准备。
然而,前辈却说应该成为朋友。
现在并没肯定说芹爱就是第三个Time Leaper。但如果就是的话,那就确实是和我们对抗同一命运的同志。就算不愿意也要协力作战,而最终的结果,说不定真的能成为朋友。
对于周围的人,织原亚树那是五年前行踪不明的人。但对于第三个Time Leaper则不同。亚树那桑是这个人返回过去的瞬间,突然消失的人物,只要点出这一点,应该有所反应。
从意识到亚树那桑消失,已经是过了一周的九月十八日,星期五。
放学后,在二年一班的门口准备堵要去参加田径队活动的芹爱。
个子又高又拥有一份中性容颜的千岁前辈,有过留级两次的履历,在学校内也算是个名人。而暑假前的散学典礼上宣告白稜祭中止引起骚动的雏美,就更不用说了。
这三个人怎么会凑在一起,旁边经过的人大抵会这么想吧,所以才会向我们投来那种好奇的眼光。
很快,芹爱从教室里出来了。看到我的一瞬间,表情歪了一秒,随即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从旁边走过。
【说话啊……】
旁边的雏美给我来了个横肘。
【怎么回事?综士不说话这事怎么办啊!】
【我也像,但是……】
转过走廊的拐角,芹爱的身影很快不见。
【不追上去吗?如果还没做好心理准备的话,那等她田径队活动结束以后也行】
向她搭话并不是为了追问什么。而是对可能身处困境的她施与援手,一起努力。
虽然明白,而这也正是自己所希望的,但一看到芹爱,勇气还是沉在心底。只是视线的交错,身体就如僵住一般。
【……对不起。下次我一定会好好说出口的】
【你不用道歉。我能理解你有心结。如果实在说不出口的话,让我或者雏美来说也没关系。入口就算不同,目标都是一样的】
【不,还是让我来吧】
只是不断从现实逃离的人生,已经受够了。
让人痛切的感悟。正是因为迄今为止一直在逃避,我的人生才会变得这样无可救药。如果想要终结这可悲的生活的话,那只能由我自己,打开那扇门。
估摸着田径队活动结束了,怀揣着那点只能说是可怜的勇气,在正门前等待芹爱。
橙色的天空下,再次看到我们的芹爱皱起了眉头。
席卷而来的厌恶的眼神虽然让自己心生退意,但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就这样算了。
紧紧握住拳头,随后向无视我们要离开的芹爱说道。
【……那个,有些话想对你说】
从喉咙飞出的声音还在颤抖。
惊讶的表情看我之后,视线转向千岁前辈和雏美。即使是对别人不关心的芹爱,对于在散学典礼上引起那么大骚动的雏美可能也认识吧。
【你最近,周围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发生?】
她的表情几乎没有变化。与其说是想到了什么,不如说是不明白为什么突然会被我们搭讪。这种神情。
【……比如?】
第三个Time Leaper,极有可能是住在八津代町亚树那桑的家人。在这样的推断下,才把芹爱考虑为第一候补,但当然弄错的可能性也是很大的。确认的方法只有一个,就是直逼核心。
【突然,亚树那桑消失什么的?但是周围的人都没有意识到,之类的?】
即使搬出亚树那桑的名字,芹爱漠然的表情还是一点没变。
一段沉默后。
【……这么说的话,亚树那桑在哪儿】
芹爱低声道。
歪着脑袋盯着斜阳的芹爱前,千岁前辈上前一步。
【初次见面,织原芹爱桑,我也有一个问题,可以吗?刚才综士问你之前,你不记得织原亚树那了吗?】
【……要说忘记了的话,好像是忘记了吧】
【希望你回忆起来。织原亚树那是什么时候消失的?和她最后的记忆是什么时候?】
【最后的记忆这种东西……消失应该是五年前左右吧】
和父亲所说的关于母亲消失的事实是吻合的。
卷入Time Leap的人,五年前,恐怕是以八津代祭的晚上为基点,从人们的认识中消失。这是现在的假说。
既然不记得亚树那桑,那么芹爱就不可能是第三个Time Leaper。虽然真的为她没有卷入这错乱的现象而高兴,但同时也为她无法和自己共有感情而感到一点失望。
再一次,我看清了自己的卑劣性。
【说起来,那个人是突然不见的】
芹爱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