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再循原路回去。」
「学长,她是从上手翼进去的吗?」
「当然啊,如果从其他地方进去要怎么锁门?……总之你们懂了吧?那部电影还没决定名称,如果要取名嘛……就叫『不可见的入侵』吧。」
羽场炫耀似地挺起胸膛,怀着「不可能有其他正确答案」如此坚若磐石的自信起身说道:
「好啦,轮到你们发表意见了。」
发表?要发表什么?我们看看彼此,伊原用眼神怂恿我反击,但我视若无睹,总觉得这和昨天面对中城的情况一样,反驳只会白费力气。昨天的中城凭着一股干劲强辩到底,今天的羽场则是以自信筑起一道高墙。我看看另一边,和千反田四目交会,我知道她想说什么,所以对她轻轻点头。
千反田也朝我点头,然后对羽场说:
「我觉得学长的意见很精辟。」
羽场一定很想说「这是当然的」,但他仍秉持谦虚的美德回答:
「还好啦,没那么厉害。」
接着他对伊原笑着说:
「你怎么想呢?」
啊啊,竟然还刺激她。伊原虽不甘心,还是对千反田点头表示同意。
羽场的话都说完了,差不多该走了。我站起来说:
「羽场学长,你的推理真精采,我们应该能给入须学姐一个好交代。那就先失陪了。」
羽场志得意满地点头,大家听见我的发雷也纷纷站起向羽场告辞,准备离开二年F班的教室。
千反田临去之前看着留在桌上的福尔摩斯小说,问道:
「不好意思,羽场学长,书可以借我看吗?」
这请求很奇怪,但羽场心情很好,便爽快地答应。
「那是本乡的书,小心别弄脏了,要早点拿回来还。」
我在内心吐嘈:真会慷他人之慨。
伊原和里志也出去了,最后离开的我在关门前把头采进教室,装出临时想到某事的语气说:
「羽场学长。」
「嗯?还有什么事?」
「没什么重要的事啦,我想问学长看过录影带了没?海藤学长的断手拍得很棒耶。」
羽场听了苦笑地摇头。
「其实我还没看。」
这个答案让我很满意。
「真教人火大。」
伊原很谨慎地忍到走进地科教室才说。这简短的一句话饱含了冰冷的怒气,所以我不敢随便说笑。
这种事只有里志能做。
「怎么啦,摩耶花?你看不惯学长那种挑衅的态度吗?」
伊原慢慢摇头。
「要说挑衅,你平时就很会挑衅了。」
她把里志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生信念评为挑衅,说得真妙。其实我也觉得她是因为羽场纠缠不休地冷嘲热讽才会生气。伊原叹着气,仿佛在表示「你们都没搞懂」。
「我讨厌的是他看不起别人的态度。」
「对你吗?」
「对我也有啦……不只如此,包括我们这几个、本乡学姐,还有二年F班的其他人,他全都看不起。要说起来我其实没理由生气。」
她不会因为没理由生气而不生气,即使轮不到自己生气,她还是很火大。
我把羽场的言行举止当作自信的表现,但伊原多半视其为骄傲,还说他轻视所有人。自信和骄傲确实很难区分,几乎让人怀疑根本没有差别。我偷偷想着,会因此生气的确很像「正义」伊原的作风。
「而且他连夏洛克·福尔摩斯都看不起耶。小福,你不生气吗?」
她的语气很强烈,但里志耸耸肩,一脸无所谓地说:
「不会啊。」
「为什么?」
「因为他说夏洛克·福尔摩斯是初学者读物本来就合乎事实。我同样觉得本乡学姐要研究Mystery会立刻想到福尔摩斯,便代表她是初学者,你也这样想吧?所以没什么好生气的啦。」
他拍拍伊原的肩膀。我想伊原是看不顺眼羽场的骄傲态度,才会气他对福尔摩斯缺乏敬意……算了,伊原发泄过后好像气消了,我也无须多言。
更重要的是眼前的问题。我坐在桌上说:
「所以呢?羽场的意见可以启奏『女帝』陛下吗?」
三人朝我看来,包括翻着借来的福尔摩斯小说的千反田在内。
里志有点迟疑地回答:
「嗯,这个嘛……应该可以吧。坦白说,我不觉得这结论有趣,但本乡学姐叫人准备坚固的绳子确实是个铁证,即使细节出错,应该也相差不远。」
接着是伊原,她倒是很干脆地点头。
「我觉得没什么大问题……没看到明显的矛盾,这情节也很符合录影带电影的水准,我不会为反对而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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