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笑着。
“怎么回事,这家伙……?"
那令人不寒而栗的举动令杭帝斯不由自地脸颊痉挛。
“但是刚才的,有手下留情的吧?"
“唔……"
被一语道破,令杭帝斯倒吸口气哑口无言。
“大概是对殴打女性感到抗拒吗?好孩子呢。不过——"
梅杜莎脱掉被泥土弄脏了的外套。露出几乎与全裸无疑的内衣身姿。
“做那么天真的事情的话,不用一会便会死去哦!"
明明绝对不是小程度的伤害才对,但是梅杜莎却一边精神地叫道一边挥舞着大镰猛扑上来。
“啊哈哈哈、喂、喂!能更加、更加能干的吧!姐姐,想变得更加的舒服哦!"
“可恶!你究竟是怎么回事啊!那便如你所愿,全力地上了!"
“能全力地去死吗!?"(译注:日语”行く”指”上”或”高潮”,”逝く”指”死”,两者同音)
“才不是那边的意思!"
“是呢!因为姐姐我才是想死去呢!啊啊但是一起死去也不错呢!"
“——震荡大气的热唱声响。爆炸吧、毁灭吧、火焰的浊流!"
无视掉猥琐的发言,杭帝斯一边退后一边咏唱纹章词。
火系第三阶纹章术〈炎波(blaze Wave)〉。
但是在迫近的火焰的波浪前,梅杜莎笔直地突进过来。
“吔啊啊啊嗯,很热热热热!"
娇声地喊叫,并穿过火焰。
“什!?"
尽管内衣与头发之类的一部分烧着了,她仍然裂嘴笑着。
“啊哈哈哈哈、很热、很热哦。姐姐,身体非常热哦!"
那是因为在燃烧着所以是当然的。
那甚至越过了恶心的程度,令杭帝斯感到了恐怖。
“果然很棒哦!远比那边的什么纹章骑士,更强!之前战斗过的孩子们,简直就是完全没劲头呢!"
激烈的交锋的同时,梅杜莎高兴地说道。
“……是怎么回事?"
在那话语中感到了险恶的地方,杭帝斯质问道。
梅杜莎完全没有隐瞒的打算,简单地回答了。
“那个都市已经没有要办的事了所以我才说的,杀了伯爵的犯人、其实是、我哦。"
“什…"
“虽然护卫的骑士是有数人,但是全部都很没趣哦。"
梅杜莎遗憾般地嘴角歪曲。
“最初的孩子,明明只是稍微用力点挥动镰刀而已,便简单地死去了。所以下一个孩子,便尽可能地避开致命伤那样挥刀。但是那样做后,‘快点杀了我吧'却被那样说了。不觉得很过分吗。便像说的一样给了他个痛快。但是,与那老练的大叔玩得相当开心哦。话虽如此,却没能给他一个绝顶的痛快呢。"(译注:原文”絶顶まで逝かせてくれなかた”与”絶顶まで行かせてくれなかた”读音相同,即没能让我绝顶的高潮)
“……你这家伙!"
滔滔不绝地表明的凄惨真相,令握着《狱炎剑(Purgatory)》的手攥得更紧。
“你能够达到最后来杀死我吗?——〈死神之乱舞(Greeber Dance)〉!"
本以为梅杜莎只是在让身体回转,但却以风与远心力一口气加速。注意到时化为了肉眼无法捕捉般的超高速斩击,已向着杭帝斯迫近。
“啊哈哈哈,怎么办小男孩?"
“——爆碎四散、焰之圆球。毫不留情地碎裂!"
“唔!"
杭帝斯在知道自己也会被卷进去的情况下发动〈爆炎(explosion)〉,坑道内响起了爆炸声。
杭帝斯抵抗着热风,乘着梅杜莎被爆风吹倒失去平行的空隙,一气呵成地斩了过去。
“啊啊,多么的强硬哦……"
斩击被大镰的握柄接住。
但是在那里使出了一记右拳打进梅杜莎的下巴。
梅杜莎在空中飞舞后落地,并在地面滚转着。
在她起来前,杭帝斯毫不留情地放出猛烈的追击。
“喔喔喔!"
虚空中留下红色的剑闪。
血沫从梅杜莎的手腕飞溅,燃烧着。肉被烤着的气味在四周飘散。
接着再穿过大镰的防御,用《狱炎剑(Purgatory)》切裂她的侧腹。
“很棒,很棒啊!——啊咖!"
躲开大镰的斩击并横扫梅杜莎的脚后,杭帝斯这次毫不留手地向着崩坏了体势的她的脸孔放出肘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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