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你们!!」「你们是想利用宫廷大臣的死削弱强硬派的力量吧?!」「你们的信条手段极其浅薄,脏污不堪!!」
「肃静,这可是在陛下御前」
克伦威尔此话一出,贵族们顿时鸦雀无声。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拉普达是实行犯,主谋是伯格兰侯」
「威灵顿侯,我可不会受你挑拨」
面对年过四十的威灵顿,年仅十二岁的罗瑟琳大小姐态度凛然毫不畏惧,神情从容地看向了他。
「这不是挑拨!证据证言一应俱全,你还想怎么说?!」
「陛下,可否让我质问这个女仆一番?」
「嗯、嗯。余允了。尔等要如实回答」
「是、是……!」
受到国王直接命令,女仆面露怯色(撒谎之人的神情),低下了头。
「你说你在宫廷大臣被害的深夜,看到拉普达出入宫廷大臣的房间?」
「是、没错」
「是在何时?」
「应、应该是过了午夜……」
「你为何要在这个时间前往宫廷大臣的房间?」
「呃、是、是……晚上碰巧……」
「碰巧?女仆和佣人夜晚应当在等候室待命,没有贵宾来宾的传唤铃不得随意出入,你是打破了这个禁忌?」
「不、不是……呃……是去洗手间……」
「地之栋的洗手间应当与宫廷大臣的房间正相反才是」
「这、这……」
女仆瞬间脸色煞白,闭口不言。
「陛下,我等留宿的空之栋与宫廷大臣客房所在的地之栋位置正好相反,各栋出入口都有卫兵二十四小时待命,准确记录各个留宿者的出入。没错吧?」
「嗯,没错」
「那么,现在这个女仆所说的时间又或是其前后,有过拉普达从空之栋前往地之栋,又或是只有空之栋的出入记录吗?」
「应当没有,没错吧?」
「是,陛下。没有记录」
「也就是说,你在一个你根本不应该在的地方,偶然碰到了卫兵都没有看到的身影又或是在卫兵面前完美隐藏了身影的拉普达,我说的没错吧?」
「这……这……」
「你可知伪证罪行之重?并且还是在国王陛下御前……」
「咿……我、我……!」
女仆面色苍白,仿佛随时会瘫倒在地,威灵顿就像是在让女仆转移视线一般大吼道。
「狗屁不通!单纯就是骗过卫兵放松警惕了吧!!」
「欲杀害王国宫廷大臣的人会放松警惕?你确定不是想说太过紧张?」
「你、你这是借题发挥!」
威灵顿一时间无话可说,但下一秒不服气地大吼了出来。
「伪证伪证说个不停!!卿才是为了逃脱自身罪责做伪证的人!!卿利用自己是强硬派中最为年少最难以怀疑的身份杀害了宫廷大臣!有误吗?!」
「胡说八道!!」「别把我们和你们相提并论!!」「况且暗杀我等强硬派的不正是宫廷大臣吗!!」
强硬派贵族吵嚷道。
「威灵顿卿,你这是露出了马脚。如果我是主谋,怎会下达如此粗心的指示。让他拿上具有自身特点的匕首杀害宫廷大臣,并且将凶器留在原地,又愚蠢到让女仆看到了整个过程……」
下一秒,罗瑟琳大小姐露出了极具讽刺的浮夸嘲笑。
「呵呵,确实,如果我是驱使这个犯人的主谋,这份愚蠢确实有罪」
如此嘲讽,让强硬派哈哈大笑,即便如此威灵顿也不肯退却。
「伯格兰侯,与卿交谈过后,我重新认识到卿确实是无愧于神童之名的才女。正因如此,让我更觉遗憾」
「感谢夸奖。不过,遗憾又是什么?」
「那便是你是拉普达的傀儡」
我不知道威灵顿是否想由我给罗瑟琳大小姐蒙罪,但来到这一步我已经清楚知道,他是至少也要让我顶罪。
「你是说,我是拉普达的提线人偶?」
「没错。直接证据间接证据双双齐集,在这极为不利的状况下,卿仍然在维护此人。萨科·夏的教典中,从古到今不少佞臣挟天子以令诸侯!埃蒂乌斯、瓦伦提尼安三世!路易十三与黎塞留!秦代的赵高和胡亥!不胜枚举!」
「原来如此」
「拉普达的残忍和狡猾简直犹如西泽尔·博尔吉亚。不值得维护」
威灵顿深深叹了口气,稳健派出声同意,罗瑟琳大小姐则是点了点头。
「拉普达如果真是犯人,那确实不值得维护。身为主人,我也应当受罚。可前提是,这必须是事实」
「卿还想包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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