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狂乳的日子来了。
本来以参观矿地为目的的旅行变得疑云重重。老公一副轻松的表情。比平常更加饶舌。
“我就在这边自己转转,结束了给我发邮件”
这边是指狂乳梨花吧。
“时间过了也没关系,慢慢来就是了”
看来还得留意不能过的太快。
“那我走了”
啊,等等。这样的服装可以吗。再注意一下比较好不是吗。到底要去哪啊。突然打电话的吗。还是预约的。这样的规则男人是怎么学会的。钱够吗。有好好刷牙了吗。为什么我一定要担心这些事情。在集合的地方老公把我放下后,一个转弯开走。
其他游客都是七十多岁的老人家,大多都是矿工家族的样子,来此是有凭吊过去之意。其中的我完全像个异类。去参观现场,脑子里也满是狂乳的事情。鹤嘴锄在我眼里也成了乳房的样子。突然极端后悔来这里。
参观完矿场,坐上老公的车。和从狂乳归来的老公相对,实在有些尴尬。互相的眼神都在躲闪。这样啊,在这个瞬间见面心里会不舒服啊。那么老公一个人去,一个人回来就没问题了。
“去哪了?”
“买了最新式的打印机”
“还去哪了?”
自己比平时更加多嘴。
“……一直在电器店”
“三小时一直在?”
“……恩”
回家的路上去了餐馆,老公说着“肚子疼”最喜欢吃的汉堡包都留了一半。快住手吧。真可怜。为什么要逼问,要作茧缚人呢。你,哪有这个资格。
三十五岁。放弃要孩子之后,每年一次,我们以只在正月交媾的神圣仪式连接彼此。当然JJ还是插不进去,所以世间一般也许不会把这叫做性事。
那年结冻的一月的开始,我们在极北的所在,网走监狱附近的旅馆住宿。面向鄂霍茨克海的町落被大雪覆盖。
大厅里白色和桃色的玉兰吊坠迢迢垂下,祝福着新年的开幕。今夜也会进行恒例的仪式吧。喜庆的氛围中仿佛只有自己一人跨不过去一样。
晚餐也是让人瞠目结舌的华丽。龙虾里鱼子,栗金钝。胸中已经开始苦闷。我开始依赖于啤酒。虽然平时基本不碰酒精的,但现在想要把这种紧张和苦闷摒除,把大脑放空。才喝了玻璃杯里的一半,头已经一阵麻麻的醉了。这样的话也许可以什么都不再不考虑。
上一次是一年前。我们只能再次依靠于蜜瓜型乳液。果然靠自己是没有办法的。紧紧的进入。我知道阴部正在裂开。血也流了很多吧。果然喝啤酒是正确的。因为醉的原因全身麻麻的,痛感在相当程度上分散开来。拜托请尽早结束。
这一年的仪式比想的更早演变成沉重的东西。
现在可以停了吗。
已经足够了不是吗。
连接身体是苦痛的。
因为会无谓,所以努力不去想,但在心中这样的言语咕噜咕噜的回转。安放感情的地方也许变成了无数让人心疑。从十八岁的时候开始,一直就是这样。决定交合的时候心就会不安定。不知该冲撞向何方。
重要的事情什么都不能说。今天也藏于心中,浸于露天澡堂里。头发上雪花堆积化作泠水留下。温泉的成分渗入裂开的阴部。效能一览表里写有【割伤】。没关系,一定马上就不痛了。
这一年浴血的经历,成为我们最后的回忆。第二年开始就是正月的外宿也不会再行交合之事。也不是要解释什么,包括用手和嘴,以及身体接触全部都没有了,所有的性活动终了。
我们的性事留在了网走监狱的铁栅栏里。木头翻起的地板,少的可怜的稻草。在那个寒冷的独房中,放进我们从来的思绪,锁上大门。
我们在没有性事气息的生活中,好像终于找到我们自己的立足之处。在每一个及至行为的空气中不再敏感的立身迎击,再也不用过度的责备自己。
在这里就好。放心,在这里就好。
从开始,也许这么做就是最好的。因为交合就意味着痛苦。
进入大学的时候,有笑说我们像兄妹一样的女生。连JJ都插不进去却十七年不分离,超越恋人和夫妇。仿佛血缘关系一样。我们在久远的时间里不断加强的还有精神上的连结。
老公有时间就会去风俗店。我则在自己发狂的时期和不认识的男人见面。互相和别的人堆积性的空白。这种欠缺伦理观的关系我实在觉得不会被别人理解。但是,不这样的话,我们,至少是我,就会完全的坏掉。
来到三十七岁,已经完全闭经的样子。
二十和三十来岁就不来月经据说被称作早发闭经。医生怀疑是跟我的免疫疾病有关。
“考虑要孩子的话,那就要考虑之后的治疗了。还是有办法的”
“不,孩子不用了。就这样就好”
对面露担心的医师道谢,离开诊察室。候诊室的长椅上,挺着肚子的孕妇们并排而坐。有带着男性的二十岁前半的人,也有和我同岁左右看起来十分稳重的女性。
“预产期什么时候?”
“和我差一个月”
是熟人吗,还是对同样境遇的人能够迅速打开话题呢,就在长椅上我的左右两边,交换着出产费用的话题。是了。这里原是这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