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没什么意义。毕竟这样的诅咒什么都算不上。就只是单纯不服输,放马后炮说「早知道就这样或那样了」,自我安慰说自己没输的控诉而已。
事情会演变成这样,不是早就做好觉悟了吗?
──不,他才没这么想。觉悟什么的才没做好。即便可能性掠过脑袋,却佯装乐观,认为那一定不会发生。根本就只是背过眼罢了。
只要跟菜月•昴一同行动,就十分可能发生这种危险。错,不是十分,而是十二万分。
不如说,只要跟菜月•昴以外的人行动,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但这也没办法。因为没法放着不管。不能放着不管。菜月•昴不能在那边就被打击到屈服。
所以说,这是必要的。因此自己──
「──哦哦,才想说是谁在嚎啕大哭,原来是你啊。」
「──呃!?」
「咯咯咯、咯!怎么啦,刚刚吓到的样子!简直就像毛毛虫呢,真是杰作呀杰作!」
房间里突然听到的人声,让阿尔连忙撑起身子看过去。
样子可能十分凄惨吧,对方看了之后拍手──不,是边跺脚边大笑。
不巧地,看来拍手这动作,对方也没办法再做到了。
要说为什么──
「真是的,陪伴超过九十年的右手竟然先一步而去。真伤脑筋。以后是要怎么做兵粮丸才好呢。咯咯咯、咯!」
说完,貌似愉快大笑的老怪人──奥尔巴特•丹克肯挥动没了手腕以下部位的右手给阿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