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左胸死去了。
由于自己定下的规则,愚蠢的贵族凄惨地倒下了。
「赢了……我们赢了哦蕾姆!」
「是啊哥哥……我们赢了!」
兄妹两人痛快地大喊着,向见证人和观众统炫耀自己的胜利,享受胜者的快乐。
正当他们重新转向见证人,打算正式确认一下自己的胜利时,他们的视野却扭曲了起来。
「「哎…………?」」
世界的轮廓一下子歪曲了。
观众、房间,一切都歪歪扭扭失去了形状——只听到一个嘲笑的声音。
「白~~~~痴。」
「「什么…………?」」
子爵兄妹的声音同步得甚至有些滑稽,他们揉了揉眼睛,然而,视野中的景象没有任何改变。
卢伊亚还是站在那里,姿势都跟刚才丝毫不差——见证人、观众、琉妃、Regulus,全都朝他们投来了带有怜悯之意的目光。
「为…………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
两人张大了嘴,完全是一副痴呆的模样。
身为见证人,普莉艾拉以发自内心可怜他们的声音说道。
「这话该我问才对。就看到你们两个突然自言自语起来,还大喊赢了~~。你们是被Regulus追得太害怕,神志不正常了吗?」
「「哎………………?」」
两个白痴贵族面面相觑。
观众们也很同情地看着他们。
「死侯爵…………他们是不是、属于脑子有点那个的人啊?」
「说的是啊……看这情况,我觉得不能说是有点,应该是相当那个了吧。最近这段日子,天气一直比较暖和呢,所以他们的脑袋里大概也变成花田了吧?」
蕾吉娜和京夜闲聊似地交谈着。
在混乱的思维中,两个白痴、或者说子爵兄妹表情扭曲着,求救似地看向了卢伊亚。陪伴在他身旁的琉妃拼命忍着笑,朝他们亮出了一枚卡片。
——NUBMERⅩⅧ——“月夜”——
「这枚卡片…………我记得是…………」
「用在、使魔身上的…………」
「这个其实跟你们一样,是能让人看到幻觉的卡片。话虽如此,跟你们这种专职的比起来当然是要差一点。说到底就是扰乱大脑的感知,仅仅是让看到卡片图案的人产生限定的幻觉。而幻觉的内容,也不是自由设定的。说穿了不过就是刺激看见的人『内心的黑暗』,令其在短时间内看到对自己而言最称心如意的幻想。算是一种暗示吧。」
两个对视了一眼。在茫然无措中,他们带着快要哭出来的表情齐齐发问:
「为什么…………?这张卡片,应该是解除幻觉的、吧…………」
「你的那头使魔,也是靠它追踪到我的吧…………?」
「那到底是完全在骗人还是怎么回事?」
子爵兄妹的脸上失去了表情。战斗到了这种地步,他们已经从根本上逐渐崩溃了。
「我的手牌里,根本不需要那种把别人从幻觉中释放出来的温和卡片。而且因为能力有重合,所以也不需要你们了。为什么你们对敌人的话都这么相信呢?」
「可、可是,你那个时候,还救了那群平民小鬼的…………!」
艾思佩里奥带着某种近似于怯懦的情绪问道。
「那个时候,我并没有解除你的王威之封具施加在那些小鬼身上的效果。只不过让他们看到了称心如意的幻觉罢了。对某个人来说可能是被父母拥抱的记忆,对另一个人来说可能就是一大堆糖果出现在眼前。利用幸福的幻想来抵消恐惧——这就是当时的一切了。」
「那么……那个呢,你的使魔是怎么追踪我的!?」
蕾姆用颤抖的声音发问道。如今他们在本应是自己掌控的「幻想」下一败涂地,自尊心也濒临崩溃了。
「那跟“月食”没有关系。只是我故意向你展示出来,以加强谎言的效果的。你的幻雾一开始就没有解除过。Regulus单纯是凭借自己超越了五感的第六感——野生的直觉追踪你的。“圣统之女王”令它变成了可能。」
这一切,都是从相当久之前就开始了。
当卢伊亚接触到了子爵兄妹的<领地>一角时,他就已经以“月食”为中心设计了一套战术策略。就连“决斗”,也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而已。
「我是一开始就决定要使用“月食”的。虽然刚才我没有说,不过它当然也放在了“决斗”前指定的卡片里,我还给琉妃下达了指示。让她等我开始施展超绝札技之后,就把卡片从口袋里抽出来。但是,这事也有一定的悬念。毕竟,你们好歹也算是专家嘛。所以,我就把你们逼到了这个地步。人最容易沉浸在幻想中的时候——就是被无力抵抗的现实压垮的时候。」
他邪恶地勾起了嘴角,愉悦地大声说道。“决斗”的目的就在于此——超绝札技的目的就在于此。
「你们两个看到我的超绝札技的那一刻,内心就确定自己会输了。你们想这招一旦发动自己肯定赢不了,防御也是不可能的。而遭到Regulus阻碍的时候,这种念头就越发强烈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