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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人怎么搞的?别再闹了!」
「我们默默听你说话,你就得意忘形,胡扯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你说这种话有什么证据吗?」
「你、你们跟我要证据……我也……」
我看到阿久津逐渐后退。
还好……至少没有发生暴力冲突。仔细想想,戏剧社几乎都是女生,阿久津虽然是单细胞的笨蛋,但不至于对女生动手。事实上,他平常老是被小丸子拳打脚踢。
我边说「抱歉,借过一下」边分开戏剧社的女生,总算来到阿久津面前。阿久津看到我,明显松一口气。
「小黑……」
「你在干什么……很抱歉造成骚动,我是歌舞伎社的社长来栖。呃,请问戏剧社社长在吗?」
「啊,在这里。」
松叶目社长从后方走出来,脸上带着虚弱的笑容。看来他是那种遇到麻烦时会露出笑脸的人,不过我稍微可以体会他的心情。有时候的确会遇到不知该摆出什么表情的状况……
「来栖,我也是刚刚才到……发生什么事?」
松叶目学长有些困窘地问,一名目光炯炯有神的女生站出来,以带刺的语气说:「你还问得这么悠闲!」
是戏剧社的副社长茨木学姊。
「我们被人抹黑了!他拿莫须有的罪名指责我们,践踏我们的尊严!」
「我、我没说得那么夸张吧?」
阿久津噘起嘴回话,但戏剧社社员却异口同声对他喊:「你有说!」唔唔,群集在一起的女生好可怕……我很想躲在花满学长背后,可是身为社长不能那么做。阿久津的气势似乎被削弱不少,但还是试图说明:
「我、我只是想要确认而已。我听说,上次在我们表演时闹场的家伙,是受到戏剧社委托……所以想知道是不是真的……」
「怎么可能是真的!你是笨蛋吗?」
众人也附和茨木学姊的骂声,重复一次:「你是笨蛋吗?」我看到阿久津胆怯的模样觉得可怜,便踏出一步说:
「请、请等一下。」
希望大家不要注意到我的膝盖在颤抖……
「我知道你们突然被人怀疑很不愉快……可是,阿久津不是信口开河。关于这件事,我也有听说……」
「什么意思?你们就是想让戏剧社当恶毒卑鄙的小人吗?」
茨木学姊横眉竖目地质问。
「先冷静点。」松叶目学长安抚她,然后对我说:「呃,来栖,你说的事情有多大的可信度?重点是,消息来源是哪里?」
对于这个问题,我思索了一下。唔……我不太想让这个消息扩散出去,可是到这个地步或许不得不说。我交互看了蜻蜓和花满学长,两人都点头,沉默地表达同意,所以我明确回答:
「是警察通知我们的顾问老师。」
这时众人突然静下来,松叶目学长脸上虚弱的笑容消失了。
「根据远见老师得到的报告,先前警方辅导的那名学生说,他是受到河内山高中戏剧社的委托。只是他没说是戏剧社的哪个人,而且不能保证那家伙说的是真话……」
戏剧社社员面面相觑,开始议论纷纷,然而茨木学姊仍旧顽强地坚持:
「一定是那家伙乱说。他以为如果说是别人叫他做的,就可以减轻自己的罪行。一定是这样。」
「可是,他为什么会提到戏剧社?外校的人怎么会知道歌舞伎社和戏剧社之间的纠纷?」
花满学长指出这一点,茨木学姊回答:「也许他认识河内山高中的学生……」但她的声音减弱一些。这样的可能性也许不是零,但还是有些牵强。不知何时,几乎所有戏剧社的社员都来到走廊上,窥探着彼此的脸色。
──什么?怎么可能?
──不知道,总之不是我做的。
──也不是我。可是……
──也许有人会这么做吧?
──不会吧?应该不至于做到那种地步……
我听到交头接耳的谈论声,彷佛犯人躲在某处,所有人都在找犯人。这种气氛很讨厌。
「那个,请大家安静。我们先回到社办再讨论……」
松叶目学长试图收拾场面,但他身旁低着头的茨木学姊却喃喃地说:
「我受够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大家听信这么过分的指控,竟然怀疑社团里的人……为什么不能相信自己的伙伴?该不会是歌舞伎社想要让我们内部分裂,故意设计的吧?」
她这个说法太过分,我不禁感到火大地反驳她:「我们没有那么闲。」
「可是以结果来看,不就是这样吗?最根本的原因,还不是因为芳迷上歌舞伎!」
「喂,你别把责任推给小芳。」
「过度依赖单一社员才是问题所在。」
花满学长和蜻蜓的话语,对茨木学姊似乎只有火上加油的效果。她用凶狠的眼神回瞪我们,以难以压抑情绪的激动口吻说:
「总之,我再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