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久津完全没有察觉到蛯原话中带刺,接著把保冷剂从额头上移开,说「我已经没事了」,又回到赛场上。蛯原也回到自己班上的加油席,有女生递毛巾给他,但他摇头说了些话,没有接受。
蛯原完全没有再看向我这边。
他一定很无言吧。我一直吵著要演出歌舞伎,可是到了正式公演时,身体却出现状况……不论有什么样的理由,这在专业的世界都是无法被原谅的。蛯原一定会说,管理健康状态也是工作之一。
毕竟那家伙非常认真严肃。
蛯原的话语之所以总是带刺,我想是因为他对歌舞伎的态度非常诚挚。
「嗯?那不是小黑和蜻蜓吗?你们是来替我加油……哇!」
阿久津回头的时候,球刚好传过来,再度砸在他脸上。这回不是砸到额头,而是鼻子。他流著鼻血,惊慌地喊:「呼哦哇哇哇!」我和蜻蜓不禁叹息。
我们都很清楚彼此在想什么。
「外郎卖」真的……不要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