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托鲁也没有足够的医疗知识,可以当场马上断言他们没事……但他们现在这个状况,恐怕不需要特意进行什么治疗吧。
“把这两个人也一起带走吧。芙蕾多妮卡,抱歉,这两个人就拜托你了。”
“虽然我提不太起劲去载你以外的人啦。”
尽管芙蕾多妮卡嘴里这么说——但她看起来心情并没有因此而变差。轻微爆炸声响起的同时,她变化成四脚步行的野兽形态。
托鲁把大卫和赛尔玛放在她的背上,并用绳子绑住,以免他们掉落下来——然后,托鲁重
新环视了一圈在场的所有人。
“走吧。”
阿卡莉、白色嘉依卡和野兽形态的芙蕾多妮卡点了点头。最后,感受到连同托鲁等其他人的视线后,红色嘉依卡抬起了脸来。
“走……去哪里?”
她询问的声音依然有气无力——但即使如此,既然她能自发性地说话,可见她已经恢复精神了吧。
“总之我们先回去一趟谒见厅。城堡的周围似乎被人设下了魔法的结界。不先解除结界的话,我们也没办法逃走。布下结界的人,应该就是已经复活的〈禁忌皇帝〉。”
红色嘉依卡的表情微微动摇。
托鲁对这点并未再着墨更多,而是继续说道:
“待结界一解开,我们就马上离开这个鬼地方。刚才我们还聊到在这之后——就随便找个地方,暂时过着散漫邋遢的日子,应该也不错吧。”
“唔咿。”
白色嘉依卡颔首。
尽管她——露出了有些害臊般的笑意,却还是以坚定的口吻这么说:
“大家,一起散漫邋遢。跟托鲁一様。”
“『跟我一样』这句话就不用说了。”
红色嘉依卡凝视着托鲁和白色嘉依卡片刻——
“……大家……?”
“要是没有异议的话,也包括那两个家伙。”
托鲁说完之后,便指着芙蕾多妮卡身上的那两个人。
“但是,我——”
“要重复讲无数遍真的很麻烦,所以我就明明白白地说了吧。”
托鲁瞥了一眼白色嘉依卡,然后继续说:
“『不是人类』云云,这种事情怎样都无所谓啦。说到底,你们到昨天为止,都还在自称是那家伙的女儿,而那家伙据说活了五百年之久耶。事到如今,就算说什么『自己并不普通』又能怎样啊。”
“托鲁……”
红色嘉依卡目瞪口呆地凝视着托鲁。
接着——
“可是啊,哥哥。那个使枪者是个男的耶?”
“——你这家伙,到底想要说什么?”
托鲁斜眼瞪着阿卡莉这么说。
“没有啦。只是没想到哥哥已经达到把男人加入侍妾行列的领域了呢……如果是侍妾名、宠物一只的话,我现下还可以容许得了。但再增加四个人、五个人,甚至连男人都来参脚的话,这样哥哥的欲望是不是太强了呢?”
“侍妾、宠物?”
芙蕾多妮卡歪头纳闷。
“侍妾,和宠物。”
阿卡莉这么说着,原本指着嘉依卡的手指,又指向了芙蕾多妮卡。
“……这样的话,正妻是谁啊?”
阿卡莉面无表情地眨了眨眼。
“你这是要我亲口说出来吗……?”
她把紧握的右手拳头抵在嘴角,并将视线从托鲁的身上稍微移开,喃喃自语般地说道:
“原来如此……这就是所谓的羞耻游戏吗?真令人难为情呐。”
“别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了!是说,你干嘛现在才脸红啊!”
“稍微停止一下呼吸,就能轻易脸红啦。”
“我没有要你做那种说明!”
“——我,侍妾?”
嘉依卡歪着头指着自己。
“嗯。”
阿卡莉对着她大力地点了点头。
“托鲁,气力,很多?”
“嗯。毕竟俗话说『自古英雄皆好色』嘛。如果是我最敬爱的哥哥的话,有一两个侍妾自是理所当然……不过,就算是哥哥,一旦每晚都有正妻加上三名侍妾、一只动物,甚至连男妾也一起彻夜侍寝的话,不晓得哥哥的体力撑不撑得住……”
“话说,在这种情况复杂的时刻,你到底在说些什么鬼话啊!”
“刚才你不是说要随便逃到某个城镇,玩岁愒日地过着左拥我、右抱嘉依卡、充满情欲的日子吗?”
“别那样轻描淡写地扭曲我说的话!”
“托鲁、托鲁,你知道吗?爬虫类有两根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