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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没什么资格说这些装模作样的大话呐。只是以‘前辈’的身份给你一点忠告。世界啊,其实没你想像中的那么难改变。所以啊,你也可以试着自己去改变呐。”
托鲁最后如此说道:
“改变不了自己的话,那就改变世界吧!”
“……用嘴皮子说些听似很有道理的大话,也包括在乱破师的技能里吗?”
亚人兵士吐了这么一句。
然后——
“……基里尔。”
亚人兵士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忽然天外飞来一笔,说了这么一个词句。
“什么?”
“基里尔,塔特拉47。”
托鲁有一瞬间没能搞懂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那是——你的名字吗?”
“对。”
亚人兵士——基里尔点了点头。
他既不是骑士,而亚人兵士应该也并不怎么拘泥于形式礼节——拘泥于必须在交手之前占对方自报姓名。因此,他自报姓名——代表他姑且愿意接受托鲁的休战提议吗?
“我是托鲁·亚裘拉。这位是嘉依卡·托勒庞特。”
托鲁说。
然后,他指着妮娃,问道:
“这家伙,你们应该比较清楚吧?她究竟是什么?”
“……我不知道。”
基里尔十分干脆地这么回答。
“维克多·伊热夫斯克——这间设施的管理负责人。我知道那名魔法师不断重复的实验,就是以她作为实验的对象。但我们既没有魔法的知识,也没人向我们说明过。”
“……那就没办法啦。”
托鲁叹了口气。带着这个来历不明、名唤妮娃的少女一起走,就像带着一个不安要素一样。原本他还想说:要是至少能搞清楚她是什么人就好了。
“在这儿继续闲聊下去,也不是办法。总之,我们先行动吧。”
托鲁回头望向嘉依卡两人,然后说道。
——————————
跑啊,跑啊,跑。
乱破师的能力,屡屡被那些不明白乱破师真实本质的人们夸大、讹传。但是,他们并非怪物,绝对没有无限的身体能力。老实说,他们最大的能力,并不在于肌力的强弱、亦不在于反射动作的快慢,而是在于身体运用的巧妙与否——换言之,他们在必要的时候,能够使出必要的能力。
终极的身体运用,即为乱破师奥义〈铁血转化〉。这招式是身体运用的极端例子。总之,就只是“暂时性地超越极限”的一个例子罢了。而“短时间内能力强化”的这个技法之外,相反地,乱破师也有“以长时间的持久力为优先、合理地限制能力”的这个技能。
因此——
“真是没完没了。”
跑完通道、跑出到地面上的阿卡莉,一边用她爱用的铁锤牵制着紧追在后的弃兽,一边在森林里到处逃窜。
当然,她才不会傻到停下脚来,从正面去跟对方交战。那一整团弃兽军团,她连总只数都不知有几何呢。一只一只来的话,她还勉强可以解决得了。但对方只数有复数以上,而且还有着互相掩护的概念。被它们一起攻击的话,就连阿卡莉也只能束手无策了。
“好厉害,好厉害。体力维持得真久呢。”
芙蕾多妮卡一边紧抱在阿卡莉的背上,一边以无忧无虑的口气说道。
“真这么想的话,那就给我下来啊!龙女孩。”
“才不要呢。”
芙蕾多妮卡说:
“阿卡莉,老是妨碍我。”
“那还不是因为你老是想要趁哥哥熟睡时偷袭他!”
“有什么关系嘛。一天不咬个一回的话,装铠龙可是会寂寞至死的哦。”
“少骗人了!”
双头犬从隐蔽处飞身跑了出来——阿卡莉一个反转,让它生生受了铁锤的猛然一击。应战之余,又再说道:
“背着你,负担真的很重。再这样下去,我们就要同归于尽啦。”
“你受伤的话,我会咬住你,并帮你治疗伤口啊。”
“你真没节操耶。我敬谢不敏——”
阿卡莉话说到一半——忽然停下脚步,歪头思考:
“等等。你已经咬过好几次哥哥了。所以,这不就是间接接吻——哦不,这不正是接吻吗?因为是让体液互相交融,所以反而更……!”
阿卡莉嘟嘟囔囔地喃喃自语——然后,她把芙蕾多妮卡放了下来,抓住芙蕾多妮卡的双肩说道:
“好!咬我吧!现在马上就咬!”
“你又没有受伤?”
“没关系,你咬吧!你不咬的话,我就咬你哦!”
“……阿卡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