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睛地瞪视着托鲁、或阿卡莉而已。简直就像是在诉说着:如果谁撇开眼睛的话谁就输了。当然……托鲁他们只是让她的身体麻痹而已,下手时应该有尽量避免不要妨碍到她的对话能力。因此,沉默完全就是少女想要表达的意思。
“没办法了。真的是没办法了。”
站在托鲁身旁、双臂抱胸的阿卡莉,低头俯视着少女,如此说道。
“这时候果然还是要用拷问的呐。”
阿卡莉突如其来地说出了这种话。
这个总是面无表情的女孩——就连现在,她那张端整伶俐的脸上,也仍是一副没有表情的表情——但不晓得是不是托鲁的错觉,他总觉得她看起来似乎有种说不出来的雀跃感。
“………………”
此时少女的表情也不禁抽搐了一下。
托鲁一边用眼角余光观察着她的样子——一边用有些为难的口气说道:
“等等,怎能突然就用拷问的呢?你……”
“高兴吧!哥哥。是哥哥最喜欢的拷问耶。”
“我才没有喜欢咧!”
“但是啊,哥哥。哥哥你不是应该最喜欢绑住女生、殴打女生的吗?”
“我就跟你说了,我才没有喜欢咧!”
“可是啊,哥哥。你以前不是有跟我诉说过,你对于绑住、殴打女生的灼热欲望吗……!一看到屁股就会想要盖手印、一看到绳子就会想要拿来绑住女生的身体之类的。”
“………………”
他总觉得少女注视着他们这儿的眼神之中——好像掺杂了若干轻蔑之色,但托鲁决定先把那当作只是自己的错觉。
“不要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了!谁什么时候跟你自我坦白了那种扭曲的性癖好啊?”
托鲁以拳头敲打了一下树干说道。
“……呣唔?”
阿卡莉歪着头沉吟了一下。
“这么说来………………难道是梦吗?”
“梦?你这家伙……”
托鲁以一脸心灰意冷的表情呻吟着。
连出现在她梦中的发言,他也必要负责吗!
哎,在那之前——
“你平常到底都在做些什么梦啊!”
而出现在在她梦中的托鲁,又究竟是多么的鬼畜啊?
“哥哥在梦中都超积极的啊。一看到女生,马上就袭击过去,然后眨眼之间便要强暴了对方。”
阿卡莉使劲地握紧拳头,说道:
“动作之迅速,我也只能不禁佩服再佩服……”
“你称这种事情为积极吗?”
不管怎么想,都只个施暴者、或是个变态…呀。
“但至少并不消极吧?”
“呃不,我想说的并不是那个问题……”
“毕竟现实中的哥哥,曾经有过一段非常长的闹别扭时期呐……”
“………………”
托鲁不禁哑口无言。
哎,也是啦。他确实曾经有过这么一段时期:每天说着“认真工作的话就输了啦”之类的话,然后游手好闲地懒散度日、依靠妹妹养活的颓丧时期。而对于现实中霸气全无的哥哥所感到的不满及焦躁,或许便让她梦见了与现实完全相反、完全不同的积极性。
“话说,以前曾一边教我‘人的生命有限,因此要积极向前地活着’,然后一边把抓来的女生身上的衣服撕破的人,不正是哥哥你吗!”
“就跟你说了,不要再把我跟你脑中住着的人混淆在一块儿了啦!”
托鲁嚷嚷完之后,重新转头朝少女的方向望去——不晓得她对托鲁他们的对话是怎么想的,似惊讶、似轻蔑的冷淡眼神,正半眯起来眺望着托鲁他们。哎,听了刚刚的对话,她若真相信了阿卡莉的说词,那么托鲁在她的心中便会成为一个拥有超乎常理的变态嗜好的家伙。至于少女到底是要相信托鲁的言行、还是要相信阿卡莉的言行,便听凭少女自己的选择了。
“不过……老实说,如果再不肯开口说话的话,真是就只能付诸暴力了。”
托鲁叹了一口气说道。
“唔嗯。在指甲和手指之间刺入烧烫的针之类的。”
“一下子就搞这么残忍的啊?”
“我想说这比起又踢又打,反倒干脆俐落得多了,而且也不会耗费到劳力……”
“话是这么说没错啦。话说回来,最喜欢拷问的人,其实是你才对吧?”
“只要是哥哥喜欢的事物,不管是啥我都喜欢。”
“就——跟——你说了,找才没有喜欢咧!”
“…………”
少女看着托鲁的视线愈发冰冷。
哎,不过,对着敌人的眼睛,原木就不会带着什么温暖的视线。
“不管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