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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做啦。”
“这怎么行。怎么可以闲置哥哥、由我来呢?这种僭越的行为,我万万做不到。”
阿卡莉惊恐似地摇了摇头。
“你只是单纯不想要由自己来做而已吧。”
“…………”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要留着当作最后的手段呐。”
基本上,人类无法忍受得住拷问。
不管是怎样子的英雄豪杰,一旦施以了真格的拷问,便很难继续再保持缄口不语。当然——如果拷问得太过了,很有可能在对方回答之前就不小心把对方给杀死了。又或者是对方再也忍受不了痛苦,于是就自尽了——这都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当然……对于残酷的虐待行为,乱破师们并不会感到忌惮。
哦不,正确说起来应该是:大部份的乱破师虽有常识上的感性,但另一方面,却又可以因应需求而切换掉自己的感觉。
简而言之,就是“此为此、彼为彼”的思考模式。
托鲁也曾经学过而知道几招颇具效果的拷问手段。
不过——把那些拷问手段常作知识记在心里、跟出自于喜好而去实际执行,却又是不同的两回事。托鲁并没有因欺凌女生就会感到愉悦的嗜好。至少他本身并没有这般自觉。
而且——
“老实说,这不是个好方法。”
拷问是用来让人“坦白吐实”的有效手段。
但在拷问的结果下所得到的情报,并不能保证是正确属实的。
回答的人往往只不过是为了要逃避痛苦,因此才当场信口胡说而已。但也没没有任何方法可以用来检证情报是否属实。被拷问的人为了尽可能让对方早点停止拷问,有时候甚至不说事实,反而是说“对方所盼望的答案”。
这么一来,就失去拷问的意义了。
有利于用拷问引出情报的情况,仅限于能够反复检证情报之真伪的时候而已。不管是从时间上、还是人手上的问题来考量,现在的托鲁他们并没有余裕去做这件事情。
话虽如此……
“我们可没有办法继续悠哉地等你改变心意呐。毕竟我们这边的嘉依卡被你的伙伴抓走了啊。”
“…………”
红色嘉依卡果然还是缄默不语。
唯有紫色双眸正盈满着挑衅意味的光芒,注视着托鲁。
托鲁叹了一口气,从怀中取出了飞镖。
“……这样啊。那就没办法了呐。”
*
基本上……人质若不是活生生的话,就毫无意义了。
反过来说,总之只要人质本身是活着的话,那么他身为人质的价值就受到了保障。当然,从人类个体的身上可以找出怎样的价值,每个人的所见都各有不同——但人类并不是艺术品,因此就算受了点伤、吃了点痛,其身为人质的价值也不会消失不见。
正因为如此,当人质是个貌美女孩的时候,扣押人质的家伙往往会利用职务之便,对人质做出蛮横粗暴的行为出来。
“………………”
嘉依卡·托勒庞特正浑身哆嗦着。
她现在是——半裸的状态。
平常穿在她身上的黑、白也外衣被丢到了墙边。而她现在的状态:只有胸部和腰部二处各穿着一件内衣和内裤。
当然,并不是她自己脱成这样的。而是被别人脱掉的。
离刚才的废镇有一小段距离的地方,盖有一栋山间小屋。而她现在就在这栋山间小屋里。
这里应该是樵夫或是某些人士取暖用的山间小屋吧。不是为了长期居住,而是在特定季节时会有人来暂时利用而已——似乎是为此而建的一栋小屋。屋中的空气滞闷、又有霉臭味。虽然有简易型的炉灶和暖炉,但整体上还是沁着一股寒意,毫无人类在此生活过的氛围。
“——嘿。”
嘉依卡的正对面……那儿放有一张椅子。有个男人把椅背朝前,坐在那张椅子上面。
这男人有张长长的脸——下巴特别的大。年纪大概比托鲁大一点点,但应该没有超过三十岁吧。应该是还可以称作为“年轻人”的程度。身高很高、肩宽很宽、看起来似乎有些坚硬的红色头发是这男人最大的特征。
他正是抓了嘉依卡的使枪佣兵。
“嘿嘿嘿…………”
他一边贼笑,一边紧盯着只穿内衣的嘉依卡瞧。
“…………”
嘉依卡像是想从男人的视线下把自己的身体藏起来似地,用双臂紧紧地压住胸部和腰部一带。就算在托鲁和阿卡莉的面前只穿着内衣裤,她也不觉得有什么好羞耻的。这样子的嘉依卡——不知该说她是对这一方面太过于落落大方了呢,还是只是缺了这一方面的心眼儿了呢——然而现在这个男人纠缠火热的视线,似乎让她不禁介意了起来。
“很好,很好,真是太好了。”
男人一边笑,一边说道。
他忽然将手上的长枪伸了出去,用长枪的尖端把嘉依卡被脱掉的衣服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