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那领取了被盖了教会的印章的两张纸。
这就是说乌吉瓦尔教会保证了两个少女是武雄的奴隶。
这样子谁都不会对二人出手了。戴上项圈也有这样的意义。
「这样子全部的仪式就结束了。为迷途的羔羊们被指示正道!」
像仰望天空一样,张开双手的司祭那样宣言。
这样奴隶买卖的全部工序就结束了。
* * *
武雄以捐献的名义支付给司祭报酬,带着成为了奴隶的二人踏上归途。
「肚子……不饿吗?」
对武雄不经意的问题吉尔摇头回答了。
菈可则紧紧地靠着吉尔。
途中,没有那以外的对话了。
不久到家时,太阳落下了周围已经变暗了。
进入家里后里面一片漆黑,唯一的光亮只有从木窗中照进来的月光。
「总之先坐下来」
长方形的桌子和四张椅子。
武雄一边坐在隔着桌子的里面的椅子上,一边向两人搭话。
两人没有犹豫的坐在了地板上。进入了桌子的阴影里,从武雄那看不见两人的脸。
「不,坐椅子上」
武雄那样说后,两人怯生生地坐在了椅子上。
「那么,从什么说起呢……」
「那个!」
吉尔发出声。
「我怎么样都没关系,这个孩子! 不要对菈可做什么!」
吉尔竟奋不顾身地说会牺牲自己所以别对菈可做什么。
那双眼中没有恐怖或害怕这样的感情。有的,是强烈的意志的光。
「吉,吉尔姐姐……」
菈可泪眼汪汪地抓住吉尔的手臂。
可是,那是误解。
「我没打算对你们做任何事哦」
为了让两人安心,武雄用尽可能温柔的声调说。
听到那句话的菈可的脸放晴了,但吉尔以感到可疑的眼睛看了过来。
「那为什么……」
吉尔再次开口了。
「为什么,吗。……为什么呢」
――为什么把她们收作奴隶呢?
尽管武雄稍微思考了,但也没有得出那个答案。
「总之,重新自我介绍吧。我叫武田武雄,职业……算是探索者吧?」
所以你们呢? 武雄询问二人。
「我叫吉尔。职业是…………奴隶」
对那个回答,那是职业吗? 武雄这样在心中吐槽了。
不过以吉尔的立场,只是认为武雄自我介绍到了职业所以自己也必须那样做而已。是认真考虑了后的回答。
「我,我叫菈可。奴,奴隶」【译注:菈可的自称是“ボク”。顺便提一下,男主的自称也是“僕”,吉尔则是很常见的“私”】
接着菈可也仿效那个。
武雄对这也只有苦笑了。两人都还只是孩子。
「所以,嘛就像刚才说的一样,对你们……对吉尔和菈可没打算做残酷的事情哦。嘛,虽然家务这种会要你们做的。以后的话也是呐――」
『不行,不行不行。那种缺乏信心的样子能斩断魔物吗』
『好,就这样吧。如果你变得比我都强了就把你从奴隶解放出来。怎么样,干劲出来了吧?』
突然,与哥德巴的怀念的记忆闪过了武雄的脑海。
在这个家的小庭院里挥舞剑的以前的自己,和指导那个的哥德巴。
武雄忽然笑了。
「――我教你们剑吧。如果你们变得比我都强了就把你们从奴隶解放出来」
为什么变成剑的话题了呢,两个少女莫名其妙的面面相觑。
与那样的二人相反,武雄的心中到哪里都是一片晴朗。
(――是吗,我寂寞了吗)
为何为了这两人奔走了呢。
和两人明明只不过是有些许因缘“而已”的关系。
不,不对。重要的正是那仅仅是“而已”的微小的因缘。
这个与哥德巴共度过的家。然后,勉勉强强算是在那里住过的两人。
对那样的吉尔和菈可,武雄在寻求着像和哥德巴一样的联系。
武雄感到了简直像胸口的堵塞被取走了似的感觉。
心里痛快了,与此同时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