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士兵摇摇头,告诉我到达是明天。据说今天在这个城镇过夜。
我对士兵道谢后,咬住面包。
因为被保证了暂时今天一天的平安而得到了心安,硬面包也不可思议的觉得好吃了。
第二天早上,只有我一个在的笼子中,增加了另一个新的伙伴。
和我一样的精灵的少女。一头金色的头发,年纪和刚刚到十岁的弟弟差不多吧,身体比起我要小得多。
她从被士兵带来时开始一直哭个没完。
我想这样子的比起差劲的安慰,最好在眼泪哭干之前让她哭个够,便决定先不和接触她。我昨天也是一直在哭。
快要正午的时候,马车从城镇出发了。
眺望着外边的景色过了一会的时候,少女停止了哭泣变成只是咕嘶咕嘶的抽鼻子了。
我想是时候了吗,便向少女搭话互相告诉了名字。
她的名字叫艾玛。
「我们要去哪呢?」
被艾玛询问了,但怎么也说不出「好地方哦」。
恐怕她连落为了奴隶的事实都不明白吧。
因此我,只回答了「不知道呢」。
「爸爸和妈妈在那里?」
虽然我想了明明说了不知道那个问题是要怎样,但对方还是个小孩子。
「不知道。不过,如果做个好孩子的话说不定能见到呢」
「不要! 我想见爸爸和妈妈,现在马上想见!」
我耐心说给她听的努力都徒劳了,艾玛又开始哭。
这样就没办法了。在艾玛再次停哭之前,我决定眺望外边的景色。
这之后又经过了很长的时间,外边变成了建筑物林立的景色。比起今天早上出发的城镇人更多,建筑物更大。
大概这里就是目的地了吧。
然后,马上我就要作为奴隶——。
一那样想身体就一震了。心脏扑通扑通的加快了跳动。
简直就像孩子的时候做了坏事等着被父母斥责的心情一样。
不,不对。
要只是被父母骂的话该多么好呀。因为被责备之后,还是平时的温暖的生活。
但是现在……,我看了自己的手腕。
正被戴着让人体会到今后一直只有冷淡悲惨的人生的冰冷的铁枷锁。
——偶然看了旁边,哭累的艾玛正香甜地睡着。
不久马车停在了不知哪里的宅邸的庭院里,就那样不动了。
对不变的景色感到了无趣,我不去看外面了。
等累了开始感觉无聊的时候,外边吵了起来。
从笼子的间隙掀开布看向外边,看到了四个拔出剑的士兵,和被他们包围着手腕上戴着铁枷锁的红发褐色皮肤的女人。
身高是不逊色于在周围的人类男士兵的那么高,从破洞里伸出来的手臂一看就知道很绷紧。
可是,吸引了我的注意的不是头发和皮肤的颜色,身高什么的。
在我视线前方的女人的耳朵。
长长的,像我们精灵一样。褐色的皮肤加长耳朵,就是也可以说是精灵的天敌的暗精灵。
而且,看起来五个人好像往这边来了。
不会吧,那个女人也要进入这个笼子吗。
从父母那学过暗精灵是野蛮危险,与精灵绝对不相容的存在。
从士兵也有四个人跟着来看,那是正确的吧。
只有同个笼子请放过我,向落为奴隶时应该不去相信的神祈祷了。
祈祷如当然般被背叛了,再次诅咒神。
「恩? 和白的一起吗」
喀嚓一声笼子的门开了,暗精灵的女人进来了。
然后瞥了一眼这边后,走到里面一屁股坐下。
坐下了一转瞬,注意到在从入口看的右边里面连着解手用的壶后,再次站起来移动到了反方向的中间。
因为很可怕,所以我想极力不要对上眼。
那之后也没过多久的时候,士兵拿来了饭。
菜单是硬面包和水。
我摇醒了艾玛。
「嗯,妈妈~……?」
遗憾,是我。
「噫……! 谁!」
艾玛好像已经把我忘了。
可是,恶梦不会就这么结束了。因为这里还有一个人。
从近旁听得见咀嚼面包的声音。
对那作出反应的艾玛,把脸转向声音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