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呵呵,毕竟眼睛完全被遮住了嘛。不过这也挺好的啊。这样就能轻易战胜邪念了吧?」
「可是我反而闲得不得了。差不多可以让我为你服务了吗?」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要拿掉眼罩也可以喔。不过我出浴的时候要请你再戴回去就是了。」
织姬终于展现出合乎她作风的大方与宽容。
阿春心怀感激地松开后脑杓上的绳结,把眼罩取下。眼前是临时炉灶跟铁桶澡缸。浸泡在热水里的织姬只露出了看似幸福的脸。
如今她正抱着膝盖坐在桶内,热水直泡到肩膀处。
羽纯则是站在临时澡缸旁着着表姊入浴。
「啊,春贺同学,你要一直蹲着,不能站起来。这是约定喔。」
「了解。我会弯腰低头专心顾火的。」
这个用来当作澡缸的铁桶高度近九十公分。
如果站起来的话,阿春低头就能看到坐在热水里的织姬的裸体了。由于这是为了防止该情况发生而下达的指示,阿春乖乖地表示顺从之意。这时羽纯略带苦笑地说:
「不过姊姊,我倒觉得春贺学长应该不会做出偷窥这种行为……」
「听到没?你能在羽纯面前断言就是这样没错吗?春贺同学。」
「呵呵呵,当然可以。」
「…………」
「春、春贺学长?」
「听好了,白坂。这个世界上所有男人都可以区分成『色狼』跟『闷骚色狼』两类。顺带一提,我是属于闷骚那一类。」
「是这样吗!?」
「居然可以在这种时候毫不犹豫地表白,我开始觉得春贺同学是个大人物了……」
「这就是所谓的男人吧……受、受教了……」
「羽、羽纯也不要为奇怪的事情感动啦!」
「对不起,姊姊……不过这样的话,难不成春贺学长那个时候也是这样吗……?」
「呃……要说自己毫无邪念是骗人的。」
「!?那、那个,可是我觉得……春贺学长非常绅士喔?」
「谢谢你这么说喔……」
「那个,打扰一下。那个时候是哪个时候啊?」
织姬从极度放松转为平常的语气发问。
阿春心头一惊。这么说起来,关于水无月的新生都还没有跟她报告过呢。这是因为织姬醒了之后就一直忙着准备野营的关系。
而老实的羽纯马上就回答了。
「那、那个啊,这事我还没说过,其实我在姊姊睡着的时候进行了仪式。也就是用跟姊姊的恶路王相同的方式,授予『蛇』新生命。」
「跟、跟我那时候同样的仪式?羽纯也做了那个——咦咦!?」
织姬似乎吓了很大一跳。她惊愕得从浴缸里站了起来。
热水唰地泼出来,白皙的裸体显露于外。
没错,裸体。再说一次,铁桶的高度大概是九十公分左右。
而且为了避免烫伤,桶子底部还像铁锅澡盆那样垫了一块厚厚的木板。
如果从里面站起来的话,身高一百九十公分出头的织姬上半身当然是一览无遗——
没戴眼罩的阿春在近距离下仰头看到了。
该有的部分都有,腰部也很紧实的顶级身材。
状似小颗的哈密瓜,推测有F罩杯的两团隆起——阿春不仅看到那两球弹跳似的颤动,连前端晕染开来的桃红色部分也完全目击到了。
此外,他还见证了织姬并非因为热,而是因为羞耻而变得全身通红的瞬间。
不过幸好娇艳的肚脐下方被藏在铁桶里面……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给予意外好运的不是亲切的女神,而是傻得有点糊涂的女孩子。
阿春清楚地明白了这点。
4
「呜呜呜呜。我居然会犯下那种大失误……」
「不,我倒觉得就因为是你才会犯下这种失误。」
「不、不要补我刀啦!这种时候要温柔地安慰人家!」
沮丧的织姬抱着膝盖坐在操场一角的草皮上。
她回答坐在隔壁的阿春时,声音听起来还算有精神。不过裸体曝光似乎造成了很大的打击,只见织姬一直低着头。
时间接近晚上十点。大家都洗完澡换好衣服了。
再来只剩下歇歇身子了,可是织姬却依然垂头丧气地坐在校园里。
身为罪魁祸首的阿春也不可能先去休息,于是便来看看她的情况。顺带一提,由于明天还要早起,他已经让羽纯去睡了。
「可、可是没办法啊。听说羽纯做了那个仪式,我吓了一跳嘛。」
「为了让水无月复活,她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