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或者是瞄准着什么的话,为什么要独断专行告诉自己这件事呢?
明明擅自行动或许会造成自己的评价变差的。
零如此询问之后,点上第二只烟的文屋暂时停下了手回答。
用零无论如何都讨厌不起来的,似乎能让淘气小鬼就这么老实下来的,混杂着亲切与愉快的声音。
——我认为你们事前知道的话会有什么想法哦。
零和百华齐刷刷地眨巴起眼睛。
——先不管我家上司的目的。像是对策之类的……或者要怎么与他面对面之类的想法。当然,我受了上司的照顾,他对我有很大的恩情。但是,另一方面我也很在意岩代同学。也有我期待你们的行动的缘故。所以呢……你们俩就吓吓我家上司吧。
零和百华并没有按文屋的话做的意思。
但是至少就百华而言,里面也有让她燃起来的部分。她对文屋呵呵一笑,“……原来如此。本以为你只是个怪人,看来也很有想法嘛。”
……零感觉多少也受到了影响。就算不是那样,作为纯粹的事实,时间上的富裕也增加了,结果上向文屋的想法靠近也是当然的吧。
过了一会儿,百华说道。
“呐,零。那些家伙是从我的浑蛋爸爸那个我应该不可能会恋爱,不可能对外部转入生一见钟情……这样的想法得出共振错觉的对吧?我的浑蛋爸爸就是这么没法把我和恋爱联系在一起。”
她说出了零不自觉地考虑的事情。
“那么,我们就把这无聊的自以为是全部破坏掉吧?自己到底是多不了解我,自己所认为了解的我和现在的我到底有多大的不同,由我和零来——”
“由我和百华来展示给他看……是这样吗?”
带着帮腔的打算,零插嘴道。
海风渐渐开始让人觉得有些冷了。白天的时间明显变短,在岛上盛开的鲜花大部分已经花瓣四散。
“嗯”,百华发出了轻快的声音。
“这不是临阵磨枪。要像一直呆在一起,已经连对方的灵魂都充分了解的,成熟的……能写段故事那样的完美恋人一样。在那家伙的面前。”
“……是呢。老实说,虽然没有百华那么明确,但我也考虑着类似的内容。给他看到我和百华的亲密关系的话,都不需要用话语解释就能再次给他回答吧,我不会听从按那边的要求,按那边的需要调教百华。”
“太好了……很快就让零也有这种意思了呢——不如说,在我提出之前零就这么想了。呵呵,这才是零。”
“那个……当然,因为状况完全不同,和之前我姐姐来的时候百华的辛苦程度相比是不一样的。就世界上的普遍看法,去见女方的父亲要表现好到一下子能和他搞好关系什么的……”
“啊啦,我还以为零也明白的,那个不当作我爸爸也没问题哦。我见他的次数一数就数过来了。”
“…………是吗。”
“是哦。他和零的父亲大人那样人格高尚的人不一样。所以,那个文屋说的吓吓他这件事我也有一样的想法。虽然我也有不想见他的想法,但我更加想让那个自以为万事都会如自己所愿的男人吓破胆。所以,零,不用太紧张的,来配合我吧?”
虽然零自己对于文屋的上司,百华的父亲来学园岛这件事当然也有没那么复杂的……或者说正面的……想法,而作为大前提,想和他说话的最大理由是想听业平的情报,希望将之作为将来对付业平的启发。但对百华的提议零没有异议。
但是,要说有误算的话…………
“和我,像成熟的……了解平静的爱的恋人那样——”
零和百华的关系,虽然确实是“像恋人那样”,但绝不是什么“能写段故事”或者“平静”的东西。
而且,在经历了秋天的——对于扶桑来说是夏末的那个“卿卿祭”让自己对共振错觉的感觉的把握前所未有的鲜明这件事,还有更重要的,根本上的对于共振错觉的印象从负面的转变成了“两人间的羁绊”这样正面的东西这件事,现在,这个误算变得更为巨大了。
零和百华之间愈发没法藏事的理由也是这个。
零和百华的关系,是相互“强行使对方屈服”的恋爱战争,现在和冷静啊,安定什么的渐行渐远。某种意义上反而更为激烈了……踏入了不同的领域。
……嘛,虽然误算并不会产生什么大影响就是了。
*
菖蒲很开心。
心情愉悦的她很早就起来了,从早已习惯的女生宿舍的自己的房间往高中部B区走的时候的步子也像少女的心一样充满“弹性”。
因为,这段时间零和百华相当亲密。
菖蒲重要的玩(具)——啊不是,重要的两位朋友(相当亲密)。
“昨天,前天,在之前,一直都是。”
因为到这里之前都没有遇到关系好的同班同学或是社团的同伴,所以当然现在没有聊天对象,但是她还是向相比起无人说话的孤独现实温柔的空气喋喋不休道。
“关系那么亲密,头碰头,激烈的,在傍晚的海角诉说爱意,开作战会议——”
当然,零和百华本来关系就很亲密。
本来,这是指的从大局出发来观察的话,大约是他们相遇后不久开始。在零的姐姐,栞那大姐姐大人来到扶桑群岛,说了一通菖蒲不是很懂的共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