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我也对于你的精神层面有着很高的评价,认为这比任何高贵的宝石都更有价值。」
「哼……反而是我无法理解咧,重点是想把人当成宠物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是笨蛋吗?当自己是某国的变态政客啊……唔、唔唔~」
东云为了让我闭嘴,像是正在用脚踩熄烟蒂般更用力地踩住我。
明明爱泽被我看见内裤或是摸到胸部时都没有诉诸暴力,她们两人也未免相差太多了吧。不过那也只是因为爱泽太过乖巧而已,感觉爱泽无论被我占了多么过分的便宜,好像都会原谅我。
「欣赏存在着稀有价值的东西确实别具风情,我个人是很喜欢。但是正因为如此,我不能原谅刚才那种行为。宝石是让持有者鉴赏或穿戴于身上,是个能够让人随心所欲控制的存在,也不可能会像这样擅自乱摸主人吧?这两者之间有着相同的道理。所以我才会很生气,你那颗低能的大脑应该可以理解吧?」
「这、这全都多亏你说明得那么仔细啊……」
我一边听着东云那冷冽到接近冰点的声音,一边试着推开她的脚进行抵抗。
说穿了就是东云从来没有把我当成人类,而是视为一种物品。虽然宝石是用来突显主人的存在,但是说来遗憾,我完全没有想过要以自己来衬托这个女人。
「是吗?只要你懂就好。」
东云随之立刻把脚抽开,接着直接蹲在我的面前。不知她是哪根筋接错了,竟对我露出温柔的微笑,还伸出手来开始抚摸我的头。
「不愧我是看上的男人,懂事到值得称赞呢。」
她浑身散发出母性气质,以非常温柔的方式轻轻抚摸我。
「喂,你到底想怎样。不久之前还在踹我,现在却变成抚摸我。」
「宠物做错事遭到斥责是理所当然的。但是我个人觉得当宠物乖乖听话时,给予奖励也十分重要。管教宠物的基本原则就是糖果与鞭子双管齐下。」
奇怪,明知她是个BITCH,不过光是被她摸头就能够发现自己出于某种本能而感到高兴……可、可恶,不知为何,有种输给对方的感觉。
「哎呀?育野耕介,你流鼻血了。」
「咦?啊……真的耶。」
我伸手摸了摸鼻孔,手上沾到湿黏的铁锈味液体。
「肯定是因为你撞到了我的手肘。对不起喔,家畜。我立刻来帮你止血,暂时别动喔。」
「咦,你愿意帮我包扎吗?」
东云从口袋中取出一条看了就知道很高级的白色蕾丝边手帕。拿这种东西来擦拭血迹,可是会洗不掉喔。
「咦,为何要这么问?既然你以宠物的身分待在我的旁边,身为主人的我当然要好好照顾你不是吗?」
东云似乎觉得就算手帕弄脏也无所谓,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我。
看来我有点误解东云了。
难怪东云刚才会说爱泽待在文艺社会很吃亏,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因为东云是以总有一天会成为上位者的心态在看待事物,所以她才会特别重视所谓的公平也说不定。意思是纵使我成为她的宠物,也不会单方面被当成奴隶看待,而是只要答应陪伴在她的身边,她就会以同等的方式来珍惜我。
嗯?先等一下。只要愿意待在她身边就会好好珍惜我,这跟情侣没有任何分别吧?重点是那么死缠烂打希望一名男性成为自己的私有物,就跟女孩子在追求自己心仪的男性没两样吧……
「来,不要乱动喔,不然会害我没办法帮你止血,毕竟照顾你可是我身为主人该做的工作喔。」
东云露出微笑伸手轻轻摸着我的脸颊,拿着手帕的另一只手也随后伸了过来。
不过就在此时,因为教室的门被人缓缓推开,原先的黑暗空间中出现了一道光芒。不知是否因为我们太晚都还没回去的关系,一脸害怕的爱泽站在那环视着室内。
「咦……育野?先等一下,你这是怎么了!?」
我依然保持下跪的姿势,只把脸抬起来向后方看去。爱泽在看到我的脸之后,就立刻跑了过来。
「不、不好了!你怎么流血了呢!伊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因、因为这里有点暗,育野同学不小心摔倒了……」
「这样啊……那个,你就扶着我的肩膀,先到亮一点的地方去吧。」
「啊、嗯。抱歉喔,爱泽……」
我一边对东云感到不好意思,一边跟爱泽移动至走廊后就坐在地上。爱泽拿出随身携带的纸巾卷成长条状后,直接一把塞进我的鼻孔里。
「育野,你稍稍低下头去会比较好,仰头有助于止血是骗人的。另外要用食指与拇指捏住鼻子,这方法叫做压迫止血,只要维持一段时间应该就能够止血了。」
「嗯,我知道了……话说爱泽还真懂得如何照顾伤病患耶,并且处理方式也很利落喔。」
上次也一样,当时误以为我感冒的爱泽也同样应对得很迅速。如果她当真是个BITCH,总觉得应该不会为了我做到这种地步……
跪坐在我身旁的爱泽,像是有些难言之隐般地露出尴尬的笑容。
「那个……因为以前被爸爸施暴,经常会碰到类似的情况。每次妈妈都会像这样替我包扎,所以我才记住了。啊哈哈……」
我怎么又令她回想起不该提的事情……正当我如此认为并感到一阵尴尬时,东云从教室里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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