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的总司令部取得直接联络。听说是出现了妨碍电波之类的东西,战斗的具体状况还无法知悉。”
“首先要读出来的,应该不是那个吧。”
玛琼琳依然背对着他,以微妙的耍脾气口吻指摘道。
既然他特意跑回来这里,就应该是发生了什么必须作紧急报告的事情。无法取得联络、无法获悉战况什么的,也不应该是现
在这时候说的话。
“啊,对不起。因为我把一起起来的纸叠在最上面了……”
佐藤先说出了本来没必要说的辩解,然后才垒出第二张报告书。准确无误地读了出来:
“位于远方的游击部队……我们跟他们的通信,据说是恢复过一段时间,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分钟。当时彼此确认了坐标,对方说如果供油状况允许的话.是可以前来支援的。”
“嗯……知道了。你就跟董命说,让他继续向各方面请求相互通讯吧。”
“明白!”
佐藤精神饱满地应了一声,就转身走出了帐篷。
玛琼琳以侧眼目送着他跑着离开的背影——
“他还说‘明白!’呢。真会装威风。”
故意说了一句刻薄的话。’
明知道她是借此掩饰羞耻心的马可西亚斯,则大声笑道:
“嘻~嘻嘻嘻!那不是很好嘛,那不是很好嘛!挺有精神啊。而且这种新鲜感,就算再怎么珍惜也总有一天会消失的。你就趁现
在好好享受,以后就拿来来当作取笑他的材料吧。”
“……不过,即使只是普通的传令,他本人也那么高兴,那就够啦。”
嘴里说着摆架子的话,玛琼林又重新转过身子,从帐篷中注视着佐藤在清风中向前奔跑的背影。
他所前往的地方——也就是她们帐篷前方几百米远的位置上,耸立着一座同样建造在绿野上的、跟中世纪城堡一模一样的双塔城门。
在那里听着一辆看起来就知道是军用的通信车辆。从车辆后部的通信室向旁边伸出一个屋檐状的帐篷,帐篷下面排列着许多复杂的操作机械,并且跟从车内延伸出来的缆线相连接。在那些粗粗的缆线中,还有好几根伸到了城门的外侧。
对这些机器进行着操作的,是混合了许多人种的数名工作人员。他们全都是隶属于统括中国外界宿的结社“傀轮会”的成员(红色的蟠龙是他们“傀轮会”的固有纹章)。他们作为通信杂务要员被派遣来这里,目的就是为玛琼琳执行威尔艾米娜所托付的“退潮”作战提供各种必要的协助。
他们的领班自称董命,是一位非常适合穿野战服的壮年中国人。
现在,佐藤就跟随着这个人,接受着从机器操作的要领到初步的外界宿成员心得的相关指导。当然。他们相处的时间还很短,除了接受指导以外,他能做的就只有像剐才的传令那种的简单工作了。
幸运的是,尽管在这样繁忙的期间,以董命为首的所有通信工作人员都没有把佐藤当成碍事的人,而且在各方面都对他非常关照。把自己过去不顾一切地投身于外界宿事业的年轻时代投影在少年的身上……像这种温暖人心的理由自然不是唯一的原因。
对全世界的火雾战士和外界宿的相关人员来说,这也是众所周知的事实了。在这场大战爆发之前,他们“傀轮会”曾经犯下了“以独断挑战[化装舞会]而落得彻底惨败下场”的重大失误。当然,他们也有自己本身的理由,有考虑当时被迫作出这个决定的实际状况。但是在面临决战的重要关头,一下予丧失了大批贵重的兵力和众多擅长集团战的优秀指挥官,这也是不容辩解的事实。
由于这些重大的理由,董命等“傀轮会”的成员们就敲赋予了“通过为这场大战提供协助挽回名誉”及“确保战后功绩”的义务。
果断地对应眼前的世界性危机,另一方面也尽可能使用世俗性的手段(最周到的是,他们还特意为佐藤集中了一批懂日语的成员)。实在是盘算得非常周密。
当然,玛琼琳也并不讨厌“傀轮会”的这种姿态,反而对这种“为生存下去而尽力做到最好”的态度相当认同。
(唔,为了学会包括这些因素在内的经验,你就加油干吧。)
她在心中向佐藤说出这句话,然后又把视线转向前方。
(加油干吗……“那边”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呢。)
在沙发的正面,可以看到一条向前延伸的铺石小路。
在那条路前面——也就是从“城内”唯一的报时大钟旁边穿过去之后,就可以见到石造的小桥。这里之所以不能用“一条小桥”来形容,是因为当她们跟通信工作人员们一起“入城”的时候,这条桥已经被破坏的缘故。现在就只剩下被烤成焦黑的中途断开的桥头。
为了防止对方反过来利用这条跟敌方根据地相连的秘密通道,威尔艾米娜采取了这样的防御措施。具体来说,那就是定时炸弹爆炸后的痕迹。玛琼琳之所以没有进入背后的圣堂,而是特意在野外的“这个地方”架起帐篷,也都是为了监视这条唯一有可能出现敌人的路径。
(觉得闯进敌人的根据地也可以平安无事的家伙,脑子也应该有点问题吧……但即使不是这样,毕竟也发生了“那样的事”啦。)
现在通道已经被封闭,在这里也不可能了解到对面是是什么样的状况,不过玛琼琳却能从自身感觉到的事象推断出总体上的情势。
那就是火雾战士兵团败色渐浓的情势。
感觉到刚才世界的异常震荡,又听到创造神“祭礼之蛇”的御命宣布,恐怕任何入都会这样想吧..因为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