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曾经感觉愉快、高兴的每一天一样,从中得到的东西,连接着现在的两人。
(那是,最重要的)
这么心想。
与那些平安过着每天生活的人一样,作为常人很少使用,但火雾战士却时常时常的那个词……『世界』,她已经怀有了一个模糊的印象。积累着理所当然地生活的每天,与普通的人相交往,能够拥有这些的美妙真实感。
诚然这份『美妙真实感』中了包括着辛苦与难受。
(我是否也有一天,能在这份思念中,找寻到什么……?)
一种无法治愈的伤口,深深的楚痛,渗入少女的胸口。
难以割舍过去的回忆,为保存至今而痛苦,明明白白残留在那里的思念。
光凭数天所无法改变的烦闷,现在用力摇头甩开它们。
朝另一边看去,池正勤快地,把黑板角上的日期和值日生名字给换成了明天的。很快完成了一切后,一刻不停地朝两人说道:
「那么教室要关门了哟,你们带伞了吗?」
在关门前,池确认到。
真像他的作风,一丝不苟的仔细。
「带了」
「嗯,谢谢主」
两人挥了挥手上的折伞回答到。
教室的灯关了。
意外到来的黑暗,让吉田想起了不可视空虚的侵蚀。
不久在人迹稀疏的玄关大厅。
「那么,明天见」
「再见啦,池君」
轻轻说完,与池分别的两人,撑着伞朝校门走出。
犹如浓雾般的蒙蒙细雨,不知何时小了起来,在晚霞中如同窗帘般摇荡。倘若没有那份过意,完全可以不撑伞走在雨中。
绪方高兴地哗哗旋转着伞。
「哇啊,好漂亮」
「雨,原来也能这样下呀」
吉田倾斜着伞,抬头望向天空。
红色的夕阳透过薄薄的云层,如同将窗帘染得一片绯红。
耳中,
「刚才,对不起了,一美」
传来绪方轻轻的声音。
「唉?」
看去,她的伞微微倾斜着,遮住了脸。
「那个,在佐藤转校前……叫上田中和池君,当然还有玛琼琳小姐,大家热热闹闹地开个聚会吧?」
声音中,带着想连接改变之物的心愿,吉田怀有的『美妙真实感』之一,确确实实地显露出来。
「嗯,绝对要开」
「绝对……恩,绝对哟」
绪方小小点个头,啪的一声举起伞,露出百分之百的笑容。
「那么,明天见!」
大声地,精神十足地跑向远方。
雨幕盖住了她的背景,包裹着无法联想到落日的光辉。
不禁眯起眼的吉田,也百分之百地大声回答道:
「好的,明天见!」
为自己着想的友人的温柔,眩目耀眼的光景,这些让她想到了——
绪方与池因为什么也少不知道才能如此生活的,这种世界的重要性。
就潜伏在身边,只能被无法抵抗的存在给蹂躏的,这种世界的残酷。
(是呀)
她迈开步伐。
在雨中,独自。
(坂井君也为了守候这里,想做些什么)
思索着离开的人们。
(我……被留在这里的我……该做些什么才好呢?)
接着。
就像什么人,准确的数时般。
一个身影,在雾雨中,显现。
她很熟悉的那个身影。
(……)
就像以前相遇时的那样没有改变,悄无声息的步伐的一人。
在产生想逃的话就能逃掉的错觉的雾雨之中,静悄悄地。
不受冬季的束缚,带着草帽,岁数并不大的小个子少年。
右肩上架着的是,裹着布,比身材高大数倍的大棒。
如同贯穿彼此距离的存在感,异常巨大。
(——)
吉田的腿,如实地反映着真心,犹豫着是否进退。
抱着皮包的手,压在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