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卷 第二章 坎坷的理想

起来。港口也依然残留着展开封绝前的损伤痕迹。因为不管从哪一方面来说都是那么的清晰和明显,以至于无法用怪异现象这么简单的说法来掩饰过去,现在已经演变成名副其实的事件了。

  就算之后能把他打倒,如果长期让这种情报停留在意识中的话,也许会因为某些意外而残留在记忆或者记录之中。自古以来对于这种例外情况,他们都会为此做好事前准备。但是到了近代之后,那个又可能会牵扯上别的问题和悬念。

  匆匆忙忙地付账离开的客人,跟一个拿着盛有大量饮料和水果的托盘、身上穿着大尺寸衬衣和长裤的少女撞上了。

  哇!呀

  因为脚站不稳而感到焦急的少女极光射手琪娅拉托斯卡纳,为了不至于把东西倒下来而拚命地保持平衡,碰上了一个站在背后的身穿裙子的女人。她好不容易才稳住了几乎要整个打翻的盘子。

  对、对不起。

  面对慌忙道歉的她,穿裙子的女人也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就走了出去。

  总算放下心来的琪娅拉,重新打起精神,终于走到了师傅所在的桌子前。

  大家久等了。

  那么,我们开始吧。

  萨雷看见徒弟坐了下来,就说出了自己的意见。

  关于他们的目的,通过这样的骚动来把传闻扩展到整个太平洋有这个可能吗?

  就为了引发这种一时性的事件,那些在跟海魔作战的时候也躲藏了起来的家伙会这么轻易跑出来吗虽说是对方的主动攻击,但光是问候一下就收场的话,也还是有点莫名其妙呢。从插在他腰际两侧的十字操纵具二为一体的神器莲格和扎伊特中,传出了绚之绢挂基佐的声音。

  琪娅拉一边伸手拿起水果,一边侧着脑袋说道:对手竟然是那个[革正团]光是由我们来应付,真的没问题吗?

  不管有没有问题,我们也总不能放着不管吧?

  也不是像海魔那样成群结队地大举攻来,只要把他们找出来干掉就行啦。

  从少女左右两侧的发饰箭镞型神器佐丽亚之中,传出了破晓的先驱欧德莉娅和夕暮的后尘维捷露娅的不负责任的起哄声。

  哈利搔了搔脑袋,向着旅馆外边那绿蓝相接的景色望去。

  不管怎样,隔着太平洋的话也无法进行远程对话,自在法也一样不行。就算要乘船去征求意见,夏威夷也实在太远了。在这种距离下,那边的指示是不可能跟得上状况变化的。

  现在是一九O一年,电信网络还没有覆盖到夏威夷群岛上。跟相当早期(一八六六年)就铺设好线路的大西洋不一样,在美西战争爆发之前,这里的战略价值一直没有引起重视。而且为这小小的岛国铺设电信线路也没什么价值,再加上单纯的距离技术问题,施工一直拖延至今,直到来年的十二月才能开通。

  虽然通信网已经覆盖到美国的西海岸,但是从檀香山算起的距离是到圣弗朗西斯哥为3841公里,到洛杉矶是4105公里那么遥远(顺便一提,到位于太平洋另一侧的东京是6216公里)。用船来回的话,光是在路上就要花上半个月。他们自然是不可能那么悠哉游哉地跑去征求欧洲的指示了。

  在我们看来,现在就只有以我们能独立进行的形式展开调查了。

  面对神色有所不安的哈利,萨雷若无其事地说道。

  唔,反正火雾战士本来就是自主行动的啦。不管对手是谁,要将其歼灭的结论也是不变的。除了搜索敌人的方法以外,也没有什么令人苦恼的问题吧。

  关于具体的方法,你有没有什么提议呢,史密斯先生?

  哈利向基佐嗯地答了一声,然后摊开了昨天的地图。

  就算那帮家伙通过夺走的特塞拉来隐藏行踪,只要他们是使徒,就一定要通过啃食人类来获得存在之力。如果在火雾战士跟海魔战斗的数年里,那帮家伙一直都在潜伏的话,那么他们应该是不会冒着被发现的危险而出来啃食的也就是说,啃食的地方一定和根据地非常接近。这应该是很合乎情理的想法。

  琪娅拉一下子就醒悟过来了。

  也就是说,只要调查一下各岛的火炬数量就行了吧?

  哈利向聪明的少女点了点头,然后在地图上指出了他们所在的檀香山作为基点。

  的确如此。正如昨夭所说明的那样,那帮家伙有可能潜伏的大岛

  他首先指了指东边,然后又转到了西边。

  东边的考爱、尼豪岛,西边的夏威夷岛就是这三个岛了。作为潜伏地点来考虑的话,考爱岛有着较多的溪谷和高山;尼豪岛的整体都作为私有地而被封闭了起来;夏威夷岛是主要八岛中最大的岛,比较适合用来啃食人类。各自都有各自的优势。

  萨雷在帽子之下审视了一下两侧的地势。

  考爱、尼豪岛就在他们所在的瓦胡岛旁边。

  夏威夷岛则夹着其他的主要四岛,处于最远的位置。

  虽说如此,但是如果要把地方的远近跟敌人的企图联系起来的话,也可以有各种各样的理由。那个名叫萨拉卡埃尔的红世魔王,根据其富于理性的说话方式和文雅大方的举止看来,应该是一个相当有心计的人。所以并不能用因为离得近而一时焦急、因为离得远而采取出其不意的行动这些单纯的想法来推断。

  果然还是只有从他们向我们动手的理由来逆向推算这个办法了。

  听了契约者的沉吟声,身为搭档的基佐补充说明道。

  说到底,那些以传教为生存意义的爱抛头露面的家伙,为什么这好几年来都悄无声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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