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而已,虽然仅仅是这样,但他至今为止还没有成功完成过一次。虽然没有完成过一次,但也还是继续进行下去。
唉。
在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的少年背后
今天又是唉么,呀哈哈哈哈!
每天都这样,也真亏你不厌烦呢。
传来了轻浮的笑声和充满酒味的无奈声音。
呜哇啊啊!?
佐藤回过头来一看,那脚步虚浮地站着的人,毫无疑问就是寄宿在佐藤家室内酒吧的火雾战士,悼文吟诵人玛琼琳朵了。
系着宽松腰带的浴衣,放了下来的凌乱头发和戴歪了的眼镜,手里拿着的空瓶子从这副糟糕透顶的打扮来看,很容易就明白到她是刚刚从醉酒中醒来。
看来是在昨晚或者今天一大早来到日本式庭附近喝了几杯,然后就直接在那里睡着了。现在就打算回去室内酒吧再睡一次,却偏偏在途中跟自己碰上了。
(不、不对,比起这个)
佐藤回想起刚才两人说过的话。
(今天又?每天?)
他不由得心慌了。
你、你们已经、知道了吗
把希望寄托于万分之一的幸运,佐藤为了慎重起见首先这样问道。
当然,两人也不可能老老实实地实现他的希望。
玛琼琳以相反的平淡口吻说道:
嗯,你说呢?
马可西亚斯也以逗弄的语气说道:
嘿嘿,好好努力吧。
两人都没有作出明确的回答,就从佐藤的身旁走了过去。
(无论是阻止还是激励)
(对男人来说也只是不合时宜的事罢了,嘻嘻。)
两人回想起事情变成这样的前因后果。
两个月前,在跟菲蕾丝的战斗结束后没多久的某一天
请你告诉我能为火雾战士做的事、即使是现在的我也能做到的事吧!
佐藤以紧张迫切的表情向她如此请求道。
那时候,玛琼琳本来是在室内酒吧里,听酩酊大醉的威尔艾米娜
那孩子那孩子即使面对我,也不肯打开她的扉就好像有一个秘密的小箱子一样
喋喋不休地说着这些身为监护人的怨言。于是,玛琼琳想这正好是用来转换话题的题材,就随口回答了他的问题。
(那个恐怕就是错误的开端吧)
(就不定会碰个头奖,是正确解答的源头哦?)
到了现在,也已经不记得按照什么样的顺序说了些什么了,总之佐藤就是从她的回答中找到了自己的答案。
那就是火雾战士进行情报交换、获得各种支援的设施外界宿了。
这对说话者本人来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只不过是众多话题的其中一个而已。但是佐藤却似乎一直都在认真地考虑着当中的意义,从自己的角度来衡量其可行性。
当被玛琼琳看见他自从菲蕾丝那次事件结束后就变得安分起来,还以为是因为田中荣太没有来找他的缘故但是,不久之后她却从威尔艾米娜口中了解到,佐藤向威尔艾米娜请教了一些外界宿的详细情况,这才意识到他所有的行为都是有连贯性的。
以前他无时无刻都是进行的身体锻炼,最近减少了。
用节约出来的时间在自己房间里学习。
开始挑战自我,想要打电话去令自己尴尬的地方。
轻佻的性格也开始逐渐变得正经起来。
这一切都是通往同一个目标的道路,或者说是不断累积起来的基础。至于他这样做的理由,也同样从威尔艾米娜口中听说了。
(真是个傻瓜。)
(嗯?你不是说过不讨厌傻瓜呜噢!?)
玛琼琳啪地轻拍了一下格利摩尔,背对着现在正呆立不动的男人,向着自己寄居的室内酒吧走去。没有说出激励的话语,也没有听他诉说烦恼。名为玛琼琳的女性,对男人非常冷漠。
(既然有苦恼,也就意味着正在认真思考既然如此,我也没有理由去加以阻止。)
她以连搭档也听不见的声音独自想着这个问题。
(无论如何,也必须让启作和荣太依靠自己的力量来解决那个烦恼才行呢。)
她深深知道,由女人给出建议的话,就会很容易让男人产生依赖的心理,而这样做往往会把男人变成一无是处的废物。
(不管向着什么目标前进也一样)
另一方面,呆站在电话旁边,什么都不知道的男人
唉
佐藤在知道两人早已对自己的丢脸模样了如指掌之后,不禁沮丧不已。
他把自己的目标转移到外界宿上,而且对此抱有更甚于从前的热情和真挚态度,其中的理由不必多说,自然是两个月前的清秋祭中发生的两场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