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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意思。
突然,她感觉到对方的视线正落在自己身上,不由得连身体都僵硬了。从长长的前发中,露出来的双眸之中,仿佛透现出如昨天那般冰冷的拒绝感,让人难以承受。
这时候,牵着另一边手的夏娜
就是由学校的学生来主办的庆典活动。
一平淡的声音和态度,向她伸出了援手。
菲蕾丝的视线终于挪开了,吉田也总算是送了一口气。然后,她稍微前倾着身体,以满含感激的视线,向走在另一边的朋友看去。
虽然那位朋友把脸扭了过去,但很明显,这是她掩饰害羞表情的习惯性动作。
也不知道是不是对两人说,菲蕾丝再次唐突地开口道:
祭典,我不是第一次见。而且还很喜欢。
就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吉田想了几秒钟,才发现这是对最初那个问题的回答。
那,那太好了。
她打从心底里感到安心,然后紧紧抓住这个对话的开头,继续说道:
如果有什么有兴趣知道的事就请说出来吧。
好吧。
菲蕾丝以一种有气无力的声音回应道。
吉田因为害怕再次听到她说出
(单纯的人类是不应该留在这里的。)
这样一句排斥性的话语,不由得抬头注视着自己一直不敢正面相对的那张脸。同时,她的心也随即激烈地怦然心动起来。
这是因为,有着高挑身材和美貌的她,从前发中露出的鹅蛋脸儿上,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那唯一的思念。那是跟自己相同的,爱慕着独一无二的人,对其他任何人都不屑一顾的
,女人的思念。
现在由于发现了零时迷子具有无法解释的功能,从而失去了本来的目标,明明近在眼前却又无法触碰,由此而来的痛苦和悲伤,都毫无隐藏地显露出来。
(如果能解开她的痛苦和悲伤的话)
作为抱有同样思念的少女,吉田下定了决心,然后再次向走在另一侧的夏娜投以确认的眼神。
(大概,应该不会马上发生什么变化吧?)
(嗯,一步一步来吧。)
两人互相确认后,各自牵着纤细的手,融入了喧闹的人潮中。
滑过喜马拉雅山的一侧,
俯瞰着整个大地发生倾斜的气势,
那个人正向着目标迫近。
由于夏娜和吉田采取的意外行动,悠二完全被置身于蚊帐之外,成了一个局外人。不仅如此,他如今的心情,就好像被一块大石头压着一样不是滋味。
前几天学校才规定,作为班级代表参加游行的出演者,在第二天可以自由活动。在事前,悠二自然是对此高兴不已了
(但是现在,我实在是痛恨这个规定。)
如今,他正在校舍天台出口一年二班所赢得的特等席上,与威尔艾米娜坐在一起不,是被迫坐在那里不,是被迫以正座姿势坐在那里。
(这种事还是饶了我吧,真是的。)
在他的身旁,充满威严,同样以正座姿势坐着的威尔艾米娜却眉头深锁,保持着自以为端正的表情。连她都表现的如此表情,可想而知其内心的不高兴,不安和不满
到底达到何种程度了。
即使是悠二,也很容易就能想像到其中的理由多在。
对夏娜今天早上没有跟自己商量就擅自行事感到不高兴,对包括吉田在内的两人的行动感到不安,还有对在人员配置上必然是由自己来保护悠二这件事的不满这一切交织
在一起,对于外表冷漠实质有着强烈感情的她来说,肯定会感到焦躁难耐了。虽然没有被要求,也还是保持着正座姿势的悠二,想到这一整天恐怕都要在这里陪着心情焦躁的她,
不由得认命似的叹了一口气。
(就算不是这样,她本来也已经是个可怕的人了啊)
既是对自己施以严格锻炼的教师,实际上也差点被她杀掉,也曾经多次受到她的吓唬(但愿是这样吧)而差点成为牺牲品的火雾战士万条巧手
坂井悠二
突然间向自己发话了。
呜哇!?
悠二的身体马上向一旁倒去。那是因为长时间保持正座姿势,双腿都发麻的缘故。
你到底在干什么是也。
丢脸。
因为特等席上什么人都没有,所以蒂雅玛特也趁机对他加以责备。在她的声音中,也似乎能感觉到某种与冷静相反的感情波动。
什,什么,什么事呢?
为了尽量不挪动麻痹逐渐到达最高峰的脚,悠二以一种蠢笨的姿势询问道。
昨晚,你应该没干出什么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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