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自己的谜团。
即使把这些东西不断累积,不断琢磨,不断锻炼,也依然不足以实现保护夏娜这个誓言。
(也就是说,我的希望非常远大。)
这时候,那个听到自己表白觉悟的人物正确来说他并不是人发出了声音。
如果你对这句话有什么感想的话,就只有进一步努力了。
那个人物,就是以挂在夏娜胸前的吊坠克库特斯表达意志的天壤劫火亚拉斯特尔了。
怎么回事?
夏娜理所当然地提出了疑问,然而这位对她来说亦父亦友的红世魔神,却因为顾虑到男人之间的道义而含糊其辞。
无论任何人,都有自己的心事。
真奇怪。悠二和亚拉斯特尔之间居然也会有秘密。
对两人关系融洽感到高兴,但却对两人对自己有所隐瞒而感到不服气把这两种感情混入了微笑之中,夏娜在床上躺了下来。
今天你打算就这样子睡吗?
悠二询问道。
从刚才在佐藤家向菲蕾丝转移力量时到现在,夏娜一直穿着上下身配套的运动服。当然,这样子睡也应该没什么问题
我已经不想再被人家偷看了嘛。
听到对她这样说的悠二,那深深刻印在脑海中的形象如流水般清冽的少女裸体身在一瞬间内掠而过。然后,他又马上如梦初醒般地从幻想中回过神来,拼命否定道: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而且那个时候我也不是在偷看啊!?
谁知道是不是呢。
要是再有第二次,可不是晕过去这么简单了。
夏娜和亚拉斯特尔马上毫不留情地加以鞭挞。
悠二只好苦笑,在赌气而睡之前加以反击:
行啦行啦,我知道了。夏娜你才是呢,这次可别再睡昏了头,跑进我的被窝里来啊。
谁,谁会!
那我关灯了。
悠二没有跟她争论下去,只是站了起来,伸手去拉电灯的开关拉绳。
他顺便看了看床上卷着几重被子的夏娜,只见她就像已经睡着了似的,一动不动。她那引以为豪的长发,也没有被扎起来,只是毫无条理地披散缠绕在被子上,睡相相当糟糕。
看到那跟小孩子无异的睡姿,悠二笑了笑,然后把拉绳拉下,房内顿时一片黑暗。
悠二。
嗯?
就像是等待着这个时刻似的,夏娜向他发话道。
夏娜?
但是,她马上又说:
暂时还是没事了。
是吗。晚安。
嗯,晚安。
听到她这声音率直的回答后,悠二并非对到底她说的暂时是什么意思感到奇怪
(她以前,有这样回答过我吗?)
而是怀着这么一个单纯的疑问,盖上了被子。
(不管怎么说今天真是漫长的一天啊)
盛装游行,清秋祭,最佳化装奖,菲蕾丝来袭,战斗导致的学校惨况,天台晚会,存在之力的转移,关于自己的新谜团,跟夏娜在一起的现在大概是一下子发生了太
多的事而感到困倦吧,本来已经借助零时迷子的力量恢复过来的他,也马上在倦意的侵袭下进入了梦乡。
冬季将至,睡在地板上难免感到些许寒意。
渡过了赫尔曼德河,
俯瞰着充满于谷底的河面,
那个人正向着目标迫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