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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听起来连安慰有饿算不上的话语,甚至让他对自己感到愤怒。
但他还是勉强地笑了起来。
等结束之后它们应该会修补好一切的。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中途停了下来,吞了吞唾沫,才又接着说下去。
田中沉默了一下,然后终于点了点头,表情沉重的说了一句:
嗯,大姐她,是不会说谎的。
可是,他的声音却跟话中表达的强烈肯定好不相称,像是大声一点就会伤到肺部似的,丝毫感觉不到力量。
没错。
带着不甘,佐藤用力地抓住好友的肩膀。两人你不看我,我不看你,又一起抬头注视着火雾战士和红世魔王混战着的天空。
他们曾经向玛琼琳了解过他们能想到的,能理解的关于红世的各种各样的知识。在因果孤立空间,封绝的内部发生的破坏,能够以跟被隔离的外部整合的形式进行复原这一点
,也是其中之一。
我给你们的这张便签之中所包含的自在式,能够使你们在封绝内部自由活动。但是其中有一个缺点,用了它以后如果受到了损伤,就不能像其他东西一样复原了。
这是把便签交给他们时玛琼琳说的话。
所以,一旦发现自己身在封绝之中,首先应该考虑的是自己的安全。如果封绝的范围较小,就要想办法逃出去。
这不是劝告,而是命令。、
他们之所以毫不抵抗岁战斗的恐惧,置周围的惨状于不顾而选择了逃避,都是在这个道理和命令推动下的结果。因为要是不说到这个地步的话,他们两人不顾安全而逗留在原地,
或者有十时毫4陷入混乱而枉送性命的可能性会相当大,所以这个指示是非常正确的。
尽管如此,客户司实际上扔下那么多遭惨况的人而独自逃命的这种行为,却把这两个为将来加入战斗而干劲十足的少年的自尊心,自信心和希望都完全粉碎了。对他们来说,这等
同于蒙受了跟自己平时的豪言壮语相反的巨大屈辱。
可恶!
佐藤在心底里不断的咒骂什么也做不了的自己。
田中没有任何回应,他十分清楚自己此刻的心情也和他不相上下。
内心感觉到的,就只有不甘。
即使觉的不甘,身体和内心也不能按照自己的希望来行动。
明知道什么也做不了,还是想去做点什么。
现在支撑着他们的,就只有这种无谋而天真的前进意欲。、就像奔跑在笼罩御崎市全体的金黄色封绝中的那个时候一样。就像避开磷子的监视,奔往被使徒霸占为根据地
的去、御崎市车站那个时候一样。
可是现在,就因为眼前的状况不当时稍微严酷了一点,身体就变得僵硬,内心也感到惊慌了。他们明白的,就只是人类和使徒之间,不管作出何种程度的努力,都存在着
无法改变的,令人绝望的绝对性差距这样一个事实而已。
这是任何辩解也无法冲淡的,通过实际经验得出来的无力感。
对于少年这种生物来说,这可以说是最致命的有一击。一旦接受的话,至今为止为目标而努力的一切都会结束。在这种绝对不愿意去体验的感情之中,两人拼命和毕竟自己只是
人类这种自暴自弃的念头和我们已经努力到这个地步了折回总自我妥协的想法做斗争。
以无力的自己所能做到的最大限度的行为继续留在封绝中。
只为了见证头顶上互相战斗着的火焰与火焰。
(说到底,我们就只能做到折回总程度而已吗)
佐藤把过于紧张而僵硬起来的手,按在防于胸前口袋中的便签上那是在他们的周围释放出自在法,赋予他们在这个世界自由活动能力的力量之源然后开始回忆。
回忆起玛琼琳曾经给过自己和田中的两个东西。
其中一个,据说是红世使徒曾经用过的,沉重得可怕的西洋式大剑。
另外一个,则是一句话。
(你们想要的一切,都在这里面了)
作为一个不争气的跟班,现在终于痛苦地理解到那是大姐头对自己何等深厚的关怀之情(包括自己曾经因为擅自把剑搬出来而遭到痛斥的那件事)。她的战斗她们火雾战士的
战斗,绝对不是拿起一把沉重的剑挥几下就能解决的程度。
(其他的事情,真的什么也)
对火雾战士来说,对使徒来说,完全没必要把人类放在眼内。因为那只不过是跟踩在脚下的小石子一样无足轻重的存在而已。这一点,单凭现在自己的肌肤所感觉到的饿热浪
和震动的空气就能清楚理解到。
要说他们两个跟常人有什么不一样的话,就只是在封绝中也能活动这点而已。可是就连这个,也是借助玛琼琳的力量来实现的。曾几何时,用这种借来的力量举起那把沉重的剑,
以为自己这样就可以战斗而得意洋洋的那个愚蠢的自己,此刻也浮现在眼前
(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