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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啾(没有那回事啦。老主人在的时候,你可是名副其实的大小姐啊?)
“啾啾(没错没错,吉田你是那种只要磨练一下就会发光的人。虽然最大的问题就是怎样磨练啦。)”
“呵呵,老是埋怨也是没有用的呢。好,我要睡了……明天一大清早——还要打……水……”
一在草席上躺下,少女就已经因为疲劳,马上进入了梦乡。
老鼠们为了不惊醒她,都尽量保持安静,默默吃着吉田给它们的面包屑。
3、到王城去
直到现在都是以流言的形式在坊间流传的“舞会”,终于由王国向全国发出了即将举行的通告。
“选拔当代王太子妃的仪式‘舞会’,将在今晚于王城举行!”
无论是城市的大马路,村子的广场,还是街道主干路的旅馆等地方,都有来自王城的使者,像疾风一般骑着黑马飞驰而过,以雷鸣似的声音到处传达着这个消息。
“任何认为自己有资格的人,在月亮爬上山顶的时刻,各自打扮好后,就到王城集中!”
虽然这句话听起来与其说是参加舞会,更加像是邀请参战似的语气,但这个名叫威尼的使者,本来就是随军师贝露佩欧露左右的侦查官,所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跟舞会设定背景完全不相符的头盔上画着一只大眼睛,就是他卖力的证明了。
“身份不分贵贱!只需自问器量是否足以与王侯相匹配,答案为肯定之人即可参加!”
虽然说王家代代相传地执行着这个惯例仪式,但人们也不清楚这个仪式的具体情况如何(因为如果把秘密泄露出去的话,就会立即被株连九族)。
被那种华丽的字眼所吸引的人、打算用王侯身份来获利的人、单纯因为好奇而去的人——在各种各样的想法推动下,整个王国为了追逐这一夜之梦而展开了行动。
那怪人家族也自然在盘算着参加这个仪式。
可是,在夏娜无意中说出了“我也想参加”的意愿后——
“——王者——”
“母亲说,单纯渴求别人施舍的人没有当王者的资格,而且也根本没有能让你穿的礼服和谢子!”
继母天目一个和长女梅利希姆,为了给她施以最后的一道“完成工序”,严厉地喝斥了她。
“呜……”
看到少女被喝斥得说不出话来,威尔艾米娜又进一步冷漠地命令道:
“快,别磨磨蹭蹭的,马上帮我们梳头和擦鞋是也。”
稍显肮脏的少女只是默默地一边接受着严格的训示和指责,一边开始帮姐姐们化妆。
梅利希姆身穿附有披风和剑带的礼服,而威尔艾米娜就穿着用原来的女仆服进行高级改装而成的连衣裙。虽然双方打扮都很怪异,但无论如何,总比无发可梳、无衣可穿、浑身铠甲的天目一个要好上千万倍了。
没过多久,她们总算穿戴打扮好了。然后,就三人一起向城堡进发。
临行前的梅利希姆,还考虑周到地给少女留下了课题。
“求财之意,只需不断碰击。获物勿离身,寻活用之路。务必严禁怠惰,努力磨练。”
对于几乎跟猜谜一样,甚至也可以看作是强迫她进行努力锻炼的这番话,夏娜在愤怒和对自己鲁莽之举的后悔中,绞尽脑汁拼命思考着。她一边想,一边习惯性地拿起锻炼时用的榛树枝,就在这个瞬间——
她忽然灵机一动。
(——“求财之意”——)
夏娜从家里的后门跑了出去。
跑过一段寂静无人的小路后,到达的是她已故亲生母亲的坟墓。
在那里,种着一颗榛树,现在手上的这根树枝,正是从那棵树上摘下来的。而榛树,在当地乃被视为财产象征的树木。
少女并没有被那种表面上的冷漠态度所瞒骗,她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家人正在努力地把自己培养成真正的王者。所以,她从来没有怨恨过她们过分的对待。同时她也察觉到,她们的真正用意,其实就在于让自己参加舞会。
而且更重要的是,少女知道她们要把自己培养为王者的理由,就是她们向自己已故的亲生母亲立下的某个誓约。
种在那里的,是一颗榛树。
这绝对不是什么偶然的事。
这也是对自己的一种考验。
当然,是为了参加“舞会”而进行的考验。
(——“只需不断碰击”——)
“——嘿!”
夏娜一来到那棵树的跟前,就马上依照梅利希姆的嘱咐,以必杀的气势向树干发动攻击。一次又一次,她不停地攻击。
这反复多次的连续打击,让榛树逐渐开始摇晃起来。不一会儿——
“啪沙”的一声,从摇晃的榛树上,掉下了一个捆绑得严严实实的大箱子。
“……”
一眼看去,就会发现箱子里插着一张纸片。纸片上写着短短的一句话。
“在舞会上取得胜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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