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讨厌啦,“不用休息一直工作”不反而是一件好事吗。你这一定是高兴的哀鸣声吧。哈哈哈哈哈。]
法:“……这种事,或许不应该深入去追究吧,玛丽安。继续下一个吧。”
玛:“……好的,嗯,下、下一个——”
Q:[为什么本来只是修正错字漏字的著者校稿,高桥先生总是以全面改稿的规模来修正呢?反正我们已经被负责校阅组的人打上记号了。]
法:“……”
玛:“……法利亚格尼大人,那个,请作解释……”
法:“啊~所谓的著者校稿,就是指印刷所根据已经完成了的原稿数据,以文库的体裁和形式印刷出来的原稿啦。由作者对这个著者校稿进行加笔修正,然后交给校阅组,也就是那些‘专门负责检查作者交出的原稿是否被正确地印刷出来的人’啦。他们同时也会把一些标记遗漏和错字漏字给指出来,是功不可没的幕后功臣哦。然后,将会由校阅组的同志把最终修正稿交给印刷所。基本流程就是这样。”
玛:“……那是‘已经完成了的原稿’,没错吧?”
法:“不过呀,听说我们的作者,每次都把稿子修得天翻地覆,到头来竟然没有一页是没有被修过的。就因为这样,他现在已经被校阅组的人打上了‘那个高桥’的记号了啊。”
玛:“不管怎样,我们来听听作者的辩解吧。”
A:[既然要收人家的钱,如果不尽心尽力去修正的话,我就觉得于心有愧啊。]
法:“虽然听起来好像理直气壮,但他似乎弄错了个人志向和身为一个必须履行契约的社会成员的义务了。在规定期限内把完成品交出来这种事,明明是作为一个职业工作者的最基本要求嘛。”
玛:“哇——法利亚格尼大人真威风耶!好像一位比鬼还厉害的主编哦!”
法:“呵呵呵,是吗……不过这是值得高兴的事情么,我可爱的玛丽安。”
[也不替我想想,就因为这个样子,害得我每次都要向校阅组的同志们低头道歉啊。]
法:“……玛丽安,你在读明信片吗?”
玛:“没有啊?”
[把那么糟糕的文章拿给读者看,而且还要收人家的钱,这种厚脸皮的事我怎么可能做出来啊。]
法:“这么说……”
玛:“那、那个——”
[而且著者校稿之前和之后,简直是完全不同的两篇文章,身为一个职业作家,你不觉得有问题吗?]
[改完之后比之前更好,那不就行了嘛。况且从结果上来说,一直以来都没有问题啊。]
法:“喂喂,我说你们啊。”
玛:“难得有这样的独立专栏,可是现在我们说得话比你们还少呀——”
[因为要修正的地方太多而被校阅组退了回来,这怎么能说没问题!]
[两个月连续出书,再加上还要写这些番外篇之类的,时间安排得这么紧,有什么办法嘛?]
法:“难道这一次,表面上是个独立专栏,实际上是一场一对一决斗的现场直播吗?”
玛:“法利亚格尼大人,这样下去的话,剩下的页数就不够了呀。”
[所以啊,我早就跟你说过,下次你写的时候请一定要预留一些缓冲时间了嘛。]
[要是单靠主观意志就能争取到物理性的时间的话,我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啊,你这样算是推卸责任了!?]
[我只不过是说出事实而已!]
法:“虽然我是没什么所谓啦,以后除了这里就没有别的出场机会了。但是一想到还活着的那些家伙,在这种状态下被掌握着生死予夺大权,我就只能深表同情了。”
玛:“就是呀……这个栏目,真的会有下次吗。”
[而且高桥先生你明明自称是大阪人,却不是阪神棒球队的支持者,这实在太怪了啊!]
[那是偏见!三木先生你明明是德岛人,却支持阪神虎什么的不是更怪吗!中间还隔着海呢!]
[这有什么关系——!]
[但你也是——!]
[……!]
[……!]
法:“这就难说了。如果不介意每年一次这种频度的话,就请各位读者也向本专栏投递提问的明信片吧。”
玛:“要不是的话,就又变成这种无聊的口水仗——”
[呼……呼……高桥先生,看来光是斗嘴巴是不行的。就用我们平常的方式来决一高下吧。]
[你敢说我就敢来!杂样煎菜饼的焦臭味道将会点燃我的疯狂之火!]
法:“……加油干吧,我可爱的玛丽安。下一次我们一定不会让这样的家伙在我们的爱巢里捣乱的。”
玛:“是,我们加油吧,法利亚格尼大人!”
法&玛:“‘那么各位,(如果有的话)敬请期待下一回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