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呼,呼为,为什么要这样?
两人无视听到预备铃响而正要关上校门的教师的阻止行动,突破各种障碍同时对追踪进行捣乱经过这胆大包天的三个阶段的行动后,跑进一条不起眼的小路,来到了某个便利店的停车场,才终于停了下来,喘了一口气。
不过,其实走了这么久,累得喘不过气来的人只是滨口幸雄一个人,少女则依然若无其事,不仅没有喘气,连一滴汗也没有。因为她是火雾战士,那也是理所当然的。
我有很多事要问清楚你。
怎么突然一脸严肃,怎么了?
该怎样切入话题呢,仅仅考虑了一瞬间的少女,马上又觉得想这些都是多余的。自从刚才因为那种强烈的关联吃了一惊之后,她发现自己眼前的少年有一种类似踌躇与客气的感觉。于是,她在内心斥责自己的愚蠢,把这些感情一概无视后,提出了问题。
你详细地说一说我这几天的行动吧。
咦?
理所当然的,滨口幸雄露出了一脸惊讶的表情。但是,他突然又像是领悟了什么似的,以一种凝重的神色反问道:
果然,你还是被追问了吗?
(被追问?)
少女先不管那么多,迎合着他的问题点了点头。
嗯,算是吧。
难道又吵架了?
少年战战兢兢地再次追问道。
那个
少女刚想点头,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实际上根本没有吵架,但在这种情况下,或者还是应该表示同意,以获取更多重要的情报吧。
不知道对少女这种犹豫的表情作出了何种解释,滨口幸雄更加深了脸上的凝重神色,小声说道:
昨天,我是不是太多事了呢?
(多管闲事?)
正当少女对这种意义不明的对话感到困惑的时候,忏悔般的声音继续传入她的耳中。
我还自以为是地跟你说回去跟他们和好吧之类的话不,我其实并没有要干涉你们之间问题的意思
少年那双大大的眼睛,似乎看上去多了一层阴郁的颜色。
可是,因为我的关系而令你跟父母吵架,还是不太好啊。
(大概是那个在背后说坏话的秘密吧。)
跟从父母口中获得的证言相对照,少女作出了如此判断,但却依然没有明确的答案。知道答案的那个少女,已经不存在了。
滨口幸雄以一副难以启齿的表情开口道:
那个你一定被问了许多关于我们之间交往的事吧。
看来滨口幸雄,是以为大上准子的父母对两人过去的行为进行过质问了。只要让他继续说下去,或许就能问出什么贵重的只有两人知道的秘密了。
因为骗他而产生的内疚,在使命感面前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东西。因此,少女还是保持沉默,继续听滨口幸雄说下去。
虽然如此,但我们实际上也并不是一直在边走边玩,就算被追问也没办法回答呀到城址公园那儿去的时候,也只不过是第一次而已呢。哈哈。
说着,滨口幸雄露出了羞涩的笑容。那个表情,没有半分恶意的形迹。看上去,根本不像是会在别人背后说坏话的人。
(那么,到底做了些什么呢?)
这个开朗的少年,为什么会让父母产生不愉快的感觉呢?对于缺乏常人的人生经验的应该说完全没有才对的少女来说,根本无法想象出来。如果是跟父母个人无关,比如是违反公众道德的行为的话,大概是破坏公物之类的吧
(嗯?)
少女回想起他刚才的话中出现的地名。那个失踪的美国人被发现的地方,应该就是
(城址公园?)
在短暂的一瞬间里
(三天前,大上准子和滨口幸雄一起做着什么的时候,也同样是在城址公园)
闪过这样的想法后
(在那以后的第二天,那个美国人的火炬就被发现了)
少女又想道,该不会真是如此吧。
(如果是正常的使徒,肯定不会做出这样危险的举动。)
为什么双方的存在之力存在这样的差异呢?为什么要在另一天,在同样一个地方,而且同样是啃食了一个人类做出这种只会给火雾战士留下追踪线索的行为呢?难道制造这两个火炬的时期有着很长的时间间隔?这跟那十年的空白有什么联系吗?最关键的是,连气息也极为微弱的使徒,为什么毫不顾忌火雾战士的到来,而一直逗留在同一个地方呢?
这种状况实在过于特异,使人难以整理出一个头绪来。
(蕴藏在这种特异性里的信息,以及其线索)
少女按照自己作为火雾战士的直觉,询问道:
三天前的星期二,我们两个在公园的时候
咦?
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
奇怪的事?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