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啊……啊……?”
满脸通红,像是快要哭出来似的泪眼汪汪,而且还用手贴在心跳加速的胸前——这样一个怯生生的少女形象,令贯太郎不由得回想起年轻时的妻子。
“哎哟。”
看来动摇不已的少女并没有主动向自己说话的打算。
应为第一次跟平井缘和威尔艾米娜.卡梅尔两名女将交锋时落得一个槽糕至极的丢人下场,所以这次他就想尽量装得潇洒一点。他自我介绍道:
“失礼了。”
然而,他满脸的擦伤,可是无论如何也藏不起来的。
“你是悠二的朋友吗,小姐?我其实是坂井悠二的父亲,名叫贯太郎——哇!?你、你怎么啦,小姐……千草!!”
由于受到自己丢脸的样子和突然出现意外人物的双重惊吓,少女一下子晕了过去。久未归家的坂井贯太郎,久以把这位晕倒的少女抬进家中这么一个糟糕透顶的场面作为送给家人的见面礼了。
“贯太郎呀,你要注意一点才行。你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经常会开玩笑开过头的啊。”
在与客厅相连的房间里,千草一边照顾晕过去的吉田,一边稍带怒气地说道。
而换上了藏青色作务衣的贯太郎,则坐在餐桌一旁。
“实在是……非常抱歉……”
他一边很抱歉似的搔着脑袋,一边用他那磁性的声音有气无力地回答道。
坐在他对面的悠二,则边喝着麦茶边继续给久未谋面的父亲施以追击:
“爸爸从以前开始久喜欢这样给人添麻烦的啦。而且不管怎么说,吉田同学也是那种体质弱得上体育课时也会晕倒得人啊?”
“看来是这样了,实在抱歉……对了,悠二。”
“?”
父亲一脸认真,而且饶有兴趣般地向自己问话。像这样的情况,大概都不会有什么好事的了。
“平井小姐和吉田小姐,到底哪个才是你真正的梦中情人?”
“噗哈!?”
悠二一下子把含在嘴里的麦茶喷了出来。
险些被他喷中的贯太郎,从儿子的狼狈样中发现了正确答案。
“原来还没决定吗。”
悠二一边咳嗽,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
“咳咳……为……咳、为什么、爸爸你、知道……夏娜的事啊?”
“你可别小看你老爸哦。而且连面试都已经——"夏娜"?”
这位父亲,一下子久露出马脚了。
“是指平井同学啦。而且,我们两人,也并不是那种关系,那个……”
悠二用断断续续的声音拼命想找借口开脱。
这时候,就像是为了制止这些不像样的男士们胡扯似的——
“吉田小姐,你醒了吗?”
在隔壁房间的千草如此说道。
看着放在额头上的毛巾和陌生的天花板,吉田以迷惑不解的声音问道:
“……啊,我……这里是?”
千草以柔和的微笑看着她的脸。
“这是我家呀。真的很抱歉,贯太郎他开的玩笑,基本上都是一些不好笑却会吓着人的东西……”
“吉田同学,你没事吧?”
悠二无视着被妻子批的垂头丧气的贯太郎,自己也走进了房间里。
“啊,我……对不起!”
“不行不行,快躺下吧。”
“可是,我并不是身体不舒服,只不过是吓了一跳……”
“不要紧,你就躺到心情冷静下来为止,好吗?”
千草用一种不由分说的温柔,让少女再次躺了下来。然后从放在被子旁的盆里拿出鸭嘴壶问道:
“有没有碰到头什么的?喉咙会不会很干渴呢?”
“那个应该不会的,因为在她倒下之前,我就稳稳地抱住了——”
“你少说两句吧,我正在问她一些重要的事啊。”
千草一句话就制住了插嘴的贯太郎。看到家里的顶梁柱垂头丧气的样子,悠二不由得感到一丝同情。于是他把麦茶倒进玻璃杯里。递了给他。
“爸爸,你真的一点都没变啊。”
“在这个方面的话……我想大概永远都不会变了。”
接过杯子的贯太郎,以一种既痛苦又高兴的表情,微笑了起来。
几分钟之后,终于被允许坐起来的吉田,再次向照顾自己的千草道谢,然后跟贯太郎和悠二打了个迟来的招呼。
那个自称贯太郎的一家之主,一边把头低到连额头也快擦到桌面上的地步,一边道歉:
“哎呀,我当时因为很想知道你到底在那里做什么,所以……真的很抱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