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值得投入的事物吧。」
「那些肤浅的话就是造成努博心灵扭曲的原因吧。那些话听起来或许『有道理』,但人这一生可不能『仅依循道理』而活。」
莫尔特和沙夏齐坐在俗美亭内举杯共饮。沙夏是喝葡萄酒,但莫尔特送进嘴里的液体却是水。因为他身无分文。
「哎呀,难得能听到莫尔特讲出这种富有内涵的话呢。」
在吧台内擦拭玻璃杯的库菈兹咯咯地笑了起来。
「事实就是这样吧。虽然大家看似依循道理而活,但无论是再怎么高尚正经的帅气绅士,看到妙龄女子撩起裙子就会兴奋地粗喘,眼前有胸部在摇晃就会出手……就是这么回事。」
「出手不行吧。」
「沙夏……别装模作样了,坦诚面对自己吧。库菈兹现在要是露出胸部,你也会像玩具青蛙一样飞扑上去吧?」
「……莫尔特,你究竟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我把你当成一个男人啊。有什么问题吗?」
沙夏不知为何「唔……」地语塞,接著清清喉咙,脸颊微红地说道:
「总、总而言之!只能用那种现实眼光来看待女性很可悲喔。世上确实存在真正的绅士,能够了解女人心,对生活态度有所共鸣且予以尊重,人们才能孕育出爱──」
莫尔特觉得自己明白努博为何吶喊了。沙夏此刻的话大概就是严肃又聪明的「大道理」,但怎么听就是「空有道理」的废话。
人活在世上不能仅依循著道理。尽管如此,嘴上还是会说出「空有道理」的话来。
简直就像处男洋洋得意地讲著腥膻色的话题。一切终究是白日梦,只不过是有点纯真的妄想罢了。
在努博的成长路上,若旁人只会对他说出那种话,那他的人生著实可悲。
除了部分喜好男色的人,有哪个健全青少年不对女性的身体感兴趣。然而,那些以教师为首,心怀「高尚情操」的大人们,却人人都对那种事深恶痛绝到近乎异常的地步。
努博大概只能在压力与现实的夹缝间挣扎吧。
要求他别步入歧途才是强人所难。
莫尔特无奈地喝下酒杯里的……水。真是心酸,因为还是大白天,所以他不奢求喝到威士忌,但好歹希望能来杯酒精饮料。
「我要是……能再为那个小鬼做点什么就好了。」
没办法,大家都是男人──莫尔特这么想著,把水一饮而尽后,便起身扛起了长柄刀。
「哎呀,你要走了吗?」
「就算明知徒劳无功,但身为人生前辈,有时也该挺身而出啊……我要去找努博。」
「嗯。我不讨厌你这种个性喔……我也可以帮忙。」
「那么,你就让他揉一揉吧。」
「我是说要帮忙找努博啦!」
「我知道啦。」莫尔特对沙夏笑了笑……就在这时──
窗外涌现大批群众跑过店门口,附近一带瞬间陷入骚动。
莫尔特想著「怎么回事?」,便将手伸向俗美亭的店门,而这时有人抢在他触及大门前粗暴地打开了店门。
冲进店内的人……是遍体麟伤的努博。
在他进入店内的同时,暴乱的气息也从大门涌进店内。远处更传来凄惨的叫声。
努博呆站在原地,沙夏迅速跑上前,拿出手帕压住他脸颊上淌血的伤口。
「努博,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究竟发生了……你脖子上的绳子是怎么回事……?」
努博的衣服破了不说,上面还沾满尘土,而瘀青的脖子上更挂著麻绳。
「你、你该不会打算用麻绳……你是笨蛋吗!有必要为了那种无聊事闹自杀吗?」
沙夏抓著努博的肩膀,口沫横飞地喊道。
然而,努博却挥开了他的手,隐藏在破裂镜片后头的那双眼冷静地仰望著莫尔特,用布满伤痕的手拿出了钱。
「莫尔特先生,这是委托。请你现在马上杀了我。」
「看你的样子,应该是上吊失败吧。」
「是的。我利用掉在路上的麻绳自缢,但可能是方法错误,绳子中途就断掉了。要死应该选择更直截了当的方式才稳当。」
莫尔特察觉沙夏和库菈兹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但他现在无暇顾及两人。
他的注意力专注在店外的暴动上……果然有什么东西正在靠近。
努博仰望著莫尔特并伸长脖子。
意思大概是要他「砍这里」吧。
「告诉我理由。我不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接受委托。」
「用眼睛看更快。你马上就会明白了。到时候……拜托你立刻动手。」
努博一走出店外,便指向叫声传来的方向。
莫尔特和沙夏把库菈兹留在店里走出来,结果……看见了「那玩意儿」。
「魔、魔兽?不……从人工外观来看……那不是古代兵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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