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导士,我来治愈旅团所患上的相思病吧。
「——不对,路西昂。很抱歉,凭现在的大伙是赢不了我的哦」
「……真意外啊。我没想到你是那种会虚张声势的家伙!」
白色残像散开,路西昂如同在地面上滑行般跑起。
「……诶,怎么尤利君。你说的“大伙”中也包含了我吗?哈?哈?你在小瞧我吗?挑衅吗?」
像是对我的挑拨感到不爽一样,KK的身体上迸射出紫色电光,然后在他对面的艾哈特漂亮地拉开了弓。
我只是确实地将全员收进视野中,将法杖柄刺向地面。
刹那间,地面亮起炫目的光芒。
「「「「!?」」」」
从上空俯视应该就能发现那光芒在描绘花纹吧。瞬间在地面上描绘出的魔法阵,照亮了在场全员惊讶的脸庞。
然后,
「对象路西昂、艾哈特、KK——“治愈取消”!」
高声喊出的咒语直传天际。
那是,由于用途甚少并且难度高,不是十足的好事者就不会学习的秘术——将过去术者施展在对象身上的白魔法撤销。
而且那效果还能溯及既往。
即,过去由我所治疗的,一切伤痕都会复苏。
「「「!?」」」
因此我一说完,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凄惨事态发生在了路西昂、艾哈特、KK三人身上。
撕裂、绽裂的肌肉的悲鸣。断裂破碎的骨头的尖叫。挥洒开来的,血液的恸哭。那些令人想要捂住耳朵,毛骨悚然的不协和音的合唱喧嚣起来。
具体来说——,
路西昂的右臂,从肩膀往下[哔————],[哔————]裸露了出来。
艾哈特从右肩往左侧腹裂开巨大伤口,[哔————]掉落了出来[哔————]。
KK甚至两个眼球[哔————]了[哔————]的[哔————]并且[哔————]。并且他的后脑[哔————]能看窥见[哔————]变成了[哔————]。
其他还有数不尽的细小裂口和伤痕,全身都被染成了血红。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那地狱般的景象面前,克里斯缇娜发出了撕破喉咙的悲鸣声。
这是当然。那景象有着一定连习惯战场的士兵看到都会背开双眼的怪异血腥感。
更何况克里斯缇娜只是普通的女孩子,而且还害怕血液。
她一定感到非常恶心吧,很是害怕吧。
而且——,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尤利,你、竟然、还有着、这、种、隐藏、招式、吗……」
「Shit……尤利,真是非常凶恶的招式呢……」
「讨厌真是的……能不能饶了我……?超痛啊……话说我什么都看不见哦。好黑啊好害怕啊~。大家在哪里?我要逮谁抓谁无差别攻击了哦~?」
就算遭受普通人早就会死亡的严重伤害,不论是路西昂还是艾哈特还是KK都尚有余裕,到了这时都没有任何一个人接触备战姿势。
就算露出了如同仿徨于地狱的亡魂般的样子,他们也不打算放弃围绕自己的战斗——男人们的那种执念清清楚楚地被展现在眼前,身为当事者的克里斯缇娜会怎么想呢。
那由脸色变得铁青不断颤抖着的她的表情诉说了出来。
我确认过她的表情后,再补了一刀。
我看向路西昂,露出了得意一笑。
「有效果吧」
「别一脸得意。这种不是,只有在同伴之间才能使出的招式吗……。只不过,确实变得有趣起来了啊……!」
对我的挑衅,路西昂的眼中也燃起了斗志,好战地露齿一笑。艾哈特和KK也在嘴角描绘出了弓形。
我们是“最接近军资的旅团”。
不是平白被如此称呼的。
不论好坏我们的身体还没有柔弱到,会因为这种程度的伤势而死掉。事实上,称不上虚张声势,这种程度的伤势还只算开胃菜。
「!……骗、人……你们、还打算继续吗……?~~~!呜……!」
克里斯缇娜现在也强忍着呕吐感用手捂住嘴巴,向后退去。
然而那已经完全不被集中在战斗中的我们放在眼里。
我们仅仅只是将意识,集中在眼前的情敌身上。
「像这样认真战斗,实在是会令人回想起初次见面时的事情啊」
「啊—,确实,好像那时,我的眼睛也出了点问题……」
「明明我已经不想再来一次了,没想到会像这样再次战斗……眼泪停不下来的说!」
哪里会有像这样一边露出如此凶暴不详的笑容,一边追忆相遇时记忆的人呢。
不过他们的心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