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餐厅聊吗?」
「不用,在这里就行了。那么,我要问了。『明明差点被杀死,却愿意原谅对方』
这种事你认为会发生吗?」
「什——真是语出惊人呢。那个人为什么差点被杀死?他也是原因所在吗?」
「完全不是。」
「…………」
「你觉得如何?」
「那个人……跟真一样,是不死之身?」
「不,我认为并不是。」
「那么,那个人被杀了就会死吧?」
「嗯。」
「即使如此,还是完全不抵抗别人杀他……若是这样,理由大概只有一个吧。」
「是什么呢?」
「嗯,要立刻在这里回答有点……我看我们还是去餐厅内,一边一起喝著好喝的红茶——」
「Just say it!」
「哇,好可怕……刚才说的是英文?那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麻烦请你告诉我』。」(录入君注:给没有学过英语的人普及一下,这句话的意思是『你丫赶紧说』,没错就是这个意思,我那么纯洁善良,你要信我呀)
「总觉得这句日文翻译大概,不,肯定不是那样……随便。如果硬是要回答,虽然可能性很低,但我只想得到一个理由。那就是——」
「那就是?」
「那就是『他过去曾好几次差点被杀死,对于这方面的感觉已经麻痹了』。」
「过去曾……好几次……差点被杀死……?」
「也就是『在下』。」
「啊?」
「喂!不是我,而是『在下』喔。就是真在雷普塔西翁时的情况。」
「啊……」
「稍早前,音响总监曾对我这样说喔。『关于死掉时的惨叫声,再简洁一点会比较好。毕竟真已经不会畏惧死亡了,请你努力地依照不会让人觉得真在害怕的方针来演一次。』」
「啊——啊啊!」
「从此之后,我在饰演身在雷普塔西翁的真时,会一边演一边想著『死亡没什么好怕的』喔。」
「…………」
「这可以当作参考吗?」
「…………可、可以……」
「不过,似鸟小妹你刚才说『那个人并非不死之身』对吧。」
「嗯,虽然我没有确认过……」
「那种事无法确认吧。要是不对,该怎么办?」
「…………」
「哎呀,所以说,我说的话也许不正确。这就是我唯一想到的答案。」
「谢谢你。」
「不客气。那么,要去吃饭吗?」
「不,我不去。有件事我想要立刻去做。」
「真无情啊。哎呀,今天就算了——似鸟小妹你要是遇到困难,请随时想起我的脸喔!」
和茜女士一起搭计程车的路上,我一直盯著智慧型手机。
「会晕车喔?」
我不理会茜女士的话,继续思考措词。
『喂,老师!在被我掐之前,你有过差点被人杀死的经验吗?』
我不可能发出这种邮件。
「唉……」
「幸福会溜走喔。」
听著茜女士那样说,结果我还是寄了一封内容无可非议的邮件。
我立刻就收到回覆,内容也同样无可非议。
「唉……」
「幸福会溜走喔。」
我还有幸福可以溜吗?
我差点杀了自己尊敬的人,然后莫名其妙地被对方原谅。明明想要知道理由,却问不出口,一直逃避。当我终于打算鼓起勇气时,对方却请假。
我心想,既然如此,乾脆直接去他家。
去他家……
「啊!啊啊!」
「怎么了!掉了东西吗?」
「不,我只是想起一件忘记的事。」
「什么样的事?」
「一个小小的约定。不过……没关系。」
我当场如此说道,蒙混过去。
「老师同意我去他家拜访!只要去他家就行了!现在的话,我可以用邮件问他!」
我无法这样对茜女士说。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