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过你,快退下吧」
「这可不行喵。这个官邸是我们的官邸喵」
「你说是你们的?区区一个贵族官邸的亚人女仆,居然说什么是你们的……」
「对喵。这里是我们的城喵。说是我们的有什么不对喵?」
说着,佩尔西亚用手伸向腰部后面,反手拔出了短刀。
「这是仓田给我的刀喵」
日本刀现在作为美术品而允许被生产。但其中一部分的刀工比起作为美术品的价值,选择了作为武器来使用而进行打造。
刻上去的名字是『斩人包丁』。像柴刀那样厚重并且耐用。
柄上缠着降落伞绳,干松的刀刃表面映射出妖异的光芒。
仓田在军营里生活两年的薪水基本上都用来买这个送给佩尔西亚了。
居然给女性送短刀?——虽然心里也这么想。但对于身为战斗女仆的佩尔西亚来说,武器就是托付生命的道具。送给她好东西的话佩尔西亚肯定会感到开心的,对此感到心动的她不可能继续拒绝仓田,最终会接受自己的心意——他坚定了这样的决心。
「这个很锋利喵」
看着眼前经过磨炼的刀刃映射出的光辉,乌库西一瞬畏缩了。
「侍奉着贵族还能说这官邸是你们的东西啊。所以这里的女仆才这么难对付吗。但我是不能输的!」
两人释放出裂帛的气势,这成为了开战的信号。
「呼,呼,呼」
珊迪被赋予皇帝寝室最后的守门人这一职责,她跟一个又一个赶来的哈利奥战士们持续战斗着。
单手拿着佩刀,敏捷地活动身体,瞄准对方的手脚。这动作并不华丽,而是合理地以最小限度的动作切碎了对方的要害。但为了突破最后的门关而贸然冲上来的敌人即便被刺中要害,但还是伸手去抓珊迪的双臂或者露出牙齿想要去咬她。
只要自己在这里哪怕对珊迪造成一点伤害、给她施加一点痛苦,后续的同志最终就能突破珊迪这道障壁——他们仿佛坚信着这一点。并且,这渐渐发展成了事实。
西塞丝抱着跟对方同归于尽的觉悟接下了敌人的突击,以跟敌人面对面互相刺中对方的姿态迎来了结局。
剩下的珊迪自己也浑身负伤流血不止。
「哈!」
一点点的幸运救了珊迪,假动作后的连续突刺深深刺进了敌人的胸膛。
由于对方的体重,剑快要收不回来了。带着肉一起将剑拔出来也很困难。使用全身的力气将剑拔出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呼,呼,呼!」
佩刀的刃出现损伤,由于糊上了血而变钝了。身上各处都受了伤,更多感受到的不是疼痛,而是发热。可能是由于胳膊的伤,左手手指感觉无法灵活动起来了。也许是敌人的剑上涂了毒。
手在颤抖,腿在颤抖,声音在颤抖。
「呼,呼,呼……这样一来,可能嫁不出去……了呢」
浑身是伤。也许得去找寻那种奇特的男人了吧——那种即便自己在床上露出肌肤对方也不会嫌弃的男人。
「啊,对了」
剑上涂毒了的话就不能放着不管。在嘴巴能够得到的范围内将毒和血液吸出来,用手巾来止住血。
要是即时发作的剧毒的话,这么做可能就没意义了,但这也比什么都不做要好——带着这样的心情进行了处理。
「呼……」
再次进行确认,周围倒下的尸体有十个人。再怎么说也不会有人来了吧——真的很想这么去想啊。但珊迪又感受到了两个气息。
「饶了我吧。我不想死啊」
珊迪抑制住自己想要哭出来的心情,用手撑着膝盖用力站了起来。
接着,她摆好佩刀问道“什么人!?知道这里是陛下的寝室还如此无礼吗!?”。
一边问着一边还告诉对方皇帝陛下就在这里哦——心里虽然也这么想。但这正是宫廷警卫的形式美。
珊迪将缩起来后背伸展开,笔直看向前方。
然后抑制住紊乱的吐息,露出一副从容的微笑,再一次问道。
「什么人!?」
接着,从黑暗中出现的是男人跟女人。男人看上去是人类种的初老,但似乎跟其他种族混合了。问题是这个女人。珊迪记得眼前这个女人。
「该不会,是你们?」
站在珊迪眼前的是诺拉,诺拉似乎也记得珊迪,开口道。
「嗯,是你啊?」
露出了这样一副态度。
「恐怕不行了」
自己找不到能赢的地方,珊迪咬住了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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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田抓起蒂尤蕾的手,离开了阵营。
是波露河斯放过了他们。
「也就是说,你不是补助兵什么的,而是索沙尔大人的料理人,为了将这个女人带走而特地混到军营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