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断。
要是受到奇袭而无法对应的话,正是应该划好界限后进行撤退。制作出让事态无法突破这界限的胶装状态,在其期间收集情报掌握敌情。之后开始反击。这可以说得上是收到奇袭时的基本对应。
「但是,也因此成了现在这个状况。夏目君,这可以说得上是你的责任啊」
「是。最为防卫大臣,我不打算逃避自己的责任。但是,将现场人员限制得就连平日里逮捕侵犯领海的非法渔船都不能使用枪击,只有这种时候才毅然地找他们寻求对应,这是很不讲理的,请承认这一点」
「取缔非法营业和这个不一样吧!」
「这跟在害怕时候遭到非议而陷入避事主义的意思上是一样的。如果想要他们做出可靠的对应,那就应该对平日里面对各种危险局面的自卫官、海保的职员们表露出必要时可以射击的许可、之后由政府来负责的态度」
「现在正处在事情之中吧!?」
「『门』对面跟这边的对应指南是不一样的。这边是在确认对方持有武装的情况下做出指令“可以射击”,但反过来说,只要没有确认到对方的武装,这边就无法实行武力镇压。并且陆上自卫队的队员没有配备非杀伤性的武装。一个人两个人还好说,以群众为对手的话你是叫他们用拳头去战斗吗?」
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木桧确实也察觉到自己所说的是多么不现实的了。
「不,我没说到那个份儿上」
「那就请不要提这么不现实的要求。话说回来,驻地内的支援跟队员们怎么样了?他们没事吧?」
面对夏目寻求确认般的视线,统合幕僚长点点头。
「嗯,是的。大部分都逃进特地了,没事的。还有报告说被卷入暴动的十几名观光客到驻地寻求帮助,受到了保护。半圆形铁门没来得及关闭其实是为了保护那些女性」
「于是,那“十几名观光客”没事吧?」
「是的,听说没有受伤。只不过特地派遣部队的联络在中途就中断了,还没能进行详细身份的确认」
「联络中断了是什么意思?」
「看来是回路电线被切断了。十点三十五分,包含光纤在内地所有通信手段都使用不了了」
「为什么他们会做出这种事!?」
警察厅的二把手回答道。
「我认为还是不要单纯把这次的骚动当成是国际NGO的失控来看待比较好。虽然只有其中一部分,但其行为十分异常,有组织性和同制性。虽然制服没有统一,但简直就像军队一样——也收到了来自现场的这样的报告。恐怕是从最开始就周密计划过的吧」
「也就是说。他们最开始就带着以派遣到特地的两万六千五百名自卫官为人质的胆量来引起骚动的吧?」
「我认为这样认为比较妥当」
嘉纳和夏目彼此看着对方说道。
「事情糟糕了」
「嗯,糟糕了」
「有什么糟糕的吗?」
嘉纳旁边的财务大臣日野靠了过来。
统合幕僚长继续说道。
「实际上,派遣部队的指南中有着『门』发生异常、跟日本的联络中断了的话,以防不测的事态,会下达让队员们撤退的准备命令。目前的状况就是这样的」
阁僚们一齐站了起来。
「特地派遣部队的撤退准备命令?这不是正处于最后阶段吗!?」
「嗯,所以说糟糕了……」
外务大臣嘉纳拍了片手中资料上的照片。
「整理一下状况吧。银座驻地被包图门占据了。是吧?」
「是的。虽然停止了掠夺和投石,但由于他们坐在驻地周围不动,我们无法接近」
「并且,他们占据着『门』连接着这边的地方。不过,他们还没进入『门』的那边——队员会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开枪的地方。对吧?」
危机管理监再次转向嘉纳,对确认的事项一件件作出肯定。
「知道暴徒的真实身份了吗?」
警察厅的二把手做出了回答。
「根据公安的报告,参加抗议大大多数是中国人,接着是韩国。其他国家按照人数顺序排下来是俄罗斯、英国、法国、德国、美国、澳大利亚、荷兰等混杂的样子。构成方面有职业的国际NGO团体的工作人员、留学生、以观光旅行为名入国的各种人……这是什么,为什么反補鲸的团体会在里面?」
听了这个,木桧叹息道。
「公安委员会为什么同意外国人抗议团体去银座?」
「毕竟代表是日本人,而且是主张对银座事件出现的外国受害者予以补偿。银座事件中确实出现了外国牺牲者。在这层意思上,有外国NGO参加也是理所当然的」
「而且,你是说中国的观光客参加了吗?」
「其他还有劳动者和留学生。持此之外,最近几天自称观光团的中国团体也入国了,构成上全是体格健硕的男性,而且听说是在代表的统一指挥下展开行动。这可能是这次骚动的中心」
「该不会是人民解放军!?中国政府的反应呢?」
「目前森田总理叫来大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