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结过婚了,再表明要结婚也没有意义了」后都起嘴来。不过不知道为何大家都无视她这段发言。
杜嘉脸色稍显苍白的说着「让爸爸立起死亡奇镖…该怎么是好呢」。然后栗林就拉着萝莉的袖子到一旁小声的问了:
「欸欸,没问题吗?」
于是萝莉像是在安抚被宠坏的小孩一样回应着:
「从俄摩罗使徒的立场来说的话,死亡奇镖什么的,是没问题的不用担心。从另一个角度来思考,这反而是绝好的机会」
「怎么说?」
「结婚…再婚什么的,以呦吉连考虑都没考虑过的态度来说,如果能让成功让他讲出『这场战争结束就结婚吧』的谎言,你不认为这是让我们更贴近他的机会吗?」
「这样啊?」杜嘉纳闷着。
「一点点就好。不过这一点点就能成为契机喔」
「不过如果爸爸说了这些话,也会让自己陷入危险的」
「没问题哟。呦吉就是跟他部下想的一样,不上战场躲在被子里睡觉,没事也会讲一堆脑洞大开的话,迟早会讲出『这场战争结束就要结婚』之类的话的人」
杜嘉将视线移到富田身上,富田回应着「也、也许是如此吧」
「那只要不是太渣的人,即使说谎也会被谎言给束缚,那呦吉可不渣,所以应该还是会很有意义的。也有从谎言中诞生果实的语言吧?」
杜嘉理解后大大的肯定。就算伊丹讲得是谎话,只要有体悟到讲这种话的重量就好,杜嘉「弄假成真」反复的自言自语着。
在旁边听到的蕾莱说「这个理论有破绽。因为三日夜仪式已经成立,宣布结婚是没意义的。死亡旗帜立不起来」,但又被大家无视了。虽然蕾莱是一如既往的没表情,但还是从身上透出了不满的气氛。
栗林一瞥手表,「差不多该出发了」
「总之请保佑我们平安到达队长那边!」栗林转向萝莉,双手合十后啪啪地拍手。
富田看到后也向萝莉合十拍手,叨念著「让我能和波赛斯结婚」。死亡旗标是什么?他看上去有点不太介意,但又好像有点介意的样子。
「这个派守仪式,不管来几次都没法习惯啊」(译注:啪啪地拍手为日本神道教的常见礼拜仪式)
虽然气氛还不错,但萝莉苦笑着接受两人的祈祷,并将手他们的合掌推了回去。
「战士会察觉沿途的危险而避开,是为了能够坚苦的作战到最后」
大家都离开了,只剩下蕾莱留在餐厅的贵宾室。
尖峰时期结束后的餐厅是没有什么人的。而且贵宾席位位于餐厅后方,噪音进不来所以非常的安静。以文书类的工作来考量的话,这是写小说的理想环境。
蕾莱在桌面上摊开满满的文件,开始比较写在上面的细微不同处,并不停的进行着擦去又写入、写入又擦去这样的作业。
在阿尔努斯,常常看到蕾莱面对著书籍与文件的身影。
她给人的印象就是待在研究室中,一个人不声不响的读著书。实际上比起面对桌子,她更喜欢在安静的野外读书。
不过很难得一见的,她小声发出「呼…」的叹息、搔著头的样子,看样子为了解决难题花费了很多苦心。
不管试了几次,计算机上算出来的数字都不对。蕾莱将小圆石放在浅沟中,做了一个特地的原始算盘,并拿取小圆石用指尖拨弄著。
「你大概很烦恼吧」
在蕾莱的面前,料理长放上了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茶。白瓷杯上白雾微微蒸腾,装满着浅黄色的透明液体。
「困难的问题跟山一样高,没办法解决」
「那是在考虑如何说服大家吧?如果不关『门』的话,也许你会比较轻松」
「没办法,不这样的话事情会变的越来越严重」
「不过也不是今天明天就会变严重对吧?不用现在就勉强著考虑要做什么,大家都不喜欢这样啊」
「这样的想法就错了。拖延只会让事态变得更严重」
「就算是正确的事,一定要现在就做吗?」
「不对。大家讨厌的不是关『门』,而是讨厌关『门』后生活的变化。所以应该要考虑的是不用改变生活的方法」
「有办法做到那样吗?」
在料理长的有如访谈的对话之际,蕾莱一边小口喝着茶,一边说着「有草案」,并指著摆放在面前密密麻麻写满的文件。
「招募拓荒者建造新村落,并以各自的村为中心,建立属于他们自己的街区,在那边创造工作机会这样的计划。如果街区能如同这个阿尔努斯,那继续这样生活也是可行的」
「难道是说可以到处去建造,像阿尔努斯这样的街区与村落?由我们自己建造,属于我们的街?霓虹准许我们这样随便来吗?」
「准许的。这个阿尔努斯在预定上,地位是相当于日本国家的『州』这样的自治体。日本的制度是由拥有日本国籍的人选出代表者,再由代表者来经营自治体的政府。住在这个土地而持有日本国籍的人,那阿尔努斯的事,也就是住在这里的我们自己的事的意思。」
「咦咦!?跟霓虹派代理长官、总督、领主之类的过来统治不同吗!?」
「一开始是派行政长官过来。但现在已经说明未来会朝这个方向移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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