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投枪的机械式石弩。
帝国军看来也在与日本的持续战斗中不断地积累实战经验。原始的武器在大量使用之时也会成为严重的威胁。恐怕就算强行攻了进去,也无法和此前一样获得压倒性的胜利了吧。
出云极力模仿着曾经的部下的想法和语调朝敌人说道,
“我可不喜欢大卸八块,所以向你们保证不会要他的命。”
但是他觉得模仿得不是很像。模仿伊丹那个男人还是太难了。
“看来这脑子还是能考虑到后果的啊。那就放开阁下投降。那样的话就不会杀你。对你的处置也会有相应的变化。”
他无论如何都想认真回答帝国军指挥官的话。但那样做的话交涉会立刻决裂。必须要表现出一边让对方认为还有协商的余地,一边对对方的要求采取含糊的姿态,令其抱有危机感这种矛盾的态度。
这种时候,那家伙会怎么做?会怎样思考,怎样回答?把紧张的气氛和认真的思考搅乱的玩笑般的态度。出云拼命地回想着伊丹的言行。
“真伤脑筋啊。不不。那样我们的任务可就完不成了。”
“那种任务还是死心吧。为了抓住你们,这坦斯卡周围可是配置了一个军团的兵力。如今他们也在不断地朝这集结过来。”
实际上确实如此,士兵们正不断地从各处集结。出云等人的周围已经完全被围得水泄不通。状况不断恶化。
“好了,你要怎么办?”
“那就这样吧。就把长官阁下还给你们一点。”
过去……在演习里设定的状况是,命令他们夺回被50名特种作战群队员保卫的人质的场景。
出云等人绞尽脑汁挑战救出。但在演习这一框架中,必然是知道什么时候会来袭击。从时间意义上进行出其不意的行动是很困难的。
交战用训练装置接连发出电子音告知队员们的战死,将出云等人作战失败这一现实摆在他们面前,指挥官们则“在演习里怎么可能做到真正的奇袭”,把原因推到了状况设定上。但是伊丹使出了把枪口对着前来视察训练的特种作战群长,将他作为人质,要求互相交换人质的这种手段。
“快放了人质。否则我就不保证这个男人的安全。”
他们当然不可能接受这种要求。对抗部队的指挥官无视了伊丹的要求。反正是训练。就算对方说要伤害人质事实上也是什么都办不到,就没把他放在眼里。
接着伊丹就开始了在队员们面前一根一根拔掉群长日渐稀疏的头发这种残忍的行为。群长非常在意日渐稀薄的头发,购买高价生发剂,每天都在心无杂念地护理这件事几乎所有队员都知道。即使知道而不去触碰这一点便是绅士的行为。
但伊丹反其道而行之。陆上自卫队的安全管理极为严格,训练中的行动受到相当大的限制。既然特种作战群也是从一般队员当中选拔上来的,那他们也不可能和这种意识无缘。他们已经被局限在“这是训练”这一框架之中。而伊丹便针对这一固有想法实施了奇袭。
看到那过于狠毒的行动,众多特种作战群的队员们咬牙切齿悔恨不已,几乎都要哀叹了。“好,还给你们一点了。”在被交还几根毛发的时候,对抗部队的指挥官露出了悲惨的不能再悲惨的表情。于是他们被“要做到这份上吗”这种冷酷无情所压倒,为了守护那随着时间渐渐变得稀薄的群长的头发,只得屈服于伊丹的要求。
当然,统裁官下达的判定是“有效”。因此不仅指挥官,队员们也被迫进行彻底的意识改革。主要是“我们是特种作战群。所以我们做什么都可以,无论被做了什么事也毫不奇怪。”而造成了这一结果的伊丹在接受群长表扬的同时,也获得了充满怨念的特殊待遇……他被强制参加不管怎么推脱都绝不能让他掉队的各种训练的全套课程。
出云等人所处的状况并不是直接沿用他那种做法就能行得通的。因为就算拔了人质的头发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那也是一种手段。
所以伊丹的做法虽然引起很多争论,但仍被判为有效也是这个原因。
“一点?你说一点!?”波尔霍斯无法理解其中含义,感到困惑。
“哪个指头好呢?”
德莉拉得意洋洋地询问戈达森。震惊的戈达森朝正从背后用剑对着自己的猎头兔大叫道,“你、你要干什么?你想把老夫怎么样!?”
德莉拉两眼发直地问道,
“在问你少了哪个指头活动起来不会有太大问题。快点啊。再不决定的话,我就把你右手的大拇指切下来咯。”
“住、住手。求你了!”
“你能把日本人还给我们的话,就不用受皮肉之苦了。”
“波、波尔霍斯,救我!”
首席百夫长以干了一碗苦水般的声音答道,
“阁下。请忍耐。不能中了这些人的圈套!”
“他叫你忍呢。来吧,到底哪个指头快点决定!”
“怎、怎么能!求你了,快救我。住手,诱饵给你,给你快住手!”
“那就从右手的拇指……”
德莉拉说着把剑刃按在戈达森的右手上。
“老、老夫是右撇子。至少、要割就割左手的无名指!”
在转瞬之间不选小指可以说是他相当机敏的证据了。因为人类在握棒状物体时,是靠小指来勒紧的。没有小指的话,就仅次于失去拇指,食指,会变得很辛苦。
“库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