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这是残障奥运中的参赛者,所做出的肢体正常的人也难以超越的纪录。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总觉得你遇到有兴趣的话题的话还挺能说的。就保持这个样子,说吧,为什么到这个时间还在烦恼」
「哈?」
「大男人。还在踌躇些什么。很丢脸喔」
伊丹不情愿地想著,怎么会在不之不觉中说起话来了。整理了一下思绪后,确实是有些想跟人说的话。
但是伊丹真正想找的是,这个诊疗设施里的精神科的社会福利工作人员。
那名社会福利工作人员的外表看上去不太像男性,而是有著比较中性的感觉。头发留得很短,脸上戴著圆眼镜。虽然穿著白衣所以还能让人知道他是医疗相关人员,但是完全感觉不到他作为医生的权威的气息,反而有著让人误以为他是学生的软弱,或是该说是柔和的气氛。
「这不是伊丹二尉吗。这么晚了还在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事实上有些问题想跟医生商量」
这名担任精神科的社会福利工作人员的男人是为了纪子(诺里可)而派过来的。负责担任她的谘询以及提供建言的对象。
伊丹在知道支援纪子的人是名男性时相当意外。
经历过纪子这种状况的被害者,大多都会把男性当作恐怖的象徵。实际上,女性的心理伤害由女性的临床心理士处理也会比较适合。但是,对于纪子的情况,医生则是判断由男性担任支援人员会比较好。
要不然可能会让她对男性的不信任感及不安感固定下来,而变成男性恐惧症患者。要是没考虑到这点,将来可能会无法面对丈夫、恋人及婚约者。
确实一开始的难度会很高。但是,分别出恐怖的男人跟不恐怖的男人是很重要的。只是这一次话,算是相当简单就完成了。这是因为,纪子身边有著伊丹他们。
伊丹跟富田就出了纪子后成为了她心中不恐怖的男人的代表。作为继承这个象徵的意义上,由伊丹介绍了男性社会福利工作人员给她的形式进行。而伊丹跟他也就是在这时候认识的。
顺便说一下,这名社会福利工作人员是由一般陆曹候补生在成为三等陆曹的同时退职,然后进入大学的奇怪的人。让他成为预备自卫官后给与通过『门』的许可。
伊丹坐在社会福利工作人员的对面,慢慢地说出一切。
父亲遭到杀害的女儿,难道只能靠打倒杀害父亲的仇敌才能得救吗。
社会福利工作人员耸了耸肩后,回答他只能视状况应变处理。
「因为,曾经被人这么说过」
只是,虽然是个人见解但是他还是说了。人类向敌人报仇的想法,跟本能无关。
抓住敌人,给予处罚。在现代,犯罪被害人及被害人的家属的感情净化就在警察捕获犯人,送交裁判所判决,最后到刑务所服刑这一连串过程中实现了。
当然,我也不否定原谅犯人这种高尚的思想,不过这也是在被害者方有著信仰心或哲学的支持才能成立。然后,这种时候被害者及其遗族就在『原谅』之后的到感情上的净化。
「也就是说有没有复仇根本不重要的意思啰」
「说的也是呢。说不定真的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呢。但是,这个不重要的事情却能让人向前进的力量。要是觉得不想让自己被这种无聊的事拘束著,那也没关系。这件事也就告一段落了。人类的心有必要让这种事情有个结束」
伊丹听完这些话后开始思考著。要拯救杜嘉是不是真的非得打倒炎龙不可。
发现到的时候,老人已经开始对伊丹说的杜嘉的事发表意见了。
「老夫的想法跟他一样。要是能够报仇的话,至少心情上会好一点。要是老夫知道仇敌还逍遥自在的为所欲为的话,可是会气的连饭都吃不下」
「可是啊,敌人可是很强的喔」
「什么啊,是因为害怕吗?」
「恩恩。因为那是龙啊用这边的语言来说的话就是炎龙了」
「你说什么! 炎龙出现了吗!?」
老人皱起了眉头。
伊丹重新察觉到。老人左眼带著眼罩的事。然后看到老人身上到处都是伤口。脸颊上有留有大片的伤痕。
「只是,因为场所的问题,妹办法送出大规模的战力。要是只派出少数部下,肯定会造成半数以上的伤亡」
「说的是阿。跟强大的敌人战斗时,投入全部的战力可是基本规则啊。一点一点送出小战力,或者是不把敌人的本质告诉同伴,却下达突击命令这种笨蛋,有那个家伙一个就够了」
似乎是说到什么让他很不爽的话题。
「就算想乾脆带著杜嘉就这样两个人冲过去。也不可能赢的了啊」
「喔喔,原来如此。原来你是在怕把无关的人给卷进来啊。只是这么做可是跟自杀没两样啊」
「就是说啊。我也知道不可能这样做啊。所以才在烦恼啊」
「喂,年轻人。就算不想自杀,有时却还是会发生不得不干的事情。为了不演变成要去自杀的情况,只有绞尽脑汁。想出办法解决了」
老人边说边站起来。
站起来时义足再次发出金属音,晃动著肩膀,以摇摇晃晃的独特走路方式向前走去。然后将手放在伊丹肩上。
「有时会遇到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