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的地方及遭受打击的痕迹。失去门牙加上嘴唇肿胀而导致呼吸的空气漏了出来,声音也失去以前的气势。
暴露出败军之辈的惨状。
在穿过门的时候,失去力气倒下。他的部下及奴隶们慌张地将他抱起来。
蒂尤蕾也不说废话的将肩膀借给他,并协助把它搬到床上。并用贵重的冰块将浮肿的脸艮身体冷却。
「看样子元老院中的谈和派将会占去大半数。问题是,这样下去将会陷入以无条件投降的形式谈和。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做点什么,果然做点军事上的成果出来不行」
站在一旁的阳台上看著索沙尔被搬到床上的青年说出这句话。
注意到他的索沙尔将肿胀的脸转了过去。青年的外表看起来像是一个贵公子,感觉比粗暴的索沙尔更有气质,他的视线中透露出知性的气息。
「迪亚柏」
「皇兄。 还真是变成一副可怜的样子阿。 还请不要太勉强」
被称为迪亚柏的青年走进床台,看著躺在床上的哥哥的脸。
「卖弄小聪明的家伙」
「皇兄才是」
索沙尔用手摸著肿胀的脸说「这是我自己弄出来的」
「我还真是羡慕你那天真的脑袋。我实在不认为像你这样自以为是的人有办法活下去。父皇可是杀了自己的表兄的男人啊」
「那个时候的父皇还相当年轻。因此先代的皇帝才害怕地将它收做自己的养子。但是,在父皇上了年纪后。到了该考虑后继者的人选的现在。我们可是继承了父亲的血阿」
「所以,在我被当成笨蛋的时候,你就准备盯上后继者的位子了吗?」
「皇兄,多亏皇兄害怕被父皇当做笨蛋,我才能自由的采取行动。这点我可是相当感谢」
多亏这件事而得到争夺下任皇帝宝座的胜算。但是索沙尔指谪耸著肩的迪亚柏的认知太天真。
「皇帝指名为下任皇帝的不是你,而是我」
迪亚柏感觉到哥哥将父亲称呼为「皇帝」。简直像在说外人一样。
「这又怎样? 皇兄有办法保住皇帝的宝座吗? 我可不这么认为」
「正因为如此。你就轻易妄想能得到轻皇帝的权利。这次的战争落幕时,就算是皇帝也不得不退位。但是,只是退位还不会结束。他会将登上王位还不擅长实务的我当作人偶一样操弄,自己将实权掌握在手中。他大概在打这种算盘吧。你太过表现出自己的能力了。皇帝也早就知道你在想什么」
这些话让迪亚柏睁大了双眼。
「可是,这样一来在父亲死后怎么办。不会太不负责任了吗」
「该不会连你也真的以为我很无能吧」
在皇帝面前,多年来持续将自己的牙根爪隐藏起来,这可不是简单的事。这可不是无能的男人做得到的事,索沙尔这样主张著。
「蒂尤蕾跟诺里可一起抓来的其他霓虹人现在在哪里?」
被问到的蒂尤蕾,深深地行了一礼,变换了至今为止无力软弱的表情。浮现充满知性及霸气的笑容。
「是。另外还有两个人。他们被作为奴隶卖到矿山,位置也已经确认了。首先是叫做诺加米・希洛奇的人,很遗憾的他已经死在坍崩事件中了,另一人叫做马兹以・福悠其,位于同一座矿山中,『现在』还活著。如果得到只是的话,就会立即将他保护起来,那现在要怎么处理呢?」
「立刻把他带回来没把诺里可卖掉果然是正确的。虽然是出于兴趣,要是早知道会这样的话,当初是模是应该对她温柔一点呢?」
虽然全深都还在疼痛中,但是脸上却露出了笑容。
「不对,殿下,那样就行了。毕竟是没有任何技能的女人。卖掉之后也只会被送到妓院去,然后为不特定多数的人服务,能够被下任皇帝看上,难道不是光荣的事吗」
在旁边看著的迪亚柏,惊讶的张著嘴说不出话来。
隐藏至今的利爪,该不会只显露了这么一点就决定了局势? 确实,谈和交涉开始后。将会有必要让皇帝退位。可是元老院不会老实地承认索沙尔担任继任者吧。
「啊,这才是那些霓虹人的目的。让索沙尔找到的奴隶,然后霓虹国的使者再出面中计了」
将俘虏作为奴隶的习惯在帝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要是责备这一典将是非常没有常识的行为,要是找到俘虏的消息并将他们成功还给日本的话,这将成为谈和派的功绩。谈和派占议会多数的现在,这将成为通往帝位的最短途径。
「现在皇帝已经决定在谈和的时候退位了,正是发表后继者人选的时候。从平娜意外的成长来看,她也成为了敌人之一。虽然她太过亲近霓虹人了。算了,今后跟霓虹的外交工作也很重要,就让他担任著个职位吧」
「那么皇兄,这场战争该怎么办呢? 这样下去不会变成在败北中谈和吗?」
「敌人有什么好怕的? 明明将元老院破坏掉了,却好心到特地选在天刚亮没人在的时候。如果正面战斗赢不了的话,那就不要正面对决就好了。这种程度的事,皇帝也有想过吧。迪亚柏,你也差不多该停止跟我争斗,趁现在好好考虑要跟随哪一边了」
索沙尔说完后把蒂尤蕾叫到床边,并命令迪亚柏离开。已经,表现出一副旁若无人的态度,部下与女人们也迅速的消失了。
「哪么,殿下,请保重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