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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面下与敌国史者进行接触与交涉,在外交上理所当然的事情,要是否定这点,战争将持续到其中一方毁灭为止。
但是比起正当性,民众的感情却更容易受到另一方的说法刺激吧。
虽然人常说「用谈话解决」。卖国行为、败北主义受到索沙尔用这些话煽动后,主战派的感情也会直接沸腾吧。
一旦因此败下阵来,所有谈和派及元老院派的意见将完全遭到封杀,皇帝派・主战派的势力也会跟著增加。
「原来如此,马克斯伯爵盯上的是这点阿」
但是,这样效果还是太弱了。
靠煽动引发的狂热,就像喝下太多烈酒一样,隔天早上,就会跟宿醉一起恢复清醒了吧,然后为喝醉时的丑态而羞耻。就算不会像喝酒那样隔天就有变化,但是几天后肯定会变成这样。
从兴奋状态恢复后,对于什么都没做的讲和派员老院议员们的讨伐声音也会变小吧。然后反过来非难索沙尔的声音则会增加吧。
而对与这段时间的骚动,应该会有不少人皱眉吧。这样一来,排斥索沙尔,推崇次兄为次奇皇帝的声音也会更强烈吧。可是,就算索沙尔遭到排挤,然而迪亚柏归属于元老院派,这对马克斯伯爵来说可不是什么有趣的状况。
平娜靠著香草的镇静作用,冷静的思考或作丝线。一条精致的线,为了不让他断掉而小心的编织著,最终完成了一张名为考察的锦织,这是非常消耗精神的作业。
「反正,我们的行动已经被马克斯伯爵查觉到了。而且这次还躲过了他们的计画,下次不知道会用什么方式卷图重来」
「如果是以防害和平的工作为目的来考虑的话,这时候最有效的手段是,也就是针对重要人士进行暗杀。执政者的作法的话,就是将持有反对意见的要人、知识分子、新闻媒体关系者全部逮补吧? 之后,在舆论方面,则为了活化军事活动而发布战果煽动民众的战意」
菅原提出的手法中,触动到了平娜的思考的琴弦。
「一口气将要人逮捕?」(顺便说一下,因为平娜听不懂新闻媒体这个词的意思,所以就不管它了)
头脑中浮现出国家反叛罪这个罪名。想著「不会吧」的同时,开始不安起来。翻开帝国的历史书就会发现不时出现这句话。
「必须要提醒议员们注意自己的身边才行」
要是,马克斯伯爵认真的瞄准『国家反叛罪』来下手的话,大概再怎么注意也没用吧。但是逮捕之后,提告,处罚的过程中,还是需要一定的证据及证人的,也必须要注意会不会从平常的言行中被抓到把柄。
想到这里,啪的,将索沙尔的事跟国家反叛罪就联系在一起了。
「今天皇兄的袭击,说不定就是马克斯伯爵肃清行动的序章」
一旦主战派的情绪沸腾起来,马上就会用国家反叛罪将元老院中主张弹劾的人全部逮捕,然后一口气处决掉。等到从狂热中清醒时,一切已经都结束了。
「殿下您认为马克斯伯爵会用国家反叛罪这把宝刀,一口气强行肃清吗?」
对于菅原的疑问,平娜耸了耸肩回答。
「不可能。陪审员也是由元老院议员担任。就算是皇帝派,在头脑冷静的状态下,也不会有人判决有罪吧。就算提出伪证,也很难通过长时间的检验、论证吧。马克斯伯爵的阴谋要达成,就必须选在议员们还没恢复冷静的时期,一口气完成才行」
平娜不高兴的搔著头发抱怨。
「[本宫明明不过是名仲介为什么还要为这种事烦恼」
好不容易从各种负担中解放,至今为止积压在心中的不满意口气涌现出来。麻烦的事态,顽固的皇帝派,阴显的马克斯伯爵,然后再加上容易被利用的索沙尔这个笨蛋,讨厌的要素已经多到满出来了。
但是,这事关国家的将来。
正因为平娜身为帝国的,皇室的一员。所以认为自己有这相应的责任。处在能掌握事态的立场上,要是什么也不做,那才叫罪阿。
才刚想著好不容易从压力中解放了,结果马上又陷入被压力缠上来的困境中。但是,多亏如此,平娜的头脑开始恢复清晰。
「总之,今天应该是没事了。但是,马克斯伯爵要是想用国家反叛罪来进行肃清的话,之后肯定会再放出第二支、第三支箭。我们必须持续避开这些,推进弹劾交涉的准备」
平娜告诉菅原。
「现在最重要的,是必须跟凯泽尔侯爵进行会谈。接著早一步也好,让元老院尽快决议承认谈和交涉,封住伯爵的手段。但是,这根本不是身为仲介的本宫,及敌国使节的斯卡瓦拉殿下的工作」
「那么,要找谁?」
「恩。基凯罗卿应该可以吧」
平娜说完后以美丽的身体曲线站了起来。
「索沙尔虽然被饵引了过去却没钓到鱼。真是可惜阿」
在阴暗的谒见室里,坐在王座上的皇帝直视著臣服那样低著头的马克斯伯爵的视线,叹了一口气。
「算了也好。机会还有的是。没必要著急」
「但是,这样下去元老院将会承认谈和交涉的开始,要是不趁现在做点什么事态将会」
「不要误会了马克斯伯爵。朕可没有打算否定谈和交涉本身。对方想谈判的话就谈吧。但是,朕决不会让出一毛钱,一分地给对方」
「可是,以现状来说恐怕很难照这样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