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战况朝著对特殊作战群有利的方向逐渐展开。
有最新型的设备能够将敌方位置显示出来,所以不担心敌军数量的问题。
而在现在敌方无法察觉我方位置的情况下,单方面确实地将敌军一个一个无力化。
要在这种状况下与我方对抗的话,就必须灵活运用连携攻击才是。然而,这边确认到的敌方集团共有三组,而且完全是在各忙各的。简直就像各自是完全不同的集团。
件连军事外行人的嘉纳,从萤幕上也能看出敌方的行动混乱至极,他转头对一旁的龙崎开始讨论起敌人的动机问题。
「搞成这样,敌人究竟在想些什么?他们应该已经很清楚我们这里戒备森严的程度!」
先头的集团才刚吃到苦头后退。现在又换另一组集团攻过来。这组集团怎么这么轻易就靠过来了,简直像是不知道同伴刚吃过苦头一样。
「合理推测的话,可能性之一是敌军没有预料到,我们会在这里布下重兵防御而受到重创。但另一个可能性,就是他们已经对我们的战力有预估,而且也打算不计代价伤亡要达成目标。」
「现在敌方A集团的损失已经超过十人以上了,已经开始在撤退了。」
「但是B集团则只是为了重整体制而暂时撤退,真正的攻势待会才要上演呢。」
「静止不动的C集团大概就是预备战力了」
「敌方集团彼此是对立组织得可能性呢?」
在这样的相互讨论中,嘉纳正思考这次敌方的行动是否带有政治的意图。战争是政治的一种手段,这世上不存在跟政治没有关系的战争。战争的胜负,都是基于政治的地基上造就的结果。有的时候,即使是战败的一方,也能得到政治上胜利的果实。但按照这般常理来思考时,却又觉得敌军面对有备而来的我方作出这种大胆行动,简直像是以卵击石般的遭到消灭,不管怎么看都是无意义到了极点的战斗。
嘉纳为了能作为判断但材料而不禁咋舌。
把这种政治与军事脱节的历史教训倒带来看,最佳的例证就是擅长军事但却对政治白痴的军人们,在一片政治暗云之中盲目追求眼前的胜利,最终将日本导向了败亡之路的惨况。这些人厌恶政治、喜爱军事的气质,认为政略或策略是卑鄙手段,声称堂堂正正战斗是武士道精神来辩解。但是根本地说,这些都是匹夫之勇的美德罢了。与国政相关之人,就不可能与军事彻底切割开来,政治与军事本质上乃是一体两面,偏向任何一方都是不好的事。但现在日本政界充满了军事白痴的外行政治家,嘉纳也认为这会是今天的日本亡国的原因。认为军事就是不好,以感情而非理智追求和平运动的弊害就是如此吧。
「不好意思能请你们调查一下敌军的身份吗?我有不太好的预感。」
嘉纳这要求令龙崎二佐皱紧了眉头。
「如果敌军已经完全撤退了是可以照办,但现在状况还没有结束所以」
「但总有办法做些什么吧?例如人种就没办法伪装吧」
例如现在的中国或俄罗斯这种以民族意识为中心的国家,为了要求绝对的忠诚心,很少会采用异民族的工作员。就算是极少数的特例,也不会让他们担任潜入工作员或是投入重要作战中。
如果是中国的话,因为跟日本同样是东洋人种,轻易地就能掩人耳目的进行活动,根本没必要特地采用异民族。
「二佐Saber的位置附近有两个敌目标之遗体。请派我们前往确认。」
龙崎于是接受了部下的提案,下令让Saber确认敌兵尸体。
在这待机的短暂时刻中,龙崎转头质问嘉纳。
「你到底在想什么东西?」
「啊啊?当然是政治问题。我可是政治家嘛。」
「可是,这跟调查敌兵有什么关系?」
『这里是Saber,我刚刚调查了敌遗骇,有点奇怪。请许可我使用照明。』
「不可以,你会向敌人暴露现在位置的。按照地形,你一点光就会被2公里外的人发现。就这样潜进黑暗里躲藏吧。」
「你说哪里有点奇怪?」
嘉纳几乎是用抢过麦克风的形式开口了。
『从敌方脸型来看,怎么都不像是东方人。』
嘉纳听到这里背脊不禁一凉。
「抱歉,那就请你务必确认清楚了,对方到底是哪国人这个问题非常重要。」
龙崎用愤怒的态度把嘉纳手中的麦克风抢回来,但是在一阵沉默后,他摇了摇头用痛苦的沙哑声下令。
「Saber,准许开灯,但务必要快。确认完毕后就立刻离开现场。」
「这里是Saber,敌方是黑人跟白人!」
敌方是中国或俄罗斯的话,不可能在这种作战中混入黑人跟白人。在听到这句报告的同时,嘉纳就接到了首相官邸打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