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凝视着阿蕙说:
“真是不幸的孩子。”
翌日,阿蕙跟着祖母一起来到我家大门前辞行。听见阿蕙一如往常般以小大人的口吻告别,我很想冲出去跟她见面,但却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害羞,独自躲在拉门旁。阿蕙离去后,目送她们的家人都异口同声赞美道:
“真是一个漂亮的小姐。”
听说阿蕙穿着桃花节那天的和服来。我孤单地坐在书桌前,扪心自问:“为什么不跟她见面呢?”最后不禁哭出来。奶妈看到我这模样,说道:
“你也好可怜啊!”
我一大早就去上学。我静静地坐在阿蕙的座位,才发觉自己非常想念她,忍不住趴在课桌上一动也不动。原来阿蕙是一个调皮鬼,在书桌上用铅笔画了很多山水天狗*之类的画。
[*注:一种文字游戏,以草书体的山、水两字画出天狗。]
那已经是二十年前的往事了。不知为何我总觉得阿蕙已经往生,但有时候却又觉得阿蕙还在人世间,偶尔还会想起我们在一起的那些日子。